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很奇怪的現象,韓真每每睡到自己房舍時總是覺得心中沒有什麼安全感,隻有在劉雨婧這裏才會莫名其妙的踏實.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大晚上,朦朧中聽得外麵的守衛大聲行禮,是劉雨婧回來了,還是不願意醒來。大概感到劉雨婧走了進來,靠近些,指指他了句:“這個奴才,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完後又聽到門外“吱呦”一聲響,她已經離去了。
韓真這下便更放心的睡著了,直到第二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多日來的疲倦總算得以恢複,大搖大擺走了出來,暗想劉雨婧一時沒地方可去,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裏。
回到自己房舍猛的推開門,卻見到裏麵空空無人,咦,閻寧哪裏去了。在裏麵掃視了一周,又轉了幾圈,聞得有些淡淡的胭脂香,好像還夾雜著花香,暗自猜測,這兩種味道表明不僅劉雨婧來過梅也來過。這兩個女子把閻寧給劫走了嗎?整個屋子怎麼透著一股子懸疑片的氣氛。
飯後覺得無聊,在外麵走了一陣,問起周圍人劉雨婧到了哪裏,眾人卻自己也不知道。覺得無趣正要回到自己屋舍,想想自己那裏打開窗戶後陽光好像不是很好,劉雨婧這裏不僅陽光照得好,且打開窗戶可以從上至下俯瞰更多景色。
這劉雨婧當了掌門以後明顯比以前要忙多了,自己要向她稟告的事情又極為重要,萬一今她回來的晚又逮不著她露麵,明芷顏公主直接攻打了過來那還了得。
所以決定還是回到劉雨婧的屋舍等待她回來,這次門外的四個守衛不僅沒有攔他,還很客氣的幫他開門,將他迎進了裏麵。
不一會兒,韓真看到角落桌子上擺著一副象棋,就拿了過來,想著下幾盤象棋時間就會過得快了,自己也學習象棋多時了,挑戰一下古人的棋藝也好。
到外麵叫了一名守衛進來,這守衛叫陳威,聽韓真要跟自己對弈,起道:“韓護衛,在下棋藝低劣,跟劉掌門對弈過幾局,可惜一盤都不能贏她。看您的智慧應該跟她不相上下,隻怕又要在你麵前獻醜了。”
韓真一邊去擺弄棋盤一邊道:“哪裏的話,雖然我的智慧一定是在雨婧之上的,不過你也不用對自己太沒有信心,我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可以從我這一失之上重拾起來你的自信心。”
擺好棋盤,韓真按照自己在現代社會裏的下法,跳了馬後也就走了四五步,正準備要好好思考一番時,陳威已經提醒道:“韓護衛,我要將軍了。”
韓真一臉吃驚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這才剛幾步,熱身都還不算呢,正常玩玩多好,你亂將什麼軍。”再仔細看時卻發現隻差一步棋自己就要輸了,而且也無再反勝的機會了。
韓真將棋盤弄亂,重擺了一盤道:“剛才我有些疏忽大意了,你子也趕上運氣好,趁我不備就……這次我一定不能再讓你了。”
陳威道:“好,這次屬下就要看韓護衛大展棋藝了。”
就在這時,梅從外麵進來,韓真無暇去理她,她自己拿了一張凳子坐在旁邊看著兩人對弈。
韓真向梅叮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默默不語好姑娘,梅啊,一個字都不許知道嗎,要不然我要連贏幾盤的話好像顯得都是你的功勞。”
梅點點頭,一言不發,隻是靜靜的在看著。
這次又是下了四五步,韓真就已經屢屢被對方將軍,他心中急躁,這樣再次輸了多沒麵子,還又輸的這麼快,擦擦頭上的汗道:“陳威,你這名字根本不適合的身份,你幹脆改名叫將軍算了。咱就是想正常的下棋對弈,娛樂一下,你為什麼把這步伐放得這麼快。”
陳威被他得有些尷尬,撓撓頭道:“可能是這幾次屬下的運氣都比較好一些,所以……”
韓真拿起了陳威準備要將自己軍的炮,道:“為什麼兩次你都是用這破炮來吃我的帥,你這棋下得太死了。現在我一看到這個炮就滿肚子的氣。”他拿起這個炮將其扔到了地上,憤憤道:“取消了,有本事你不要用這個棋子。”
陳威麵有難色道:“這個玩法……好像……不太對。”
韓真回道:“怎麼不對,很對啊,我在現代這會裏下載過這麼一個象棋軟件,人家裏麵就是可以隨時消除掉敵方的棋子。你那個炮算是被我暗殺了。”
陳威隻得再次出招,不一會兒兩個馬就已經將韓真的老帥給再次將死,韓真大歎一口氣道:“我現在怎麼看到這隻馬就這麼煩呢。”
陳威連連捂捂棋盤道:“韓護衛,您不會再把我這馬也給消除掉吧。”韓真將一馬拿了過來“啪啪”扔到地上道:“沒錯,我看他不爽所以就消除了,怎麼,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