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不知道害怕,心中很是歡喜,想著自己還正要抓呢,這水蛭竟然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萬癡再要上前阻止,兩條水蛭已經咬在了清遠身上,開始狠吸他的血。
萬癡狠一剁腳急道:“這下清遠要完了,隻怕是誰都救不了他了。”
韓真很是不信,不就是兩條的蟲子嗎,清遠可是降妖高手,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了呢。
韓真命令萬癡快些去救清遠。萬癡癱坐在地上,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泣聲道:“清遠大師啊,平時裏都是我對不起你,我打你也是迫不得已啊,你這麼大的歲數了確實還是不懂事啊。”
英直也搖搖頭道:“清遠大師跟我們的緣分盡了。”
韓真知道這英直的嘴一向好像比史書還要準,什麼是什麼。可他真是不願意清遠就這樣死去,衝了前去想要將清遠救了下來。
萬癡連連將韓真抱住抓了回來道:“不行啊,現在誰都不能碰他,否則就會變得跟他一樣。”
清遠被兩隻水蛭吸著血,漸漸的兩條水蛭越變越大,由蚯蚓大變至蛇般粗細,而清遠被吸血後漸漸變,身體由成年人縮至少年孩童般模樣。
韓真冷靜觀察,這水蛭由變大,清遠由大變,這是他們之間在相互轉移,做個不對的比喻,他們這可以算做是能量守恒定律。
那麼……韓真向清遠大喊道:“清遠大師,不要害怕,這水蛭不是要吸光你的血嗎,意思,你就讓它白吸,你把它們嚼嚼生吃了,吃到肚子裏,這不就又回去了嗎。這叫做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清遠瞧瞧兩隻越變越大的水蛭喊道:“這要是生吃的話老衲確實有些惡心。”
韓真回道:“你就當它是珍肴美味,香得不得了,你不吃我們可要去跟你搶了。”
清遠見生死存亡一線,隻得一口咬向了其中一條水蛭,一咬下去一股蟲怪味讓他作嘔,本能的將這條水蛭又給吐了出來。
萬癡撿起一塊手掌大石頭近向清遠,清遠很是害怕,摸摸腦袋道:“萬大師,你想要做什麼,都這個時候了我覺得咱倆不該再鬥來鬥去,應該和氣。”
萬癡掂掂手中石頭向清遠以和氣的口吻道:“清遠大師,你不要誤會,我這次不是要找你打架的,而是直接將你拍死,我不能看著我培養起來的高僧活活喂了妖怪,這對我來絕對是莫大的恥辱。”
清遠害怕被萬癡砸來,趕快扭過頭去,哢哢兩口將兩條水蛭吞咬了下去,噴得滿嘴滿臉都是鮮血。
不一會兒他將兩條水蛭全吃了下去,他的身體竟然漸漸的恢複了原狀。
一場危機總算解除,劉雨婧誇讚幾人很有手段,要重用幾人。
剛才那一男一女已死,劉雨婧要韓真跟萬癡代替他們的位置。兩人自是一陣歡喜,終於有了機會與她近距離接觸了,日後想要殺她也是方便的多了。
劉雨婧向四人道:“我想要吞並的少林派,但又不願意興師動眾,所以從明日起有你們四個陪我前去便可。”
少林派可一直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鬥,不管是在電視裏還是在現實中都是如此。劉雨婧還很是瞧不起人家,不願多派兵前去,想要就帶自己這三瓜倆棗就要將人家滅掉,這也太不可能了。自己四人很容易像那一男一女成了她的犧牲品。
這又是在刀尖上行走,不過也好,到時候可以隨機應變,不行挑撥這劉雨婧跟寺裏武功最高的方丈之類的單挑。還有十八銅人陣,十八個打她一個,好像按照規矩還是在一個光線不太好的屋裏暴揍她,我倒看看這劉雨婧能有多麼的能打。
四人終於可以不再睡馬廄了,各自分得一間還算幹淨整齊的屋舍。
到了晚上時,韓真正要睡下,被一女仆給喚了過去。劉雨婧要他跟萬癡整晚必須守在門外,以保證她的安全。兩人一陣沮喪,這整晚都不睡,還得給她把門。到了半夜時分兩人有些熬不住了就都倚靠在門邊睡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雨婧在裏麵喊著:“來人,給我倒杯茶水過來。”
萬癡睡得很重,沒有醒來,韓真闖了進去,進去後才覺得男女有別,連忙閉著眼睛道:“劉護衛,我什麼都看不到。”
劉雨婧道:“睜開你的狗眼吧,我睡覺從來都是穿著衣服的。”
韓真睜開眼睛,見她已經換了白的衣服,這時又是另一身衣服。
韓真睡得有些發蒙,眯著眼睛終於找到了茶杯,用托盤端到了劉雨婧麵前,將茶水倒了出來遞給她。
劉雨婧接過,一口就喝了下去,韓真馬上就後悔了起來,這麼好的下毒機會竟然是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