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金擺擺手道:“我的命沒了不要緊,隻要能換得櫻櫻開心就可。至於她到時候要跟著別人,我死就死了也不管了。不過要拜托韓大哥你一件事情,要是櫻櫻的未來丈夫對她不好的話,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
韓真點點頭,心中在狂喊,佛祖、上帝,你們看到了沒有,這才是真愛,隻要對方幸福,他寧願不求占有。唉,真是把我都要差點感動了。
既然勸不動他,那也要讓他死得幸福些。韓真問起道:“今日祖金兄弟你猶如荊軻刺秦王,一去不複還。櫻櫻有沒有見見你,跟你幾句知心話,最低限度,有沒有正眼瞧瞧你。”
張祖金撓撓頭道:“我沒有見到櫻櫻……”
韓真明白了,隻是桌子娜給傳的話,這幫人拿人家當棋子,這棋子也太廉價了。
他拍拍張祖金,讓他在原地等著。
這時是白,韓真直接闖進了前麵女門人的屋舍,將吳嬌櫻扯了出來。
吳嬌櫻跟著他到了吳外,韓真喝退前來圍觀的幾名女門人。他將聲音放低些向她道:“你們的計劃我已經都知道了,放心,我絕不會泄密,因為我也巴不得齊瑩軒死。但是我須得有一個的要求,你親自前去跟張祖金道個別。”
吳嬌櫻眼皮低垂,微微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韓真的請求,跟著他一起前去找到張祖金。
張祖金見是吳嬌櫻來了,連連向屋內躲去,韓真連叫幾聲才將他喊了過來。
韓真令兩人到宅院外麵的樹林裏。
這時吳嬌櫻跟張祖金之間的距離依然有**尺。
韓真推推張祖金道:“有什麼話現在就吧,要不然你接下來要是死了,她就永遠不會知道了。”
韓真重重推推吳嬌櫻責怪道:“你在這裏跟爺裝什麼扭扭捏捏的娘娘腔,是不是想要我將你的身份跟秘密公布於整個東鼎派。”
吳嬌櫻挪著步子向前走走,略略低著頭向張祖金道:“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這是她第一次對著他客氣話。
張祖金手足無措道:“沒有事情,事一樁的。其實我還有些話是要跟你的,我……我其實一直來都很……”
韓真見兩人依然有一段距離,毫不客氣的一腳將吳嬌櫻踢向了張祖金。
張祖金被撞了一下子,離吳嬌櫻曾經如此的近,覺得整個人都醉了,不過嘴上卻連連向吳嬌櫻賠禮。
這次他將膽子放大了些道:“櫻櫻,其實我做夢經常都會夢到你的。我真的是喜歡你,也許我永遠不會有機會的,但是出來我就很開心了。”
吳嬌櫻又是眼皮低垂的一番模樣,不與張祖金答話,挪著步子連連向一邊躲躲。
韓真擺擺手向吳嬌櫻道:“你可以滾了,在我們麵前消失吧,真不知道你好在哪裏,要是我,真的,爺我寧願找翠翠都不會找你這樣的。論相貌,你給我師父提鞋都不陪,給唐媚洗襪子都嫌你長得像丫鬟,真的太會裝了。”
轉念想想,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人家吳嬌櫻其實是沒有錯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自己更是無權利幹涉的。但是你想利用人家,要人家傻子張祖金獻一條命出來就這麼草草傳達一句就算了,你得多大的腕兒。
待吳嬌櫻走後,張祖金卻是高興的不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吳嬌櫻已經答應嫁給他了。
他對著韓真一陣感謝,直接將韓真背著回到了宅院裏。
眾人等到傍晚時,王智勇帶著大家一起到遠處空曠原野陪齊瑩軒活捉禿鷲去。
起禿鷲,韓真大概有所了解,它喜歡攻擊受傷的動物,隻喜歡吃動物的死屍,要是想要將他引了出來,隻怕得多準備一些動物的屍體。
終於又見到了齊瑩軒,眾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功,已經在這原野上打了一些野兔,山鼠之類的,還有些人不知道從哪裏挖出了幾條冬眠的蛇身。
已經快黑了下來,仍舊是不見到一隻禿鷲出現。
齊瑩軒情緒有些煩躁,大罵著在場眾門人無用愚蠢。
一邊的李越向她獻言道:“大姐,聽這禿鷲本來在我們中土就較為稀少,一般的動物屍體它也許根本就瞧不上眼。”
齊瑩軒很快就知道他的意思,回道:“你的意思是人的屍體腐味更重一些嗎!”李越連連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