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一腳將梁大夫踢倒在地,抓在他脖子上道:“我不管那麼多,我隻要她平安無事,否則你絕對活不過今。”梁大夫被掐得難受,吃力道:“韓公……子,你將我放開,我一定……一定盡力試試。”
韓真將他放開後又在他肚子上踩了一腳。他捂捂脖子向韓真道:“韓公子,你不要衝動,聽我慢慢給你……”“啪”一巴掌,韓真又已經扇在了他的臉上,同時斥責道:“陳姑娘中毒危在旦夕,你還慢慢,要不要我給你倒杯茶啊。”梁大夫不敢拖延,立即道:“本來這種毒確實是沒有解藥的,千真萬確,我是沒有撒謊的。但是這種解藥最近我正在配製中,一旦配製成功,這解藥就是可以解毒的。還有,其實不用解藥很可能也可以解毒,那蛇怪喝了豬圈裏的血水不是好了嗎,為什麼不讓陳女俠也試試。”
韓真又狠踢了他一腳道:“豬圈裏血水是給人喝的嗎,要不然你先喝一點試試看。現在就趕快配製解藥,還囉嗦什麼,我限你半柱香時間給我配製出來,否則我一定掐死你。”梁大夫難為道:“韓公子,這麼短的時間……”韓真又已經一腳將他踢倒,拿起一塊石頭砸到他腦袋上,斥責道:“半柱香時間不夠對嗎,那不要緊,我給你加一塊石頭。”這一砸將他腦袋砸得滿是鮮血,他從身上拿出一些傷要擦到自己腦袋上,連連跟韓真著半柱香的時間可以。
韓真拍拍他受傷的腦袋道:“你這都死到臨頭了還給自己傷口上藥。上不上有什麼分別,你當自己是火葬場的屍體化妝師嗎。”梁大夫不去跟他答話,聚精會神的研究起解藥來,剛還過了沒一會兒,他就很驚喜的道:“韓公子,我想到了,這種毒是有辦法解的,隻需要用另一種解藥再加些微毒,就應該可以將陳女俠手上的毒給解了。”
好在陳雪的手上還沒有開始褪皮,她擦了些梁大夫新配製好的解藥,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
陳雪笑笑向韓真道:“韓公子,想不到你也可以這麼惡,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呢。”
韓真揉揉梁大夫被自己砸傷的腦袋,道:“梁神醫,剛才我的態度確實略有粗暴,我在這裏向你道個歉。不過這俗話的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你還真的有些本事,這麼短的時間就被我逼得智商躥至一百六,解藥速成了。要真是把你帶回現代社會裏,不定你都是可以攻克癌症難題的呢,哈哈。”梁大夫不好再什麼,隻是偷偷躲到一邊,離韓真也盡量遠些。
這時那血水中蛇怪身上中的毒又開始不斷發作,一陣陣褪皮潰爛,他隻得不停的喝著這豬圈裏的血水,直至喝到最後,將血水越喝越少,隻剩下了矮矮的一層。這時施智、錢占傑、常大夫都擱淺了出來,一個個都已經暈了過去。
那母豬還正常的活著,此時嘴裏還依舊不斷向外流著鮮血。蛇怪再一次將豬圈裏的血吸幹後這就到了母豬身前想要喝它吐出來的血。
韓真道:“也蛇怪也太惡心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們還是走吧。”陳雪道:“不急,這麼精彩的一場戲走了多可惜呢。妖怪就是這樣,它們又不同於凡人。”韓真道:“好吧,有雪兒姐你跟唐甜兩大美女陪著,看就看了。”
這母豬吐血的速度明顯太慢,蛇怪不僅全身的毒發身體潰爛,骨架還在一隱一現間閃動,似乎馬上吸不夠鮮血就會喪命於此。情急之下它一口就咬向了這母豬,想要直接吸它的血。可這母豬本身的血是沒有作用的,它咬了一陣也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母豬雖然也情緒激動很是氣憤,想要反咬蛇怪但根本不是它的對手。蛇怪見咬母豬身上沒用,這就向豬嘴的噴血處咬去。一咬之下母豬可能是聞不慣它這身上的魚腥味道,有種想吐的感覺,本來是一個幹嘔,這倒還將吞了下去的馮冰濤給吐了出來。
馮冰濤此時不僅沒有死去,而且還很清醒,向一邊跑去幾步,身上的血還是不斷的噴了出去。
蛇怪這下找到了機會,趕忙去喝馮冰濤身上噴出來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