李越知道韓真躲避的方向,再次將箭去之前,先將一把刀飛了出去,韓真以為是箭,連忙再次低頭。
李越照著他低頭方向馬上又一箭射向他的耳邊,韓真胡亂一個伸手間竟然將這射來的箭接在了手中。
自己竟然有這麼好的運氣,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有人可以幾分鍾內連接住幾十支箭的,自己一時興起倒也練了很久,但是今這弓失射來的箭明顯要比那電視上的威力大得多。
算著自己接箭的方向,要是這一箭沒有接到,自己這隻耳朵便沒了。混蛋,這兩人根本是在要我的性命。
這下他跑起來更加發狂了,連連運足勁在馬身上打了幾拳鞭策著。
他在古代已久,已經是標準的古人長發了,這時他手裏還拿著那把抓在手裏的箭,直接插到自己的頭發上,大喊道:“這箭是誰射的,你射中了,你贏了,可以鳴金收兵,比賽結束了。”
兩人卻是不去理他,李越又以同於剛才的方法向他射箭,先是一個飛刀飛過做煙霧,再射箭過來。
這次韓真看到了飛刀,大罵道:“你們這兩個混蛋,扔飛刀不算,這是犯規的,簡直太過無恥。”
他話音剛落,又一飛刀閃了過來,這依然是李越所扔,這一刀離他較近,他不及躲避,這刀要是直直刺來,他的腦袋便要被刺穿了。
隻聽“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敲擊音傳來,吳嬌櫻以極快的速度也扔了一把飛刀過來,將先前李越所扔的飛刀打落了。
她出手的速度力道及準度都遠要高過李越。
韓真隻想著躲避,也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吳嬌櫻追近了些向韓真警告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不要亂動。”
韓真卻是哪裏肯聽她的,不時回頭瞧瞧,左躲右閃生怕自己受傷。
吳嬌櫻兩箭上弓,向韓真射了過去,雖然是兩箭同時發出,但卻是一前一後,前麵一箭從韓真左邊閃過,韓真本能躲向右邊,另一箭隨後在他右邊耳上發際穿過。
這樣就算是吳嬌櫻贏了。
李越也看得清清楚楚,向吳嬌櫻抱拳道:“我們東鼎派真是藏龍臥虎,姑娘你真是了不起。”吳嬌櫻也客氣回了幾句,兩人互道了姓名,這就算是認識了。
韓真見兩人停止了追逐自己,見方才情形,應該是已經見了勝負高低。
他就要策馬回到原來的地方,李越向他和氣道:“這位兄弟,過來吧,我們不傷害於你了。”
哼,叫我兄弟,有個女的在這裏就暫時掩蓋了你豺狼的一麵了嗎。
他近了前去,李越摸摸他右邊頭發,見耳朵下麵有一道輕輕的擦傷痕跡,這下更佩服起了吳嬌櫻。
韓真策馬奔了回去。
李越、吳嬌櫻兩人騎著馬,慢慢向回走去,不自禁聊了起來。
李越很是熱情殷切道:“吳姑娘以前在我東鼎派哪個分舵呢,如此人才真是可惜。在下見人無數,難得有幾個像吳姑娘這般貌才絕佳的。”
吳嬌櫻問道:“以我的這些雕蟲技,在大姐麵前簡直不值一提。本以為今可以有機會見到她的,看樣子她似乎是不來了吧?”
李越騎行速度略慢於她,策馬趕上幾步回道:“大姐本來是過今要來視察馬場的,可到這刻都要快中午了,許是有別的事情便就不來了。”
接下來李越找了許多話題,吳嬌櫻都是簡單回答,再就不主動開口引出談話。他們回到人群中時,王智勇向李越些客氣話,兩人便無什麼隔閡了。
此時眾人都在等著齊瑩軒前來。
見她遲遲也沒有來,在李越允許下,眾人開始在馬場上策馬馳騁,一時一片歡樂的場景。
張祖金卻是很不開心,見這時李越跟吳嬌櫻好像坐在一邊很是開心。
韓真也騎馬騎得有些累了,下馬拍拍張祖金道:“張大哥,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憂鬱,你這種追女孩方式不太行,必須大膽話交流,因為你是人啊是語言動物,又不是猴。”
張祖強撓撓頭道:“我以前也過話,可櫻櫻不肯理我。”
韓真道:“單是這個稱呼就不對,還叫她什麼櫻櫻,她算老幾啊,配你這麼叫。”
“那該怎麼叫啊?”
“你暫時可以叫她作櫻木花刀,這家夥飛刀玩得很好。”
這時,來了十幾個齊家軍,跟王智勇打過招呼後,便開始對在場的人搜身了。
這是齊瑩軒要來了,這是她定下的規矩,每每她到一處時,在場門人不可手執利刃,身懷利器,違者以後永遠喪失提拔機會,更甚者當場處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