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日子本來是很不錯的,聽許大士每月齊瑩軒都會派人送來豐厚的銀錢,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擔心,韓真很是想不通那個王鶴放著這麼好好的光景不過,卻是喜歡找些事讓自己去送死,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活膩了吧,陽光跟雨露已經不能讓喜歡了.
第二日許大士帶著韓真、周晴晴、萬癡、清遠、英直幾人到近處一共十幾個宅院查看。
幾人到了各處宅院後,人人都對他們頗為恭謹,尤其是那些女弟子,見了韓真時都是以仰慕的眼神瞧著他,不敢直視著他,但卻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他幾眼。
韓真跟王鶴及前幾個使者不同,他見了眾人時沒有一副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樣子,而是對每個人都以謙遜回禮,在眾人看來他就像是來這裏看老友一般。
從一處宅院出去後,韓真問起了許大士,這裏可以供調動的門人一共有多少。
許大士算了算向他回道:“大概有近五百多人。”
韓真馬上問了起來:“那這五百人是不都會鐵鏈陣?”
許大士道:“本來大家不是都會的,自從王鶴來了以後,勤加訓練眾人,這五百人已經全都熟練的掌握了三四種鐵鏈陣。”
韓真將所有宅院逛完後,覺得有些累了,走路慢了下來。
萬癡扶扶他道:“韓使者,還是我背著你吧,你這年紀沒有走慣路,容易疲累是正常的。”
韓真將萬癡輕輕推開道:“萬大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也提醒了我,這做徒弟的應該尊師重道。”他抓而向周晴晴道:“師父,讓我來背著你吧,你們這些女生哪裏走得了這麼遠的路。”
周晴晴推推他道:“乖徒兒,你最近話好像越來越放肆了,昨你誰是你的媳婦了!”
韓真卻是依然將她抱了起來,由抱著轉到背後,背著她走了幾步,覺得她身體很輕。
他有些好奇問道:“師父,有時候我真的弄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輕,看上去如此柔弱,腰還那麼纖細,但是卻可以很有力量呢,比如你的手勁……你不會是妖怪吧。”
周晴晴道:“不論我是人是妖,你都是我徒兒,這輩子別想翻身了,哼。”
韓真隨口道:“那我以前看電視時,見過不少欺師滅祖的,大概意思都是徒弟將師父騙到崖邊,趁其不備,一掌給拍了下去,然後那些師父不是斷了雙腿,就是全身癱瘓……”
周晴晴捏捏韓真脖子,語調著故意透著生氣道:“嗯,可以接著。”
韓真改口道:“倒是也有跟師父變成情人,最後成了兩口子的。”
周晴晴道:“那是人家,師父可不要你這種長不大的公子。”
幾人剛剛要回到所住大宅,外麵來了一群人,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還帶著七八匹高頭大馬。
韓真皺眉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難道又是來踢館的嗎。”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不太像,一個頭領下馬向眾人道:“請問哪位是韓使者。”韓真應聲,這人接著道:“齊大姐命在下給韓使者送人馬前來。這裏一共二百零九個人,是一個使者所應統領的原始人數,因大姐事務繁忙,所以最近才調撥而來。還有,大姐聽你滅了王鶴,占領了他的人馬跟地盤,很是替你高興,誇你是個人才。”
怪不得那個王鶴那麼囂張呢,原來是這齊瑩軒喜歡鼓勵人家犯罪。真是摸不透這人的性格,先前她好像很是在乎每個東鼎派門人的性命,每死一人她都覺得這門中總人數減少了不太願意,而這時王鶴手下一百多人死光了,她卻也不在乎了。
想想王鶴手下本來也該是兩百零九人,可後來死了一百人後手裏還有近五百人呢,這都是他自己到民間征兵擴張的結果,估計這就是齊瑩軒最想要看到的。
加上這兩百多人,自己手中一共就有七百人左右了,有了那些馬匹,以後想到附近玩就可以騎著了。
韓真謝過齊瑩軒恩典,來人退下,許大士將這二百多人一一安排了下去。
韓真覺得在這裏當一個的使者似乎比自己先前當皇帝時要開心的多了,不用整日擔心被別人謀朝篡位,也不會是誰人的傀儡,最好的是不用再去早朝了,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
用過中飯後,萬癡跟清遠又湊到了韓真屋裏,清遠本來是將縮的千慧裝到瓷瓶裏的,之前隻要他搖晃那瓶子,裏麵就會有動靜,這證明千慧還活著,可今起,無論他如何搖晃,裏麵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韓真向清遠責怪道:“這很簡單,你一定是將千慧給餓暈了,還是喂她些好吃的,比如放些肉塊進去。”
萬癡警惕道:“死了也好,萬一是她本來就不餓,在裏麵裝死,然後借機要逃出來。她要是出來的話,我們可就又是免不了麻煩了。還是將她早早拍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