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瑾怡有些生氣,指指蔣純先道:“你這個不爭氣的……你,以後不要認我這個姐姐了。”蔣純先一邊搖骰子一邊向她道:“姐,你就讓我賭完這最後一次,不論這次我是輸是贏,以後是貧窮或者富貴,我絕對不會再賭了。”
蔣瑾怡道:“這樣的話你過不知多少次了,我真的難以再相信你了。”
蔣純先道:“姐,這次我不賭也是不行了的。因為我已經將你給輸掉了。”蔣瑾怡進一步問道:“你……你什麼?”蔣純先聲向她道:“本來那個時候我是贏了的,連吳三爺家的甜甜都是我的了。可後來不知道是怎麼了,我的手法越來越不好,不僅把咱所有的錢財跟房屋給輸了,最後我實在沒有東西下注了就連你也是輸給了吳三爺……姐,你不要生氣,你信我,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隻要我這把贏了,咱們該有的就還有。”
蔣瑾怡冷冷笑笑道:“哼,我剛才還要把人家當客人留在這裏,原來我才是客人,該離開的是我們。你把我輸了,是輸給人家當妾嗎?”
吳三爺道:“我沒有時間娶妾,這位蔣姐姐就給我家的唐甜當丫鬟吧。”
蔣純先道:“當什麼丫鬟,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我們還有這最後一把。”蔣瑾怡忍不住問道:“好弟弟呀,你連我都輸了,這最後一把拿什麼下注跟人家賭呢?”
蔣純先道:“我拿我未來五十年的壽命做賭注,這把我要是輸了,我接下來五十年賺的每一文銀子便都是吳三爺的。每年我都會向他上繳一萬兩銀子,不管是賭又或者是坑蒙拐騙偷,這銀子我一定都會湊齊給他的。”
就在這時候,韓真跟陳雪唐甜也進了來,知道吳三爺這把賭這麼大,唐甜連連阻止他,是明再賭。她是想要有準備,但吳三爺卻是不理解她的意思,這把要不賭完今晚就會睡不著,唐甜不過他,隻得任由他賭了下去。蔣瑾怡這時候也站到了蔣純先身邊。
吳三爺這把搖完骰子後,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是個六點,這六點的贏麵很大,除非蔣純先再搖出個六點才算贏他。他得意的將骰子亮了出來,一亮之下這骰子卻變成了一點。這讓吳三爺大吃了一驚,他整個人一下就如被五雷轟頂一般,癱坐到地上,自己這把一定是要輸了。
隻要蔣純先接下來搖出的不是一點,吳三爺就是必輸無疑了。蔣純先很有信心的搖了起來,開牌後他搖得是個六點,蔣純先見贏了自然是十分的興奮,差點就要跳了起來,嘴裏還著什麼,我的法術恢複了之類的話語。
他現在還是蔣瑾怡的相貌,韓真瞧著他這般手舞足蹈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瘋狂”版的蔣瑾怡一般,很是奇妙。可能蔣瑾怡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連讓自己弟弟規矩一點。
蔣純先還是難掩內心的激動,道:“吳三爺,從現在開始,我的宅子等便又都是我的了,你媳婦是你的,我姐也不是你的人了,對不對啊?”吳三爺點頭道:“這個當然,不過,我們賭了這麼久,耗費了這麼多的力氣,互相之間誰也沒贏到誰的東西,這樣想想真是無趣的很。”
唐甜扯扯吳三爺道:“三哥,我們有宅子有地,你有財寶有我,這不是很好嗎。”吳三爺將他她推向一邊道:“你這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我們男人話的時候你不要亂插嘴。這樣顯得我多沒家風家教。”
唐甜呶呶嘴不敢再話。
蔣瑾怡指指蔣純先問道:“剛才那一把牌你僥幸贏了,可這賭徒的運氣不會一直好,如果再賭了下去總有傾家蕩產那一的。你現在知道錯了嗎。”蔣純先這時已經被喜悅衝昏頭腦,嘴上還是洋溢著止不住的笑容湊近她悄聲道:“姐,這次多虧了你,我的法術已經用得差不多了,你的法術很少用,所以一用就很管用,剛才這把謝謝你。”蔣瑾怡臉上滿是憂愁,低聲回道:“要不是事出緊急,我是絕不會用這法術幫你賭錢的,這樣等於是害了你。”原來剛才蔣純先之所以贏錢就是蔣瑾怡偷偷用了法術在幫他。
蔣純先這時候卻哪裏還能聽進去他這些話,隻是沉浸在贏錢的還歡樂中。吳三爺見這把自己本來贏來的不少錢財宅地都又輸了出去,心裏極不是滋味,這就連忙向蔣純先問起道:“蔣公子,明我們就名正言順的賭最後一場,一定要決出個勝負高下,如何?”蔣純先試探著向蔣瑾怡問道:“姐,要不然明我就賭最後一局,那樣不管是輸是贏我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