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雖然嘴上這麼,但心裏還是有幾分懷疑的,他忍不住細細向那母豬瞧瞧,看到它的眼睛裏似乎是透著一些陰險憤怒的感覺。馬上又在想,這也許是心裏暗示,豬的眼神不都是一個樣嗎。再又看看時,這母豬似乎還白了他一眼,自己扭頭向豬圈最裏麵走去了。
唐甜向梁大夫跟常大夫道:“好了,這廢話也了一大堆了,躲你們是躲不過的,就按我的辦吧,先弄一隻豬出來去引大豬。”
常大夫過去了一會兒,將一根較為粗壯的繩子拿了來,這次能找到這較粗的繩子,那就不用去拉豬引大豬了,直接用繩子套一個環套在大豬的脖子上將它拉上來就是。?唐甜指責他道:“你又在這裏耍什麼聰明,哪裏就那麼容易。這母豬的重量這麼大,你一個人可以拉得動嗎,即便你跟梁大夫兩人一起,這勒住豬脖子,還不得將它給活活勒死了。”
常大夫道:“唐姑娘,你相信我,一定勒不死的,這隻豬比你想象中要聰明的多,我們要是套住它一勒,它感覺受不了,肯定不會被勒死的,它多半會將豬腿蹬向牆壁,一邊被我們勒一邊趁著勁慢慢爬了上來。”
韓真笑笑道:“常寶,你以後一定可以做一個牲畜界的心理醫生,分析的太透徹了,你倒真的可以試試。”唐甜當然不同意此法,還是要他們兩個先捉豬。
常大夫跟梁大夫以此法逮了五六隻豬上來,這母豬也不去管豬,一直在下麵無動於衷。
韓真瞧瞧這母豬,發現此時它的眼神裏似乎在透著冷笑。再看清楚了些,它確實在冷笑,臉上還有些笑的表情。這確實是一件比較恐怖的事情,什麼時候人見過這豬會笑。
他剛要指指唐甜也看看這母豬,母豬卻將臉湊向了牆角。
梁大夫兩人已經將所有的豬都拉了上來了還是沒有任何效果。唐甜這時也就勉強同意他們兩個用繩子直接去拉母豬來試一試。
兩人套了個合適的繩節,套了幾次那母豬都迅速的躲來躲去,終於有一次將它的脖子給套了住,一個用勁想要將它給拉了上來。梁大夫兩人力氣用盡才將這母豬拉得離開地麵一寸遠,這母豬果然就如常大夫先前所預料,用自己的腳瞪著牆壁向上走來。
正當兩人就要以此法將它拉到最高處時,它突然抓到機會咬向這繩子,常大夫趕忙拿起一根棍子去砸他的嘴巴,它迅速將這棍子咬成兩截,再咬斷繩子,“撲通”一聲自己又向豬圈裏跌去了。
唐甜又連連責怪梁大夫兩人是笨蛋,連隻豬都抓不住。這時幾人突然聽到一陣“嗬嗬嗬”的笑聲。
唐甜對著梁大夫跟常大夫各扇了一巴掌訓斥道:“你們兩個還有臉在這裏笑。”
兩人直自己沒有笑,那也不是韓真在笑,唐甜一直看著他的,他也不會突然皮笑肉不笑的來這麼一下子。
韓真向唐甜道:“唐姑娘,我很肯定,剛才的笑聲,不是我們三個,它一聽就是一男子粗獷的聲音,現在我已經基本確定,應該是那母豬在笑。”
常大夫趕快道:“是,就是它在笑。它雖然是母豬,但卻發出男人的聲音,那是因為它還沒有完全化妖,隻是在變化階段而已。”
唐甜冷冷笑笑,將梁大夫跟常大夫扯扯道:“你們兩個不用在這裏給我裝神弄鬼。就算它是豬妖,你們也要給我將它捉了上來抱在懷中。”
連韓真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唐甜非要梁大夫他們將這母豬抱住呢,難道她也是豬妖。不過看她長得這副清純樣子,應該就沒有這般漂亮的豬妖。
梁大夫跟常大夫都沒有辦法將這母豬捉了上來了。唐甜瞧瞧下麵豬圈向兩人道:“這個不難啊,你們親自下去一趟,在裏麵將它抱抱也是做數的。”
梁大夫若有所思的問道:“唐姑娘,這樣的話我的毒應該就能徹底解了吧?隻是這豬圈實在太髒,我要下去的話,隻怕我一聞到這豬圈味道就惡心的不得了。”
唐甜道:“好了,你既然不願意下去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今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你的毒以後要是解不了可不要哭哭啼啼的來求我。”
梁大夫拍拍腦門道:“我有主意了,不用下豬圈也可以將豬弄了上來,唉真是的,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現在才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