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到外麵去找些水衝了衝腳,暗自慶幸幸好沒有被這吳三爺體內的老鼠給咬到。
回來後,陳雪將韓真叫到身邊道:“來吧,不要亂動了,看這兩個庸醫不心將你傷到了就不好了。”韓真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對著陳雪的性格還是有些捉摸不透,甚至連她跟自己是敵是友都判斷不清了。
常大夫將吳三爺給倒著提了起來,來回晃悠一陣又扔甩到了地上。
梁大夫向吳三爺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吳三爺有些疑惑道:“好倒也不好,我隻是覺得,好像渾身無力,手跟腳都不受控製了。怎麼會這樣呢,是不是因為我體內老鼠的原因?”
常大夫向梁大夫笑笑,向吳三爺道:“那些老鼠聰明的很,他們已經聞到了這外麵的血腥味,所以現在多半就在你體內裝死呢。你渾身無力,手腳不能動彈是因為我們已經以很準確的手法將你的手筋腳筋全給砍斷了。”
吳三爺有些不解道:“這是因為……難道我的手筋腳筋上也生出了老鼠嗎?”
常大夫摸摸吳三爺腦袋道:“你看你怎麼這麼可愛,手筋腳筋上怎麼會有老鼠呢,哪有那麼的老鼠。我是,你的手筋腳筋被我們砍斷了,還有身體各處也是傷痕累累了,那麻藥勁道也要快過了,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該是談談診金的時候了。”
韓真聽到後猛地一陣笑,馬上就又憤怒了起來,義憤填膺的向陳雪道:“陳姑娘,你看到了沒有,下還有這麼無恥的人,這也配叫做大夫,比劊子手還殘忍。”
陳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這是他們在狗咬狗,你著急什麼。”韓真這時一笑之下才覺得剛才被陳雪踢了的肚子此時有些疼痛,有些不好意思向她道:“陳姑娘,這男生確實不該打女生的,剛才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踢了你的,你不會記仇以後找我算賬什麼吧。”
陳雪道:“我們兩個都是好朋友了,我怎麼會將你的頑皮放在心上呢。我的原則是有恩報恩,有仇也要必報。先前我被困在水球裏,所有的人都逃離現場置我於不顧,隻有你費盡力氣救我,所以我就將一些招式教給了你。至於你踢我,那就更不要緊了,我踢你的那一腳雖然隻用了一成力,但想來也夠你受了。”
韓真又向前去瞧瞧常大夫梁大夫跟吳三爺的診金問題談得怎麼樣了。這時吳三爺都成了這樣了,唐甜跟齊鵬也就不敢動怒了,隻得忍著氣聽常大夫的,以後的事起碼等吳三爺的病徹底好了再。
看著吳三爺一副悶悶不樂一言不發的樣子,明顯是不想拿錢出來。唐甜搖搖他滿是傷的身體,在他耳邊不斷勸著,錢不是問題,以後還可以再賺,他還是不斷的搖頭,根本不想拿一點銀子出來。
常大夫警告道:“吳三爺,你身上有這麼多傷之所以感覺不到疼,那是因為有麻藥的緣故。不過我可提醒你,這麻藥可要快過勁了,到時候你一定是會被活活疼死的。”
吳三爺指指常大夫兩人道:“你們這兩個庸醫,好的不要錢給我治病,這治到一半才提錢,這讓我跟很不舒服,算了,我也不跟你們兩個人計較那麼多了,我出五文銀子,再多了也沒有了。”
韓真見這吳三爺也是一個幼稚的守財奴,他是想將這價出的盡量低一些,好讓常大夫他們不好上漲太多,但是這五文錢實在叫得太低,連止血紗布都不夠買的。
常大夫哈哈一笑道:“吳三爺,你這不是在逗我們嗎,五文錢待你死後給你買破席子卷屍體都是不夠的。”
他剛罷,梁大夫一刀又砍向了吳三爺的脖子,吳三爺被砍得不自禁低下了頭,想要抬頭卻是抬不起來。他低著頭斜著眼向上瞟瞟道:“什麼情況,咱還沒談完呢你們就動手,還有沒有點做大夫的道德,盜賊都不會像你們這樣。”
梁大夫用刀抬抬吳三爺的脖子,做失望樣子道:“吳三爺,你一點誠意都沒有,看來你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至於你的脖子,不用緊張,是上麵的軟骨讓我弄斷了。”
唐甜間此急忙向常大夫道:“我們出金磚,但是你們一定要將三哥徹底治好,否則我讓齊大哥將你們淩遲處死。”
韓真第一次見唐甜發這麼大的火,吳三爺馬上反駁道:“唐甜,你這個賤人,是不是翅膀硬了,敢插手老子的事,那金磚我賺得那麼費力,你送人就送人啊。”
唐甜責怪這吳三爺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視財如命,“啪”一巴掌向他的臉扇了過去,這麼不輕不重的一打,吳三爺的腦袋繞著脖子呈三百六十度圓周轉了十幾圈,唐甜馬上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