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厄點點頭道:“一定可以恢複的,這次還需要你要相信我。”陳雪“啪”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臉上責怪道:“能治的話你剛才為什麼一直在韓真麵前賣關子,你自己你這種人是不是該打。”萬厄一臉難為道:“不是這樣的,僧並非故意懸著那位施主的病情,隻是因為你娘的情況更糟一些,我隻忙著醫治她了。”
陳雪向他冷冷道:“好了,現在我娘不需要你來醫了,你隻要將我跟韓真中的毒醫好便罷。”她話音剛落,萬厄就將一包綠色藥粉灑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很快的拿出一個白色瓷瓶,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瓶裏的藥水,再“噗”一聲將藥水全噴在了陳雪的臉上。
看來這陳雪發話還真是不一樣,萬厄這混蛋這麼迅速就給她解毒了,不過韓真瞧著他這解毒的方式,又知道他肯定會被怪罪的。果然見陳雪“啪”一巴掌又扇在了萬厄的臉上,清脆的聲響後,他的嘴角被扇出了鮮血。韓真見過許多的巴掌,要是論到力道跟速度,陳雪的出手當屬第一。
萬厄捂著嘴角一臉的委屈,陳雪用玉指點點他的額頭數落道:“這種解毒方式你不覺得惡心嗎,我的臉是你想吐就吐的,要是這次我有半分閃失,在你死之前我會將你身上所有的骨頭弄斷,讓你足足痛夠幾再慢慢死去。”
韓真仔細瞧著陳雪臉上解毒後的變化,盼望著她能快些好了起來,那自己也就有希望了,不就是被萬厄那禿驢吐一臉水嗎,無所謂,就當是到動物園看海豚了。
瞧著瞧著發現陳雪的臉確實開始發生變化了,原來甲殼類的皮膚一塊塊慢慢脫落,從頭到腳。待這些惡心的皮膚脫落完後,本來以為可以恢複原來皮膚的,誰知道這些皮膚掉光後,她的臉上又生出更多怪異的皮膚,韓真再近些,瞧得清楚了,這次長出的是鱷魚皮。
他長談歎一口氣,這就是萬厄的風格,將活馬醫成死馬。過去摸摸陳雪的臉,提醒道:“陳姑娘,這和尚簡直是吃了豹子膽了,連你都敢耍笑。你現在……長出了鱷魚皮,比那蜈蚣皮還要更粗糙。咱倆是不是永遠都是怪物了。”
陳雪一手掐著萬厄的脖子將他像抓公雞一般穩穩提在手中,一邊向韓真道:“如果真的永遠無法恢複人的相貌,我是不是很醜?”韓真如實答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陳姑娘你雖然沒有以前漂亮了,但是你的身材依然還很好,好到可以到現代社會裏當模特,也還可以算做是這一類怪物裏的美女。不過,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做回人,看來你還是對萬厄這禿驢太仁慈了,應該加重些手段,這禿賊屬於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人。”
萬厄連連求饒道:“這個解毒需要一個過程,你們不要著急,你們要是一味的不信我,然後不斷的折磨毒打我,這毒可就永遠解不了了。”
陳雪捏向萬厄的肩膀,將他的一邊肩膀“哢”一聲變錯了位。萬厄聲音帶著哭腔道:“施主,不要動手,要想保得相貌,就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就一次!”陳雪將他的肩膀回了位,他驚魂未定道:“僧的最後這個辦法對付妖毒很有一套,不過需要你們吃些苦頭,兩位誰先來啊。”
韓真催促道:“你就先拿爺爺我開刀吧,不就是噴水嗎,來吧,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萬厄將一瓷瓶拿了出來,倒了些藥水在手上,然後在韓真臉上塗抹了一陣,在韓真感覺就像是在塗護膚品一般。任他塗完後韓真的臉也開始發生變化,蜈蚣皮褪去後竟然漸漸長出了黃色的毛,就如是老虎或者是豹子一般,身上也是一樣的變化。照照鏡子見自己成了這副樣子倒也在意料之中,這貓科動物好些,沒有蜈蚣甲蟲類的東西那般惡心瘮人。但想想還是生氣,自己跟陳雪那麼惡狠狠的態度都沒能將這萬厄嚇服,他還是在耍笑自己。
陳雪抓過萬厄一隻手,“啪”一聲掰斷了他的一根手指,萬厄痛得連連尖叫,想要自己試著將手指接好,但是卻越弄越疼。這還哪裏敢再囉嗦,又從身上掏出一種藥粉灑到了陳雪臉上,這次的藥粉呈淺藍色。陳雪的臉沾到這藍色藥粉後,漸漸褪去了外麵的鱷魚皮,恢複到了正常人的皮膚。
韓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數落萬厄道:“你這賤僧還真是不打不成器,還愣著做什麼,難道要我一直以虎毛示人嗎。”
正在這時,突然見陳雪的身體開始向的縮去,無論她如何用力都是控製不了,直縮到五六歲孩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