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婧嘴角微微一閃笑笑道:“好,這可是你的,也算是你立了軍令狀了。”韓真又想,劉雨婧這個混蛋陰陽怪氣的不會就把自己的話給當真吧,到時候她真有可能會將自己的頭給砍了的。又狡辯的想著,我提頭來見你,又沒是提誰的頭來見你,我隨便捉隻魚,提著它的頭來見你,那不也是提頭來見,有什麼區別。
劉雨婧為兩人準備了兩個包袱,韓真瞧去,還以為是幹糧之類的東西,一提之下覺得很重,打開一看是十幾塊金磚。
他臉上馬上樂開了花,心想,雨婧,你真是孝順,放我逃跑還給這麼多的路費,這些金子足可以夠我在古代生活一輩子了。
兩人坐一輛馬車,一起離開東鼎派,韓真感覺是一種雀兒飛出牢籠的感覺,到了一處人聲鼎沸處,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見是到了一處城門前,有些認不清上麵的字,經過打聽才知道此處叫雕花鎮。心裏暗自琢磨,難道這個鎮是產名酒的嗎。
轉身向常大夫道:“常寶,我看我們就在這裏分道揚鑣吧,看看到時候誰可以先將雨婧交代的兩件事情辦妥。”
常大夫緊緊抓抓韓真道:“你哪裏也不許去,咱倆必須在一起,臨行時掌門人特別囑咐我的,咱倆一定要精誠團結,把這兩件事情辦好。”
韓真隻得跟他一起進了城,到了一處客棧,將馬車放下,到裏麵要了兩間上好的房間。
韓真一路走了下來,常大夫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韓真有些不耐煩,斥責道:“我又不是你幹爹,你幹嘛像跟你幹娘劉雨婧一樣的跟著我,真是無聊的很。”
常大夫這時也不與他鬥嘴了,任他怎麼,也隻是在後麵緊緊的跟著。
韓真一路走出客棧,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看著什麼都新鮮,尤其對有一些瓷瓶比較感興趣,先是在外麵的散攤上瞧了一陣,覺得這些瓷瓶可能不太正宗,轉身便要向一家店裏走去。
攤主將他扯住挽留道:“這位公子,一看你就是那種懂行的,我這些貨可都是真正的官窯上品,你不要可就後悔了。”
韓真倒也略懂一些,又拿起一個雕鳳瓷瓶仔細瞧了瞧,雖然不見得就是官窯,可看質地也屬於是上品。在唐朝買的東西,當然是很便宜了,回到現代社會裏可就賺了,不過這些太多太大,又很不好拿,萬一碎了就白忙一場了。挑了半終於找到一塊看上去較為不錯的古玉,看著它晶瑩剔透的樣子,韓真在手裏把玩一陣,攤主看著他愛不釋手的樣子,急忙出價三十兩,還三十兩買了之後很劃算。
一邊的常大夫推推攤主道:“你想把我們當成傻子一樣騙嗎,就你這破爛貨,能值三十兩。”著他竟然從韓真手裏將這古玉給搶拿了過來,一下子狠摔在地上,古玉立刻就被摔碎了,常大夫還在上麵狠狠踩了幾腳。
攤主一把狠狠拽住他激動道:“行,你了不起,我這玉賣給這位公子是三百兩,呃錯了是三十兩,而賣給你就是三百兩三千兩了,一共是三千三百兩。”
攤主跟韓真道:“公子,我看你麵善,一定是個大好人,不同於這個無賴,我們之間你不會幫他吧。”
韓真拿起一個瓷瓶道:“就算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跟這個摔你玉的人也絕不是一路人,你要想對付他就盡情使出你的招法吧。”
這攤主一聲大喝便叫來了一大群人,大約有十幾個人將常大夫圍在了中間。
常大夫掏出身上牌子,向眾人揮揮手道:“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這是什麼。眾人都識得他牌子上東鼎派的字樣,但是對他的護衛身份卻是不知是高是低,盡管如此,一眾人還是馬上就改變了態度,連連向他跪了下來賠禮道歉。
常大夫上前將那攤主揪了起來,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韓真上前好一陣費力才將攤主從常大夫手裏救了過來。
常大夫指指韓真道:“這種刁民你護著他做什麼,讓我打死他算了。”這攤主是個三十多歲瘦的中年人,他連連向韓真求饒道:“哥救我啊,大不了我這些古玩你都拿去算了,我家裏還有媳婦老母,我不能被這位爺打死的呀。”
韓真將他再向遠處扯扯向常大夫道:“常寶,剛才你也算是為我話了,我先得一聲謝謝。但是這件事情起因在我,你要再跟他計較,那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了,劉掌門可是過要我們兩個團結的。她的性格你知道,一發作不管咱倆誰對誰錯,一塊就會給收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