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金搖身一變果然現身,向韓真道:“最近我身體不太好,想要吃幾個少林高僧補補,我跟了他一路了,險些跟丟,今又可以美味一頓了。”
韓真指指行妙道:“像這種有人格分裂的妖僧就算讓你吃了也活該。”他在行妙身上將那收了萬癡幾人的瓷瓶找了出來,要行妙將幾人放了出來。
行妙向韓真求饒道:“這一切其實都隻是個誤會,我根本不想殺人,剛才可能是一時激憤,還望你們能饒我一命。我要平安無事,自會將你們的人全放了。”
韓真拍拍張祖金起道:“張兄弟,反正像這樣的禿驢多的是,你找個寺廟去,可以一批批的挑著吃,要不就將他放了吧。”
張祖金雖然有些猶豫,但是礙於韓真的麵子,也準備要答應。
豈知行妙很快又改了口氣道:“士可殺不可辱,今就算你們將我碎屍萬斷,我也不會放人的,大家還是同歸於盡吧。”他一邊著,一邊將那裝有萬癡幾人的瓷瓶迅速從韓真手裏搶了過來,做個就要吞下去的樣子,張祖金上前費足勁才將瓷瓶奪了回來。
韓真這下終於明白了,這不是開玩笑,行妙真的有精神分裂,而且還很嚴重,真是沒想到,這古代的一個和尚也會得這種病。想想一個法力武功都很強,隨時可以不要命的精神病是多麼的危險。現在不將他殺了的話,自己一眾人一定會被他攪得雞犬不寧、翻地覆。
如何誘騙他將萬癡他們放了出來是現在迫在眉睫的問題。
韓真將行妙抱抱,摸摸他的頭道:“行妙,你這是怎麼了,連爹都不認識了嗎,我是你親爹啊。”
行妙一頭霧水,馬上兩行眼淚流了出來道:“我爹在我六歲時就被殺了,我親眼看著他死的,雖然那時候我還很,但是那一幕我卻是記得很清楚的。”
劉雨婧也配合道:“行妙啊,你一定是看錯了,那時候你那麼,怎麼會記得呢,我是你娘啊,我跟你爹都沒有死,死得是別人,你完全記錯了。”
行妙上前抱抱韓真跟劉雨婧哭喊道:“爹啊娘啊,我想的你們好苦啊。我多少次在夢裏夢到你們,可是每次你們的樣子好像都不一樣。”
行妙突然又將韓真跟劉雨婧推開,擦去臉上的淚痕,一言不發,臉上表情很是詭異。
韓真歎息著,看樣子情況很不妙,這行妙應該很快就又要發作。
果然行妙馬上就目露凶光,冷冷笑笑,指指韓真跟劉雨婧道:“你們兩個這慌扯得也太假了些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爹娘怎麼還會這般年輕,你們在這裏哄騙孩子的嗎!”
韓真狠狠拍拍他肩膀很是正經的道:“孩子啊,你真可憐,怎麼現在就跟傻了一樣呢,你現在才不過十歲,我跟你娘當然還很年輕啊。再我跟你娘最近修仙練道,駐顏有術,本來也比別人年輕漂亮的。”
行妙摸摸自己的臉跟手,暗想自己怎麼可能才十歲。
韓真馬上向他道:“孩子,因為你從有暴飲暴食的習慣,所以在你十歲的時候已經長成了成年人的樣子。不要再懷疑了,親生父母在你麵前你都不認,簡直是大大的不孝。”
行妙又被動,跪到韓真跟劉雨婧麵前,兩人也俯下身向他關切了起來。
行妙對著韓真跟劉雨婧一人親了一口,親切的叫著爹娘。這倒讓兩人很是突然,劉雨婧略略向後退退,臉上一片緋紅,很是羞澀。
行妙也向後退去,一臉嚴肅道:“你們是假的,我大概隱約記得,那時候都是我娘先主動親我一口,然後再親我爹一口的。”
韓真想想也是,正常來就該是那種溫馨的畫麵,這裝下去也太難了些,以前自己連鹿翁都騙過了,今竟是被一個精神病給弄得團團轉。真是懶得再裝下去了,這要是按他的做了,他指不定還會有招數來難為自己。
他一副很暴躁的樣子向行妙身上踢去,嘴裏罵著:“逆子,今我不打你就不配給你再當爹。”著他對著行妙一陣拳打腳踢了起來。
劉雨婧也跟他一起,兩人你一腳我一拳將行妙打得躺在地上。
清遠在一旁向行妙道:“這就對了,你父母打你都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要想著還手。還手了就是大逆不道,會遭打雷劈的。”
行妙好像真就聽清遠的,一直躺在地上挨著打,韓真跟劉雨婧打了一陣也有些累了,暫時停了手。
韓真將行妙扯扯道:“打在你身,痛在我們心,不要再鬧了,還不快將那幾個人從你的玩具瓷瓶裏放出來,爹可以跟你玩個別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