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推算,清遠也該來了啊,怎麼還沒有來。
就在劉雨婧過來,拿出匕首準備刺向韓真時,聽到了清遠的腳步聲,韓真心裏一陣安慰,董伊雲他們總算是來了。
誰知清遠再近了些時才發現隻有清遠一個人來回來。
清遠向韓真喊道:“韓公子,我……我走了一陣迷路了,沒有回去,後來就亂走一通,誰知又返了回來。”
劉雨婧幾步追近清遠,清遠邊跑邊向她揮揮手道:“這都放了你了,你還不快跑,等著挨揍呢。”
他話音剛落,劉雨婧一腳將他飛踢到了一邊,他跟萬癡一樣,爬到地上一時站不起來。
劉雨婧拿著匕首一刀就要刺到韓真的脖子上,韓真道:“劉雨婧,今是我們得罪了你,你該殺便殺吧,隻是我有一個的要求,臨死前你幫我傳個話可以嗎?”
劉雨婧將匕首向回拿了一些,聽韓真道:“你就跟我師父,是我不懂事,沒有跟她學些武功,還有,我很想她。”
劉雨婧將匕首刺下去,韓真用手一擋,手立刻被刺傷了。
看來這劉雨婧真是動了怒要殺自己了,這次隻怕是難逃一死了,腦袋裏飛速想著,怎麼能讓這劉雨婧饒過自己,想到她那麼愛裝樣子分尊卑,必是愛權之人。
韓真試著做最後努力道:“劉護衛,能不能給個機會,我以後願孝犬馬之勞。”
劉雨婧將匕首收了回去,指著韓真警告道:“以後規規矩矩叫我名字,或者叫劉護衛也可以。雨兒,這種稱呼是你叫的嗎,你配嗎?”
見她竟然這麼容易就放過自己了,韓真大感意外,低頭道:“我確實不配,劉護衛教訓的是,你這飛腿功夫很是厲害,在下極為仰慕。隻要是你出腿,比尋常人出刀劍還要厲害幾分。”
劉雨婧也許是聽著韓真服軟,從身上拿出三個藥丸遞給他道:“這種藥丸是我東鼎派治內傷的奇藥,服下後你們就死不了了。”
劉雨婧瞧瞧他們三人,冷哼一聲便離去了。
韓真吞下一粒藥丸後覺得稍微舒服了些,慢慢起身將藥丸喂給了萬癡跟清遠。兩僧服下藥丸後也慢慢恢複了過來。
清遠連連自責,自己實在是太笨,這麼短的路程竟然也會迷路。萬癡也不再言語,覺得自己給韓真添了不少麻煩,還不如偷偷將劉雨婧殺了痛快。
兩僧本以為會被韓真再是狠狠的責怪一番,但韓真此時卻是靜靜地靠在一棵樹上不再話。
韓真內心沮喪,自己要是早些跟周晴晴學些武功,以至於落得今這般狼狽下場嗎,平日裏總是仗著自己的聰明,以為什麼事情自己都可以解決。
三人歇息了一會兒,互相扶著慢慢向回走去,剛走沒多遠,見到一隻兔子疾步跑了過來。緊跟著一幫打獵的追了上來,大約十幾個男子。估計這些人多半是來自旁邊府上,領頭一男子看上去很是驕橫,指指韓真三人責怪道:“你們這些混蛋打擾了本使者打獵,知道是什麼罪嗎!”
萬癡回道:“我們也是這東鼎派的使者,誰又會怕了誰嗎?”
這驕橫的使者推開萬癡,一把扯著韓真的衣領道:“你用什麼眼神瞧我呢,活膩了嗎!”
韓真淡淡笑笑不語,清遠補充道:“要不然我們將這件事情交到齊大姐那裏處理吧。”
這領頭使者喊叫道:“好啊,我要告訴大姐,你們三個混蛋想要搶我們的兔子呢!依律她老人家也會殺了你們。”
韓真道:“不要跟這廢話了,直,你們想怎麼樣?”
“給我打!”這使者一聲令下,十幾個人將韓真他們人打了一頓。
待眾人離去後,韓真躺在地上無神道:“這就叫屋漏偏遭連夜雨,算我倒黴,這些仇慢慢報,不定哪我就成了這東鼎之主了呢。到時我一定將打我這幾個混蛋全宰了。”
在這東鼎派待得久了,也許每個人都會變得狠辣了起來。韓真對在這東鼎派的去留稍稍產生了猶豫,馬上就又決定,一定要在這裏闖出自己的下。現在朝廷與自己幾乎毫無關係了,皇帝兩字與自己哪裏還能扯到一起,這些時日來萬癡他們每每叫自己作皇帝時,感覺就像孩過家家一般。自己武不如萬癡,降妖不如清遠,還有周晴晴,若是沒有他們幾人在身邊,自己要飯都得是那最底層的乞丐。
嗬嗬,難得自己現在是使者,這可是名副其實的,一定要牢牢攥著這個頭領之位,一步步向上去。
再回到府上時,韓真命仆人給自己換了身新衣服,洗了個澡,立時變得容光煥發。那些治內傷的藥還真是管用,這傷似乎也沒有那麼痛了。
第二日,董伊雲跟劉雨婧騎著藍麒麟就要離開時,隻見周晴晴來送自己,不禁疑惑,以她來看,韓真是一定會來送自己的,卻是一直不見他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