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被這怪魚一刺,又是鮮血湧個不停,但好在也能輕鬆浮到了水麵上.
她被水嗆一陣,猛烈咳嗽幾聲,向韓真道:“韓公子,想不到這種魚刺在身上這麼的疼,剛才真是讓你受苦了。”
韓真向自己嘴裏摸摸,回道:“我這手受點傷不要緊,這都是些皮外傷。關鍵你不能一跟你開個玩笑,你就像那拳擊手一樣,照臉就打,這個做法太野蠻了,就差有個人舉個牌站咱倆中間當裁判了。我也就是看你是個姑娘不願意打你,否則我這一拳過去你照樣也得像那幫打拳的肌肉男一樣,躺地上被讀秒。人家女孩子打情罵俏不都是掐一把捏一把的嗎。咱們可不可以約法三章,以後不要再抓著我的牙不放了。”
梅不去接他話茬,自己道:“韓公子,這怪魚紮得我好難受,我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不知道怎麼樣就能好一些,我看你雖然也被紮但好像很是悠閑自如啊。”
韓真解釋道:“剛才我隻顧跟你鬥來鬥去了,哪裏還記得疼痛,這也叫轉移注意力療法。你要忍不了咱們就一起逃吧,不定你爺爺已經早逃走了,你要為救他死了,那他到時候得多傷心啊。”
梅想想韓真的也有些道理,稍稍再猶豫一陣後終於同意跟他一起先離開這片水域。
她這時有氣無力道:“韓公子,可不可以先幫我將這條怪魚從我身上拿了下來,我的血要再這麼流了下去非流幹不可。”
韓真將這“刺蝟水魚”從梅身上拿下,她身上一下子又湧出更多的鮮血。
這裏一大片水域都被她的血染紅了,這血腥味終於招來了在遠處的幾條鯊魚。
韓真見不遠處水lang湧動起伏,懷疑有水獸接近了過來,連忙抓著梅快些向岸邊遊去。
一條鯊魚猛地探出了頭,快速閃了過來吞撲向韓真跟梅。
韓真情急下將手裏兩條“刺蝟水魚”甩到了鯊魚嘴裏,鯊魚吞下這滿身是刺的怪魚後,被刺痛折磨的搖頭晃腦與另幾條鯊魚猛撞在了一起。
趁著這個間隙,韓真跟梅連忙向岸邊遊去,待兩人剛剛觸到了幹岸時,一條鯊魚還是凶猛的撲了上來。
韓真將梅猛地推開,自己也迅速向一邊閃去,這條鯊魚直接撞到一節台階上,離開了水,這鯊魚一時就有些受不了,掙紮著想要返了回去。
韓真跟梅站了起來向高處走了去,見別的鯊魚沒有追了上來,那困在幹岸上的鯊魚似乎漸漸也不再掙紮了。韓真好奇心起,以前去動物園海洋館時見到鯊魚總是沒機會近距離觀看,每當你想要看看它時,它好像很萌很頑皮,馬上就遊到遠處了。今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瞧瞧它。
他不顧梅勸阻,大膽子進前,靠近鯊魚,先是用腳踢踢,見鯊魚沒有什麼反應,又用手摸摸它的皮膚道:“哇,鯊魚先生,夥保養的不錯啊,皮膚很好很滑。兩隻眼睛還好像在看著我。你也真是的,以你的形象本來該到大片裏湊戲的,在戲裏你一直都很嚇人。可是在現實麵前你真是如那可憐蟲一般,你我該不該救你呢,出於人道主義,我該把你推回到水裏的。”
就在這時,又一條鯊魚從水裏衝了出來直直向韓真撞了過來。韓真根本躲不及,本能的一腳蹬去,一條腿被它咬在了嘴裏。擱淺到岸上,鯊魚的咬力一下子就變得特別弱,牙齒較淺的陷在了韓真一條腿上。
韓真幾拳砸在咬他的鯊魚頭上,喊叫道:“完了完了,我這條腿怕是保不住了,我不要做殘疾人,我要做大俠。這一條腿沒了,輪椅都坐不了,還得用拐杖,要不然你就把爺這兩條腿都咬掉了至少我還能弄個電動輪椅,坐著還舒服點。”
他話音剛落,一條鯊魚又衝了出來,一口咬在了他的另一條腿上,還是一樣,這鯊魚擱淺以後也變得無力可以將他這條腿徹底吞咬了下去。
梅早已經到了近處,也在想辦法要幫韓真脫困,瞧了一陣從身上拿出匕首向韓真道:“韓公子,你可要忍住了,我這就要動手了。現在隻有砍下你的雙腿才能保得你性命,可能稍稍會有些疼。”
韓真看梅的樣子很認真,真是要砍下自己雙腿,他不敢硬是跟她執拗,隻得慢慢勸道:“姑娘,你聽我,做事千萬不能衝動,咱們慢慢商量。你可以試試用刀先刺這鯊魚,你一刺之下它一受疼不就會將我給放開了嗎。”
梅一刀戳向了鯊魚的眼睛,隻聽韓真“啊”的一聲尖叫,這被刺鯊魚著疼後將他咬得更緊了。
梅搖搖頭道:“韓公子,你也看到了,事到如今我們絕不能再拿你的性命做賭注了。不就是少兩條腿嗎,總比你全被吞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