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想想也是,又稍稍再用些力踩在這母豬肚子上,母豬還是不去理他,隨便翻了個身就扭到了一邊。
韓真又有些懷疑道:“難道我又看錯了,它剛才好像又白了我一眼。”
唐甜離開些後,找了一棵樹靠了起來,有些無聊道:“哥,我發現這母豬對咱倆好像根本沒什麼興趣,它隻是在那兩位神醫在時才有玩耍的勁頭,咱們還是等他們回來再看戲吧。”
韓真見她也用到看戲這個詞,本來她可是這裏麵的反派主演,因為她跟吳三爺是一路的,自己才本來是看戲的,這也是很快就成了裏麵演戲了的。
韓真有些不信唐甜的話,想著這一隻豬還能認人,怎麼可能,除非它是豬妖,就不信自己動作再大些,它還能這麼溫順。他腳上用勁,對著豬肚子更是狠狠踢了一腳,母豬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向一邊慢吞吞走了去。
韓真指指母豬向唐甜道:“看來它對我真的是沒興趣,它的戲耍目標還真就是那兩個神醫。你會不會是衛二爺沒死絕,附到它身上化妖了呢。”唐甜搖搖頭道:“應該就不可能吧,要真是這樣的,這隻豬接下來非得找機會將那兩位神醫給咬死。”
又過了不多久,梁大夫跟常大夫拿著漁網回來了。韓真拍拍梁大夫道:“好了,漁網也買完了,剩下的銀子交了出來吧。”梁大夫搖搖頭道:“韓公子,你真是不當家不知道這柴米貴,就這五十文買這麼好的漁網我還跟人家老板磨了半嘴皮子呢。”
韓真歎歎氣道:“你這種人跟你動嘴是從來不管用的,因為你向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這掌法是可以把人化成骨頭,又或是化成骨灰的,陳雪這個丫頭剛剛教了我,我也沒怎麼試過,拿你試試好嗎。”
梁大夫知道韓真心地較為仁慈,不會隨便殺人的,這也就不以為然道:“韓公子,你嚇唬我也是沒有用的,我沒有銀子,再是害怕你尊敬你也不可能變戲法似的將銀子變了出來。要不然你看看我身上啥東西值錢,你割掉賣了去吧。我看就先卸下我的骨頭去吧。”
韓真見他耍起了賴這就轉而向常大夫道:“常寶,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是個廢物了,人家梁大夫出去一趟還落到手裏幾十文銀子,你呢,完全是陪太子讀書,白跑了一趟腿腳,一點好都沒落著。”
常大夫突然伸手將梁大夫身上的幾十文錢拿了過來,道:“這本來是我們倆好平分的,誰知道讓他到了門口時就非要獨吞。”
唐甜將那銅錢拿過來瞧瞧,皺眉道:“咦,不對啊,我給你的是五十文,怎麼這麼快就變成了一百多文了,這是怎麼回事?”
梁大夫不好話,常大夫道:“這多出來的是我們從那賣漁網的身上偷的。人家這漁網賣三十文,梁大夫給了五十文是不用找了,店家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後來他趁店家放鬆警惕,又從人家身上偷了一百多文過來,這一趟也算是賺了。”
韓真踢踢梁大夫道:“你這庸醫,坑蒙拐騙偷,五毒俱全啊。這銀子我當然是要沒收了。”
梁大夫指指常大夫道:“你還我,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回來時偷了那賣菜老太太幾十文錢,所以我才不分你錢的。”
常大夫氣憤道:“不可能,我那麼快的手法老太太都沒發現,你能看到。”
韓真喊道:“夠了,現在不是討論老太太的防賊機敏性,我是在你倆的主觀惡意性。做人怎麼可以這樣,遲早有一你們會被活活打死的。”
就在時候,聽到了外麵有狗叫聲,很快一個大漢牽著一條狼狗帶著五六個人闖到了這裏。
常大夫躲到韓真身後道:“韓哥,這就是那個賣漁網的,人家這狗應該是聞著梁大夫的氣味來到這裏的。”
賣漁網的手裏拿著一把尖刀指指梁大夫喝罵道:“你這混蛋,敢偷我的銀子,吧,這筆賬咱們該怎麼算呢?”
梁大夫將韓真向前推推道:“你們有什麼跟我大哥,我是聽他命令做事的。”漁網老板瞧瞧韓真道:“這位哥這麼年輕,還這麼麵善,怎麼可跟你一樣是賊呢。我勸你還是趕快將銀子給我拿了過來吧,否則我今就花一百兩銀子請齊爺弄死你。”
韓真聽他什麼齊爺,馬上一想這齊爺難道是齊鵬,這家夥不是朝廷命官嗎,怎麼幹上這殺手的勾當了,一百兩銀子就能幫人殺人,太過份了,如果真的是他,那就應該讓唐甜好好來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