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做歎氣狀道:“你記在肺裏都沒是沒有用的,以你的手段應該玩不過那兩個庸醫,這俗話,明賤易躲,暗賤難防,以他們兩個的低賤程度,接下來你們要再鬥下去的話,你的兩隻腳一會兒可能也就沒了。到時候你連鳥類都是不能做了,直接變無脊椎動物了。”
蔣純先扭扭脖子,又將前全身的筋骨鬆了鬆,他的兩隻胳膊竟然是神奇般的長了出來。現場之人無不驚呆!
韓真過去在他胳膊上大膽摸了摸,發現確實完好無損。梁大夫跟常大夫這時候才感覺到這個蔣純先真是不太好對付。
蔣純先握握自己的拳頭,伸伸胳膊,一副得意的表情暫時離開了這裏進到了屋內。
吳三爺跟著他幾步喊道:“我們還沒有賭完呢你這是要跑到哪裏去呢?”蔣純先不去理他。
兩個仆人將吳三爺攔在了外麵,其中一人向他道:“我們蔣爺要洗澡了,你躲遠些。”
韓真拍拍手大叫道:“不錯啊不錯,魔幻片啊。”
這是蔣純先的習慣,不論做什麼事情一點兒都見不得贓,何況他沾到那麼髒水,所以當然要去洗澡了。
這時梁大夫、常大夫跟吳三爺又商量起了對付蔣純先的辦法。唐甜隱隱感覺到這次賭局吳三爺多半是會吃虧的,這時勸他還是離開為好。吳三爺被她一陣勸,也是準備要走的,可梁大夫卻道:“吳三爺,咱這麼大張旗鼓地來了,然後呢一文錢沒有贏到就灰溜溜的走了,傳了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唐甜道:“你們雖然沒有贏到人家的錢,但是卻那般狠毒,要人家丟掉了胳膊,也算是出盡了風頭。看來今我們的準備還是不夠充分,想要贏錢隻能待改日再議了。”
吳三爺還是覺得唐甜的話更有道理,這就要決定還是離開。梁大夫連連將他攔住繼續勸道:“我有幾百種下毒的方法,我就不信這姓蔣的能一一解除。既然來了,我們就跟他死拚到底算了。看看這宅子本來是咱們的現在卻讓他白白住著。就連他現在洗澡的那間屋子也是你以前住過的房間。”
唐甜拉著吳三爺就要離開衛宅,梁大夫跟常大夫還是不依不撓的想要將著吳三爺給拉了回來。唐甜拿出匕首猛地一刀刺向梁大夫肩膀,向他嗬斥道:“你這庸醫今是不是活膩了。”梁大夫的肩膀被刺破,一時生氣就將唐甜掐住脖子挾持了過來。
吳三爺指指梁大夫急切道:“你想要幹什麼,你要是將甜甜傷了,一文銀子我都不會分於你。”韓真在一邊想著這怎麼一會兒魔幻喜劇片突然就變警匪片了呢。還有這唐甜的性格起落也太快了,簡直不能讓人適應。這種場合好像幫誰都是錯,讓他們順著劇情發展才是最好的結果。
唐甜對梁大夫沒有絲毫懼意,表情很是輕鬆,竟然然笑笑道:“梁大夫你的手抖什麼抖,是不是都嚇得尿褲子了呢。”聲音放的更大了些又到:“想要刺本姑娘就快些,我等不急了,反正三哥對我又不好,我正不想活呢。”她心裏清楚得很,梁大夫是為了求財,真要是將自己殺了他便一文錢都得不到了,料定他不敢對自己下手,雖然此時自己處於被挾持的狀態,但卻突然出手,“啪啪啪”幾巴掌扇在梁大夫的臉上。
梁大夫將匕首扔到了一邊,摸摸自己被扇疼的臉道:“唐姑娘,本來我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出手不應該這麼重。想我給人看病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受人尊敬,要有那個敢扇我巴掌的話,他也就死到臨頭了。不是跟你在這裏大話,即便是縣官老爺知府大人都不曾敢動我一根汗毛。”
韓真聽他話的意思,又細瞧他的表情神態,猜測他可能在唐甜向他扇巴掌時給對方下了毒。
果然如韓真所料,唐甜的一隻手這時候已經變成了黑色。
吳三爺問道:“唐甜,你怎麼樣?感覺哪裏不舒服?”韓真在一邊補充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手不舒服了,都黑成這樣了,比熊掌還要黑!這個時候你當然應該找梁大夫拚命,保護自己的女人。”
吳三爺向梁大夫憤怒道:“甜甜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那份錢我全分給了常大夫。以後再有分錢的事你想也別想了,讓你活活受窮一輩子。
梁大夫道:“吳三爺,大家本來都是好朋友,我也不想鬧到這個地步,隻要你能答應待會兒跟那蔣純先接著再賭,嫂子的毒我敢不解嗎,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你這棵搖錢樹呀。”
唐甜突然嗬嗬笑笑,指指梁大夫道:“你還是先瞧瞧你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