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暗門的鑰匙是由常大夫設計的,怪不得他在劉雨婧麵前那麼得寵,以劉雨婧的冷靜與察人,留在她身邊的都不會是廢物。韓真想著又不免感歎起了古人的智慧真是厲害,這樣的辦法都能想了出來,這簡直不次於現代社會裏的指紋識別。
韓真又問起道:“那這樣是不是有些滑稽呢,每次去財寶庫拿銀子都要抱兩具屍體過去,傻乎乎的。還有他們不會腐爛嗎?”
常大夫回道:“當然不會腐爛,我在他們體內放了千年琥珀,可保他們千年不爛。還有,他們的手腳是活的,可以隨時拿了下來。”
韓真終於明白了一切,又問起常大夫,那東鼎派的財寶庫裏麵財寶有多少,裏麵是怎麼樣的一番場景。
常大夫眼神裏有些陶醉般的道:“裏麵的白銀跟黃金簡直堆成了山,還有各色珍珠玉器,以及一些書籍古玩等等。”
韓真見常大夫肯將這麼多的秘密於了自己,這便想著不再與他為敵了,跟他一起試著就要將那兩具屍體好好安放到了瓷瓶裏。
常大夫突然起道:“韓護衛,這兩具屍體要是有什麼問題,劉掌門怪罪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情的。”
原來他要把這責任推到自己頭上,這常大夫雖然聰明去卻是十足的人。
韓真歎氣道:“常寶阿,剛才本來你一番傾心相告,我還是很感動的,想著你也長大了,不能再以爹教兒子的發方式粗暴對付你了。但是現在我真是替自己剛才的心軟感到羞愧。”
韓真又將地上兩個象棋偷偷踢到了常大夫腳下,常大夫向後退時沒站穩又次跌倒了下去。這次他直直撞到了那具男屍身上,由於用力過猛,將男屍嘴裏的琥珀給撞了出來。
這男屍體的嘴裏沒有琥珀,馬上開始迅速的融化,韓真不明白,尋常屍體哪裏能融化的這麼快,一定是常大夫自己不知道搞了什麼手腳了。
常大夫趕忙將男屍抱進了瓷瓶裏,男屍進到瓷瓶裏馬上停止了融化。
但瓷瓶裏很滑,男屍不斷的又滑了出來,常大夫連連將他推了進去,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堵住瓶口。
原來不僅是屍體嘴裏的琥珀可以保證屍體不會腐爛,這瓷瓶更是雙重保障。
韓真向常大夫道:“常寶,你我要是把瓷瓶給砸了,再將琥珀給扔了,這屍體會不會連骨頭都給化了?”
常大夫道急忙道:“韓護衛,不可啊,你這樣的話,咱倆都得死。你想死自己死就可以了,可千萬不要帶上我。”
韓真見他這副樣子,更想戲弄教訓他一番,裝做一陣苦歎道:“唉,我認識劉雨婧比你早,照理來她該更信任我才對。可是呢他卻隻帶你到金礦,都沒有帶我去過,她給了你多少費啊。所以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我就毀了她的鑰匙,到時候是咱倆一起毀的,我不好,誰也別想好。”
常大夫道:“韓護衛,你這是何苦呢,劉掌門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你不要太放肆啊,你會後悔的。”
韓真一副不屑的樣子道:“我管她善良不善良,我一向有自己的原則,就是想做的事情必須做成了。這整個東鼎派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叫她雨婧的。她如此器重你,我絕對是羨慕嫉妒加恨之入骨,然後就是報仇雪恨,大家一拍兩散。”
常大夫失落道:“好,我今認栽,不跟你這不要命的計較這麼多了。你吧,要我怎麼樣你才肯罷休。”
韓真心裏偷偷笑笑,就是在等著常大夫這句話呢。
他清清嗓子裝做很嚴肅的樣子道:“隻有把你裝到瓷瓶裏,跟這兩具屍體待一晚上,讓你受盡害怕屈辱,這樣才能彌補我心裏的創傷。”
常大夫還在為難猶豫,韓真拿起了那男屍嘴裏掉出的琥珀道:“這玩意兒一看就是好東西,我還是將他吃了吧。”
常大夫連忙喊道:“我答應你,不過,這一定不能讓劉掌門知道,我躲在她的房舍裏要是傳到外麵,她一定會讓我死得很慘的。”
韓真心想,我就是要在關鍵時刻揭穿你的,嘴上卻滿口答應,讓常大夫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