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連忙道:“牟掌門,你英雄豪傑,救人於水火可是你的本份,所以懇求你這次多盡些心力,一定要將我治好。”
牟掌門耳根子軟,這也就不多計較,繼續尋找方法來幫他治臉。他摸摸年輕男子的臉分析道:“你這張臉現在全是膿血,要是感染了,可能得想截肢一樣把臉給刮掉。”
韓真脫口道:“那這位兄台不就變成了沒皮沒臉了嗎,這人活臉樹活皮,他是臉跟皮同時都沒有了,想想他未來的樣子也挺恐怖的。”
韓真這麼,年輕男子更是害怕加憤怒,握緊拳頭向牟掌門道:“姓牟的,我要是真的成了那樣,咱倆就……”
牟掌門馬上停了手道:“我就嘛,你根本沒有想過對我這個救命恩人感恩戴德,時時懷揣著一顆報複的心,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呢。算了,不治了,真的不治了,無論你如何求我都沒有用。”
年輕男子隻得暫時將口氣放軟道:“牟掌門,即便你治不好我的臉,咱連以後也還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今也就不求你了,我隻想以後怎麼報答你,以後我‘鐵創門’一定會將那些最好的兵器都優先賣給你們巫山派。”
韓真聽他“鐵創門”,一時沒有聽了清楚,聽成了鐵窗門,心想怪不得你被東鼎派給抓了起來呢,鐵窗門,多婉轉文藝啊,你直接叫監獄門更通俗易懂。
牟掌門聽到這個條件,眼前一亮,馬上就又開始思索起了幫年輕男子的治傷之法。
他思考了一陣,從年輕男子的頭一直看到腳,自言自語道:“人家手尾呼應,你沒有尾巴,那應該是手腳呼應。”
韓真見這牟掌門又要拿這年輕男子的腳開練,想想也好,他剛才手尾呼應,尾應該是尾椎骨,腳壞了可能是個半殘,這要是尾椎骨有點閃失,很容易癱瘓的,在這種地方癱瘓,這孩子也就太可憐了。
正當這時,萬癡向牟掌門建言道:“不合適,剛才掌門人你手尾呼應,沒手腳呼應,所以接下來應該拿他的尾椎鬼換臉,尾椎骨要是壞了再考慮其他的地方。”萬癡倒的更加直白。
韓真馬上阻攔道:“牟掌門,還是換腳吧,腳殘了可以製一副拐杖,尾椎鬼殘了這位兄弟就隻能在地上爬行了。”
年輕男子聽他們的這麼恐怖,連連向一邊躲去,決定不再治了。牟掌門卻是逼追他到牆角,扯著他的一隻腳將其抓了過來,這時他已經好奇心起,年輕男子不治都是不行了。
見年輕男子掙紮的太過厲害,牟掌門大叫道:“你不要鬧了,不要影響我行刑……不是,錯了,是行醫。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韓真竟然聽到他行刑兩個字,暗自調侃,看來他跟萬癡都絕不是偽君子,這心裏有什麼便很直白的了出來。
牟掌門從身上拿出一根針,對著年輕男子的腳狠狠紮了一針。年輕男子馬上就停止了掙紮。
牟掌門嗬嗬笑笑道:“怎麼樣,是不是一點都動不了了,我沒有騙你吧,一定醫的好你的,我的醫人技術是一流的。”
年輕男子點點頭道:“確實動不了了,我這全身還感覺麻麻的,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韓真跟萬癡聲道:“牟掌門還他的醫人技術是一流的,我看應該改個字,他的殺人技術絕對是一流的。”
萬癡應道:“弄尾椎骨會讓他全身癱瘓,但是他沒有那麼直接,還是通過紮腳讓對方全身無力,真是高啊,到狠毒,他絕對可以做我的師父。”
牟掌門將紮在年輕男子腳上的一根針拔了出來,一股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
年輕男子緊張道:“牟掌門,趕快幫我止血啊。”
牟掌門搖頭道:“這血太少,這點血哪裏夠,看來還得讓你多放血。”
萬癡補充道:“這針太細,紮下去的傷口自然太,這麼紮得紮到什麼時候呢,用刀可以嗎,刀放血很快。”
韓真推推他道:“你不要在這裏胡亂嚇人,牟掌門的放血跟你的不是一個意思。亂話會害死人的你懂嗎!”
牟掌門用那根針繼續在那年輕男子的腳上紮去,連連又換了幾個地方紮。
韓真看著年輕男子腳上好幾處都有鮮血噴了出來,暗想,這都成噴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