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見他活生生一個人學老虎叫還學得這麼像,這更有此處有妖怪的感覺了.這些狼狗聽到虎嘯聲後先是不叫了,現在漸漸都臥倒在地,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很沒精神,應該是讓這老虎聲音給嚇到了。
漁網老板開始向上麵訓話:“一個個都想要造反嗎。錢占傑這樣的就是該死,那位兄弟做的好,以後我跟他就是好朋友了。”轉而他就向韓真互報了姓名,他叫馮冰濤。
直到這時,這漁網老板馮冰濤肚子上的傷口依然在不斷噴血,且呈越噴越猛的趨勢。
錢占傑躲到他身後假意關切道:“老大,你你要是一直這樣噴了下去,會不會將血流幹死掉了呢。”馮冰濤本來是想要將錢占傑給狠狠責罰一通的,但對方卻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也很是擔心起自己這傷口來。
馮冰濤用手接了一股鮮血,在鼻子上聞聞,倒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普通的血腥味道。他現在有些懷疑這血根本不是自己的。
錢占傑問起道:“老大,你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幫你止血了。拿個什麼東西包紮一下比較好。”
馮冰濤抖抖身體道:“這麼大的血流,拿什麼能包紮得住,盡在這裏些廢話。”
馮冰濤再是仔細瞧瞧這噴出來的血,皺眉道:“不對,這肯定不是我自己的血,我的血是普通紅色,這好像是深紅的。”
錢占傑道:“所以老大你應該放一些自己的血出來比比就可以了。”馮冰濤將刀給了錢占傑,讓他幫自己放點血試試。
錢占傑拿起匕首,目光凶狠,一刀刺向了馮冰濤的脖子,他的脖子立即就流了不少鮮血出來。
馮冰濤捂捂脖子道:“錢占傑,你這個賊,我身上那麼多地方你不刺,非得逮住脖子刺,哎呀真是疼死我了。快看看,這兩個地方流出的血是不是一樣的。你這麼一刺脖子,把我整個人都刺得有些眩暈了,眼前都有重影了,什麼都分辨不清了。”
錢占傑瞧都沒瞧,隨意就道:“老大,這兩個地方的血是一樣的啊,沒什麼區別。要不我還是刺你別的地方試試,比如心髒部位。”馬冰濤摸摸自己心髒道:“這心口比較脆弱,萬一弄不好就死了,你輕一點刺。”錢占傑馬上一臉喜色,拿刀就要刺去,這一刀刺下當然是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馬冰濤突然擺擺手道:“慢,等一下。我想了想不對,我身上有這麼多地方你都不刺,偏偏要刺我的要害部位,你這個混蛋是不是要我死啊。”
錢占傑被到心思,心裏偷偷緊張,表麵上卻很是沉著應對道:“不是,老大,你不能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是想你別的地方流出的血不會太多,血太少了不夠咱們分析。要害部位的血是最多的啊,你要相信我的手法。”
施智這時也過了來,死死盯著錢占傑,臉上盡是憤怒之色。錢占傑繞著馮冰濤躲了躲急忙道:“老大,這可是你讓我給你放血的,如今怎麼能胡亂懷疑我呢。”
馮冰濤將錢占傑推開,讓施智幫自己放血。施智拿起匕首衝著馮冰濤的後背狠劃了下去。這一劃之後他的後背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劃痕,上麵映出些鮮血。
施智仔細瞧瞧這血痕道:“幹爹,這血是有了,可就是太少,我還是看不出來。”著他對著馮冰濤的傷口又一刀劃了下去,這次流出來的血終於才多了起來。
韓真笑笑道:“這一出戲比前麵的都要滑稽一點,這可以叫做醫務室的故事,一個個的下手都不眨眼,這要在現代社會裏都是可以做外科大夫的。”
唐甜笑笑道:“這魚幫幫主也算是硬漢一條,受了這麼多傷也未喊一聲疼痛。”韓真調侃道:“甜妹,我知道,他就算再是挨一千刀也比不了吳三爺,但我想知道的是他要跟齊鵬比誰更厲害一點。”唐甜很容易就回答道:“齊鵬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誰都比他強。”
施智拍拍馮冰濤後背大叫道:“幹爹,不好了,你這前後流出來的血顏色是不一樣的。我猜前麵噴的血根本不是你自己的。”
馮冰濤較為平靜道:“就知道是這樣了,那這件事還真就奇怪了,不是我的血能是誰的。難道我體內藏著別的人。”
這時錢占傑也指指馮冰濤的臉道:“老大,你的臉好像還了,以前是滿臉橫肉,很惡心很難看的,不過好在你英雄無雙,這些都不重要。現在橫肉沒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