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被摔出去後慢慢爬了回來,聽到韓真跟劉雨婧的對話,忍不住道:“要是藍麒麟真的死了,我們不能將它就那麼的草草埋了。我們須得將它的肉一刀刀割開,慢慢研究一番,它可全身是寶啊。”
萬癡正要對著清遠痛揍一頓,劉雨婧將清遠扯了起來,心內氣極,反而笑笑故意問道:“剛才你什麼?”
清遠很是一本正經的強調道:“我們要是吃下藍麒麟的肉,不定會功力大增的。對於它的死,我理解,咱們都是悲傷難過的,但是要讓它長埋土底的話,簡直是暴殄物啊。”
見劉雨婧這刻是真的發火了,韓真連忙過去向她勸道:“劉護衛,這老僧一向瘋瘋癲癲,您可別因為他生氣,氣壞了身子就更加不好了。”
韓真話音未落,劉雨婧一腳踢向清遠,直直將他踢到了房頂上。
清遠一時掛在房頂上下不來,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
過得一陣,那兩個男丁請來了三個大夫,這些大夫都是東鼎派威逼利誘在民間帶來的,醫術大都很是高明。
幾人見到藍麒麟這番樣子,想來是這種場麵見多了,倒也不慌亂,一大夫拿出長針,要用針灸之術幫它放毒。另兩個大夫,一個向藍麒麟嘴裏灌送內服藥,另一個在它身上敷些外傷藥,減輕它皮肉傷的疼痛對身體的恢複也是大有效用的。
清遠竟然沒有摔死,也是劉雨婧手下留情了,以她的身手若要一個人死絕不會是這種結果。雖然她脾氣較差,是非麵前還是分些輕重的。
清遠慢慢順著房子爬了下來,又近到了眾人麵前。
韓真見他被那麼摔出去竟然性命無礙,鬆一口氣,摸摸他腦袋道:“看是可以在這裏看,但是若想要活命的話,一句話一個字也不要了。”
清遠抿抿嘴點點頭,也跟眾人一起很仔細的觀察起了藍麒麟。
三個大夫忙了一陣,藍麒麟終於慢慢醒了過來,但就是有些腿軟,很難站了起來。它自己向牆角爬去,一時好像也沒有以前那般愛跟人親近了。
一大夫向劉雨婧分析道:“劉護衛,以我看,這藍麒麟中的不是尋常民間的毒藥,好像是一種傳中的妖毒,我們幾個隻可暫時解了它表裏的毒性,但這妖毒已經深入到它的體內,它現在隻怕仍舊是神智不清,連最熟悉的人都不認識了。”
劉雨婧問道:“那這種妖毒到哪裏可以解呢?”
大夫一臉憂愁道:“據在下猜測,這妖毒想要解就隻有治妖毒本身的妖怪才有辦法的。”
劉雨婧分別給了三個大夫些銀兩,要他們一定要對此事守口如瓶,三個大夫一陣恩謝這就離去了。
清遠又開口道:“各位,我真是忍不了了,有一件事情迫在眉睫,你們想過沒有,鹿翁馬上就要會來此將藍麒麟要了回去,你們該怎麼交待。”
幾人一時著急,竟然忘了這藍麒麟根本就是自己跟鹿翁借的,確實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前來討要的。
韓真向清遠誇道:“大師,你總算了些該的話,這俗話禍從口出,以後你話一定要經過思考再了出來。”
清遠馬上補充道:“所以我倒是有一個妙計,這次真的是妙計,就是怕你們胡亂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
韓真瞧瞧劉雨婧,向清遠道:“這話又不死人,你有什麼好的想法了出來吧。”
清遠立即道:“其實這個妙計我在很早時就想了,你們足足憋了我半。我們可以將藍麒麟暫時遺棄在前麵的樹林裏,到時候鹿翁來了,我們就藍麒麟已經自己飛回去找他了,到時候他在樹林裏找到藍麒麟後,這責任咱們兩方便一半一半了。”
劉雨婧指指清遠秀眉緊蹙警告道:“我最後再跟你一次,關於藍麒麟的事,你一個字不許再提,否則我一定要你性命,不信你就大可以試試。”
清遠連連向一邊躲去,直到躲到了藍麒麟身邊。
萬癡向清遠喊道:“你這禿驢,離藍麒麟遠些。”
幾人在一邊商量著這接下來藍麒麟解妖毒之事,見一邊清遠好像坐臥不安的樣子。
韓真很是不解,不知道這老怪僧又在做什麼。
看見清遠好像越來越著急,還在那裏指指點點。
他近到了藍麒麟身邊,想要騎在它身上的樣子。
萬癡大聲道:“清遠,不要找打,聽到沒有,從現在起,離藍麒麟兩丈之外。”
清遠聽命,離藍麒麟很遠。
清遠很快又跑了過來,指指藍麒麟,支支吾吾想要話,但是剛才劉雨婧確實警告過自己,而且她跟自己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