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搖頭道:“不行啊牟掌門,現在這個場合很不正式,還是待我們脫獄之後跑到外麵,召集咱們兩派門人一起,我再向你磕頭上香,燒點紙錢什麼的比較合適。”
牟成浩道:“磕頭就磕頭,燒什麼紙錢,我又不是死人。”
韓真道:“我當然知道牟掌門不是死人了,不過我們珠峰派的規矩就是尊敬誰便給誰上香燒紙,死了活著都是一樣,沒有區別的。”
牟成浩獨自凝思了一陣,韓真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那五個人卻是議論了起來,韓真很可能是那種專門負責給一個地方辦白事的幫派,估計沒什麼勢力。
牟成浩猶豫了一陣終於做決定道:“算了,你們幫派我也不接受了。你剛才口口聲聲了好幾句‘你的規矩’之類的話,我也有我的規矩,來到這裏的人都必須要吃我一掌,否則便沒資格在這裏跟我共處一室。”
韓真知道他這一掌自己多半是躲不過去了,但是隻要被他打了,自己馬上就會命喪當場。
都到這個時候了,再裝下去已經毫無意義,還不如跟他真話的好,要打要殺就隨他便吧。韓真隨即道:“牟掌門,跟你實話吧,我現在一點武功都沒有,可以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書生,你要願意欺淩弱我也沒辦法,命就這一條,你隨便拿去,我要皺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牟成浩氣憤道:“好啊,原來跟你子lang費了這麼長時間,你一直都是在騙我。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了,廢話少,受死吧。”
韓真道:“牟掌門,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根本沒有騙你,本來我也是得到父輩真傳,勉強算得是一個武林高手的,可惜的是我的武功一時之間全都給廢掉了。”
牟成浩大感好奇,連忙問韓真他的武功是怎麼沒的。韓真見他焦急的樣子心中叫罵著,這本來都是現編的劇情,你逼我這麼急,我怕發揮不好啊。
韓真假做歎氣,這才想好了怎麼,一副講故事的回憶樣子起道:“也都是我年輕,那時候我愛上了一個漂亮的女子,她的名字叫賽貂蟬,這賽貂蟬有一次過馬路時不心被車給撞了,不僅被車撞了,還被馬給踢了幾腳,那個時候她命在旦夕,我為了救她就將身上所有的武功內力傳給了她。但是後來她還是沒有活了下來……”
牟成浩聽著聽著已經滿臉是淚,韓真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容易感動,擦擦他臉上的淚水,勸他不要悲傷難過,還什麼賽貂蟬臨死是笑著死的,證明她也算沒有痛苦。
牟成浩歎氣道:“實不相瞞,我不是因為你的事情掉眼淚。而是因為我自己,你那個未婚妻叫賽貂蟬,我那個叫賽喬,她們的名字好相似,都是三國時期的人物,咱們兩個是同病相連啊兄弟。”
韓真心裏早已經忍不住笑,難不成他的那個什麼賽喬也是被馬車給撞死的。
牟成浩繼續道:“去年,東鼎派掌門齊瑩軒差人送信來,不久就要吞並我巫山派,我和我的妻子當然不甘心,便先下手為強,混入東鼎派想要刺殺她。本來我們的武功是高於她的,可終究還是被鐵鏈陣給抓住了。當時候有一白發老頭騎著一頭鹿,這老頭向齊瑩軒請求不要殺掉我的妻子賽喬,要收房做了他的妾,我妻子寧死不答應,最後在我麵前咬舌自盡了。後來齊瑩軒將我先收押了起來,是要以我為質輕鬆收服我巫山派。”
韓真應道:“牟大哥,那騎鹿兒的百發魔男叫鹿翁,他也是我的敵人,現在多半是死了。還有……齊瑩軒現在已經也死了,現在新的掌門是她以前的護衛劉雨婧。”
眾人一起圍了過來,顯然對他這次的話很是關心,大概都是問些劉雨婧此人怎麼樣,齊瑩軒是被誰殺的之類的話語。
韓真一一做答,到劉雨婧,他還是比較客觀的評價了一番,此人比齊瑩軒較為開明,應該不會亂殺無辜,胡亂吞並武林各派。
眾人這次終於看到了希望,指望著這劉雨婧能將自己放了出去。
牟成浩扶扶韓真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以後就以兄弟相稱吧。”韓真報了姓名,跟他這便算是熟識了,心中暗自開心,一場危機總算是可以化解了。
在這牢裏應該待不了太久,劉雨婧雖然短時間被常大夫甜言巧語給哄騙一陣,但絕對不會不會一直將自己關押在這監牢裏的。
牟成浩終於不再為難韓真了,但也沒有閑著,繼續在原地運一陣氣之後,向另五人道:“咱們的比武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