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撿起地上一把匕首送到了和尚手裏,和尚直搖頭,將這匕首扔到了一邊,要菜刀.
韓真很不明白,心想這菜刀是剁菜做飯用的,難道你要用這菜刀刮人家慧臉上的魚鱗。看到陳雪同意,他隻得跑到廚房借了一把菜刀過來。
和尚接過菜刀以後果然毫不客氣的在慧的臉上刮起了魚鱗。韓真近了些,目不轉睛的瞧著,向他問道:“大師,你用菜刀把魚鱗刮完,接下來是不是馬上就該考慮這條魚是紅燒好還是清蒸好了呢。”
和尚根本不去理韓真,用菜刀很用力的刮著慧的臉,其間不少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身上。將慧臉上的鱗片刮完以後,和尚又向韓真要起了火折子。韓真拍打著他訓斥道:“你真想要吃烤全魚嗎,想不到你出家人一個,竟然可以如此狠毒。”
正當韓真對著和尚拳打腳踢時,慧將火折子拿了過來,遞到和尚手上,很客氣的笑笑道:“大師,我相信你,請繼續。”
慧這時才敢稍稍有些抗拒,向和尚道:“莊爺,你為什麼要用刀割我的臉,我好難受,求求你饒過我這次好不好。”
和尚哪裏聽得進她的話,將火折子點亮在她臉上燒了起來。慧尖叫一聲喊道:“燙,莊爺,我真話,雪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雪是野種,是我跟隔壁楚大哥所生的。”這讓韓真跟陳雪更加驚異,陳雪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父親總是毒打自己,原來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她心情壞到極點,將和尚再次扯了過來,雙目噴火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奢求你能救我娘了,反正我也不是親生的。我定不能饒過你的狗命,怎麼殺你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呢。”她轉而問韓真,韓真也不知道用何種死法可以讓和尚更痛苦。
梁大夫向陳雪獻言道:“在下倒是有一個的辦法,可以讓這賊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可以將他的頭割下來,然後換成一個牛頭或者是豬頭上去。”
韓真大吃一驚,那不就是換頭技術嗎,他顯然是在這裏吹牛,這個社會裏的醫術根本不可能到了那個地步的。
和尚舉著菜刀喊叫道:“你們不要在這裏打擾我治妖醫人,要是錯過這最佳時機這位女施主就永遠沒有做人的可能了。”
韓真向他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對慧的屍體這麼感興趣,這要在現代社會,你一定屬於那種醫學院裏麵的高材生,真是生錯了時候,你要再晚生幾百年該多好。”在韓真眼裏,這慧已經都是一具死屍了,隻是可以這麼想,了出來時不太好,不禁又偷瞟了陳雪幾眼,不知道她要發作起來會不會將在場這幾人全給殺了。
陳雪許是氣極了,也許是知道自己母親索性是治不好了,不妨死馬當活馬醫,讓這和尚將他的手段全使了出來,到時候醫不活也可以讓他死得心服口服。她突然臉現微笑,向和尚和顏悅色的道:“好吧,這俗話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已經治到一半,再是打擾你倒成了我們的不是了,你還是接著治吧,不論你怎麼去做都不會再有人打擾你了。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娘生你生,我娘死你死。”
和尚點點頭,還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抓著慧的兩隻腳讓她的頭著地,一直拖到了一邊的牆角上。韓真看他這完全是拖死屍的樣子,馬上又緊跟了過去。
見他拿著火折子又繼續在慧的臉上烤了起來,韓真忍不住道:“大師,我活了這麼多年,在網上報紙上見過不少庸醫江湖騙子,能假冒到你這個份上的倒還真是沒有。這是臉,不是燃料,你能告訴我你這樣做目的何在。”
韓真一邊著話一邊抓著和尚肩膀搖來搖去。過了一會兒,慧的臉已經由被燒傷變至被燒焦。韓真啪啪幾巴掌扇在和尚臉上,意在責怪他,這人都已經半死了你就不能用這種方式再折磨了。
和尚卻是繃著臉不與韓真答話,就在這時,一條蜈蚣竟然從慧的嘴裏爬了出來。這時韓真明白了,原來和尚拿火烤慧的臉是要將這蜈蚣給逼了出來。這蜈蚣出來後還很活靈活現,生命力很強,在地上爬來爬去。韓真最是煩這種昆蟲,看這有些瘮人,一腳上去就踩向了蜈蚣。這一腳是將蜈蚣給踩死了,但是蜈蚣身上的毒也卻濺在了他的腿上,很快他腿上的皮膚就開始發生變化,漸漸變至了粗糙的昆蟲外皮,還像蜈蚣一樣呈一節一節狀,緊接著就向身上延伸,直到他的胳膊跟脖子也已經變成了昆蟲外皮。
他將和尚抓了過來惡狠狠道:“我怎麼變成蜈蚣了,是不是中了毒了,有沒有可解的辦法,快些幫我解毒。”和尚將他推開,又繼續湊向慧,這次卻不用火燒,他將慧提著腳,讓其頭著地,使勁在地上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