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幾次,馮冰濤的肚子被撕開又愈合,愈合又被撕開。韓真心想,這叫梁大夫神醫還真沒有叫錯,也不知道他這奇藥是怎麼研究了出來的,這要是用到現代社會裏,那真是比西醫的做手術縫合還要厲害。照後來看,沒有聽過什麼類的止血藥可以有這般神奇效果。那麼看來梁大夫這種神藥到後來應該是失傳了,其實失傳在意料之內,也在情理之中,像梁大夫這麼不聽話的壞人就算不被自己跟陳雪給打死,也會被哪個惡漢給弄死的。
馮冰濤這時候雖然不覺得身上有多疼,但也是有些煩了,自己的肚子老是被這麼咬來咬去,明明那梁大夫都幫自己止血了,蛇怪還是沒完沒了的。這次蛇怪再向他咬了過來時,他突然突發奇想,將蛇怪的整個頭都按到了自己肚子裏,想要這樣將蛇怪給悶死。
韓真見此一臉疑惑道:“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蛇怪太過可愛了,將馮冰濤的母性給激發了出來,他想要生孩子嗎。”
豈知這蛇怪非但沒有反抗,反而主動鑽到了馮冰濤的肚子裏麵。馮冰濤見此立即後悔了,這肚子哪裏能悶死這隻滑靈的妖怪。他費盡力氣想要將蛇怪給推到外麵,可又哪裏是對手,沒多久,蛇怪個身體都鑽到了他的體內。
馮冰濤眨眼間就成了大肚子?,他摸摸自己肚子向韓真求助道:“韓公子,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以前我在海上倒是見過不少怪物,但是沒有一隻是像這麼奇怪的。他這是要逼我給它當爹呀。”韓真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略略一想胡亂道:“它都已經到你肚子裏麵了,應該就翻不起什麼lang花了。到時候你喝些開水下去,呃不是,是比較燙的溫水,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都快成了常大夫那種陰狠人了。或者你在吃些辣椒吞些釘子,想要對付它辦法多得很。”
知道自己的有些不靠譜,這便就問起了常大夫跟梁大夫兩人的意見。梁大夫思索一陣來到韓真身邊悄聲向他道:“如今有一個最好的辦法,讓馮冰濤服下些見血封喉的毒藥,此法可以一箭雙雕除掉我們兩個大敵,他跟那蛇怪都得死。”韓真無奈道:“梁寶,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我是要馮冰濤活的。繼續想辦法,還有這俗話了醫者父母心,你不要這麼狠毒好嗎。為什麼你每次給人治病的時候,總有要殺對方的衝動呢!你這樣的也可以做這麼多年大夫,那些患者家屬就算是性格溫順的像綿羊一般,也早就應該將你碎屍萬段,拋屍荒野了。除非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你將人家全家都給醫死了。”
梁大夫有些尷尬的道:“韓公子,你看看你就是愛開玩笑,這怎麼還越越遠了呢,人家隻要給我充足的銀兩,我是絕對不會隨便就殺人的。”
韓真捏捏他下巴道:“不要在這裏跟我耍貧嘴了,我是在叫訓你呢。辦法想到了沒有,我數一二三了啊,沒想到就將你推到了豬圈裏麵。”梁大夫馬上道:“這個也好辦,拿把刀將馮冰濤的肚子割大一些,將那蛇怪硬是拽了出來就可以了。”
韓真道:“那馮冰濤的肚子經過這麼多刀,還能再動刀嗎?”梁大夫道:“不能動刀也可以啊,我可以用些藥將他的肚皮全給腐蝕掉,怪物一樣可以給弄了出來。”韓真推推梁大夫道:“梁寶,我就再給你強調一遍,你是大夫也是使,不是殺手也不是殺豬的,你給人治病的時候一定要先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這馮冰濤麼要是沒了肚皮還怎麼活呢。”
梁大夫道:“那就隻有再將他的肚皮心翼翼地割開,然後拿來一根魚竿將魚鉤甩了進去,慢慢將蛇怪釣了出來,開始時它可隻是一條魚,魚一定還有咬鉤的習慣。。”
韓真道:“它是魚時咬鉤,可以用魚竿將它釣了上來。它現在都長這麼大了魚鉤還能有用嗎,這就比如你兩三歲時吃奶,現在還隻喂你奶還可以嗎。”梁大夫回道:“我時候沒喝過奶,我爹拿我試藥……”韓真道:“怪不得呢,壞人從娃娃做起。好了不要廢話了,你現在就下去用刀割開他的肚子抓出蛇怪。”
梁大夫一臉難為的道:“這下麵實在是太危險,不適合我親自去啊。萬一我要是死了就沒人幫你再出主意了。”韓真向豬圈下麵指指道:“現在下麵那老母豬基本上屬於溫順狀態。蛇怪也不在外麵,誰還能傷到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