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反駁道:“這算是什麼鬼主意,萬一就有靈獸的頭腦跟常大夫你一樣,傻到偏要將這妖女吞下,那它豈不是會被刺破了喉嚨。”
常大夫又正要話,這千慧竟然站了起來,聲聲尖笑後道:“你們不用再爭論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了,眨眼之後你們就全都死了。”
眾人全都驚呆了,想著這妖怪神通也太過厲害,都這樣了還可以活著。常大夫護到劉雨婧身前,扶扶她的肩膀道:“掌門人,看來我們暫時不是她的對手,不如先逃離這裏再做打算吧。”
劉雨婧令眾門人用手中鐵鏈試著再次擒住千慧。千慧渾身都是刀劍,正好以此做為更好的殺人工具,她像個球一般飛來彈去,在眾門人身邊竄來竄去,沒一會兒功夫,這三四百門人就已經全被她輕鬆殺掉。
常大夫輕輕摟摟劉雨婧的肩膀道:“掌門人,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這妖女想要傷害你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韓真猛地將劉雨婧抱在了懷裏,用她的腳踢踢常大夫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在這裏些不著邊際的台詞,冒充主演有意思嗎。想要死,我現在就給你個機會,去吧。”著他抓著劉雨婧的手用其將常大夫給推了出去。
千慧本來身體滾動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在常大夫身前突然止住了。常大夫嚇得渾身打顫,猛地跪了下來。
千慧卻不去理他,緩緩前幾步道:“今我會將你們一個個都殺掉,但是我這殺得第一個人必須是你姓韓的。將我滿身刺滿刀劍,這麼毒的主意虧你能想得出來。”
韓真雖然見千慧都有這般神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骨子裏就是對她沒有絲毫懼意,將劉雨婧放了下來道:“雨婧姐,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想當年我打這個妖女時比打親兒子還手順呢。”
韓真近到千慧麵前,“噌”一聲從她身上拔了一把刀跟劍下來,道:“千慧,本來你跟著姚婷那時候還勉強算是個人,現在瞧瞧都成什麼鬼樣子了,誰能想到你能成了呼寒拔的走狗。你為什麼要先殺我呢,這不是在便宜了我嗎,你應該最後一個殺我才對。為什麼,因為你殺我的好友時,我一定會十分痛苦,還加之極度害怕,等我受盡一圈折磨後你再宰我,那樣你不僅能報仇,還能看一番猴戲,多好。”
千慧應道:“算你這狗賊的有幾分道理。”她用一把刀拍拍常大夫的臉道:“那我就先拿他開刀吧。”
韓真心裏暗叫好極,但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極痛苦的樣子道:“千慧姐,不要啊,看在以前咱們的交情份上,求你饒過他吧。事情發展到今這個地步,其實都不是你我想要的對嗎。我有時候也想回到當初的起點,我跟你一起做姚公主的左膀右臂,可是,你也看到了,這最後篡位的不是我啊,我現在隻是門派裏的一個卒。”
千慧竟然被他給動了,用刀背將常大夫甩到一邊道:“好,也別我不念舊情,可咱倆的舊情最多也就能饒過他一條性命,剩下的這些人包括你我是一定要殺的。”
韓真暗暗叫苦,自己這戲竟然是給演過了,連連又改口道:“千慧姐,我就這麼一個幹兒子,你真的就不殺他了嗎,俗話,斬草除根啊。你要留下他性命,以後他一定會找你跟呼寒拔為我跟他幹娘等一眾人報仇的。”
常大夫馬上向千慧道:“女俠,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為幹爹報仇的,剛才你了,跟我幹爹有一段舊情,那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幹娘了。這娘殺爹,屬於家事,我這做兒子的管不了啊。”
韓真踢踢常大夫向劉雨婧道:“雨婧,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什麼東西,人家孩子是仁義禮智信,這兒子是坑蒙拐騙偷,見人就叫爹。”
千慧向常大夫斥責道:“大膽狂徒,休要胡,我跟姓韓的沒有什麼舊情,有……有也不是你的那樣。”韓真在盡可能的拖延著時間,以待有逃出去的門人再召更多的門眾來此救援。
千慧不再去理韓真跟常大夫,帶著渾身的刀劍走近些萬癡道:“我最恨的人除了姓韓的外,接下來就是你這個死和尚了,滿肚子壞水,還冒充修行的。本來是公主的人但卻賣主求榮,投靠了姓韓的。”
萬癡不服氣道:“到賣主求榮,你千慧才當屬第一人呢,姚婷跟呼寒拔有不共戴的仇恨,但你卻跟著呼寒拔,反而來欺負我們中原百姓。”千慧一時被他堵得無話可,支支吾吾道:“這其中的事情頗為複雜,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態度馬上轉為強硬道:“廢話少,受死吧。”
韓真連連又阻止道:“慢,千慧,臨死前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