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癡跟清遠、英直這時向行妙圍了去。萬癡道:“你是叫什麼妙……行妙,好,咱倆應該差不了幾歲,我想跟你探討一下佛法,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
清遠扯扯行妙脖子上佛珠道:“大師,你這佛珠真是不錯,一看就是開過光的至靈之物。戴了多久了,要不借我玩玩。”清遠著就要去將他脖子上的佛珠給扯了下來。
行妙也將佛珠向回扯些道:“這佛珠是方丈給我的,絕不可送與別人。這位高僧快請放手,不要難為於我。”
清遠死死抓著佛珠道:“不行,我無論都是不肯鬆手的,你要是再不鬆開,這要崩斷了算誰的,要斷了你可不要後悔。”
行妙一個著急一掌使出擒拿之術將清遠給推了出去。清遠半倒在地上,生氣道:“你這禿賊真是不識好歹,老衲隻是隨便看看你的佛珠,你敢捏我,然後再推我。我要發起瘋來打你十個都是可以的。”
韓真大覺好笑,清遠要是能打行妙這樣十個的話,這東鼎派掌門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了。
萬癡將一塊石頭砸到行妙頭上,行妙當然練就著鐵頭功,他摸摸頭上的石頭碎屑,淡淡笑笑。
萬癡誇讚道:“不錯啊,跟我的鐵頭功可以比個高低了。但是你剛才推清遠算是犯了嗔戒了,出家人真的不應該啊。不過能受我這一砸而不怒,證明你還是有些道行的。”
韓真覺得萬癡更是滑稽,你把人家打了,怕人家還手,就把人家捧到這麼一個道德高度,這給誰也不好意思再打你了。
英直向行妙和尚勸道:“這位和尚,聽我一句勸,還是乖乖回到你的寺廟去吧。你是玩不過韓兄弟這些人的,即便中間經曆了在再多波折,你最後也是難逃一死的,即便韓兄弟饒你不死,你也會慘淡收場,在挫敗感的同時思索後悔著自己曾經無法無的幼稚行為。”
韓真覺得英直這幾句話算是將實情了出來,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妙一步步向劉雨婧過去,馬上打算要跟她再決一死戰。
韓真抓抓劉雨婧的一隻手向行妙警告著:“不要再前來了,否則是自尋死路。你看到這隻手了嗎,這不是簡單的一隻手,你知道他是什麼嗎?”
行妙略有些好奇,但是卻很堅定道:“它就是一隻手,這位施主以你看它還是什麼呢?”
韓真繼續抓著劉雨婧這隻手,向和尚著:“這是一隻可以將你送向地獄的使之手。”
劉雨婧將自己的手掙脫回來道:“跟他廢話那麼多有什麼用,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韓真不經意間瞧瞧自己的手,發現有點黑色,怎麼會有黑色呢,難道是被劉雨婧的手給染的嗎。他將劉雨婧的兩隻手拿了過來一看,竟然見她的兩隻手都已經變成了黑色。
韓真將她的手向自己臉上貼貼,有些心疼道:“劉護衛,咱這雙漂亮的手怎麼會變成黑色了呢。怎麼樣,現在難受嗎?”
他轉而向行妙指責起來:“你這賊和尚,裝出一副偽善的樣子,竟然暗自用毒。簡直太不要臉了,虧你還是信佛之人,難道佛祖降妖除魔也是靠用毒的嗎,你以為你是通教主嗎。你簡直是在丟佛祖他老人家的臉。”
行妙很是吃驚,連連解釋自己沒有用毒,近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劉雨婧嗬嗬一笑道:“他確實沒有用毒,剛才用毒的是我,賊和尚,你現在已經身中劇毒,沒多久便會喪命的。”
行妙趕忙禪坐在地,運氣想要將毒逼了出來。在這時候他是不能向任何人出招的。
萬癡跟清遠連忙過來,向他攻擊了起來。清遠開始跳著腳飛踢在他身上。
萬癡將清遠推開責怪道:“有用嗎,這和尚一看就是刀劍不如的那種銅人僧。”他罷拿出匕首向行妙的脖子刺去,剛刺近對方時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勁反彈了了回來,匕首飛出去的同時也將他的手劃破了。
韓真向萬癡道:“你自己都他是刀劍不入了,還用刀。快去找些毒藥來繼續向他施毒啊。”
劉雨婧揮掌向行妙擊去,聚這一掌之力就要取了他性命。她這一掌剛近到行妙身前時,行妙呈禪坐狀態向一邊閃飛了出去。
劉雨婧趕忙追了過去,行妙此時雖然依然禪坐著,但卻可以以禪坐的姿態在地上、半空中旋轉閃避,令劉雨婧不能追到自己。
行妙轉來轉去自己閃到了房頂上,依然還是一副禪坐的樣子。
清遠很是奮力向屋頂爬去,他堅信這行妙有這般本事,身上的寶貝一定少不了的。
清遠在行妙身上搜索一陣,好像摸到一個瓷瓶類的東西,正在高興時,行妙身體一個閃撞將他從房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