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先自身的法術此時有些減弱,這時他才有些後悔將姐姐蔣瑾怡給弄暈了,這時候還有誰能幫到自己。
吳三爺馬上又逼迫了起來:“蔣公子,怎麼樣,你是不是害怕了,要是認輸的話就不要賭了,好在你現在還算是贏家。”蔣純先偏偏不信邪要再賭一局試試看??。一陣賭之後,蔣純先已經將贏了吳三爺的東西全又都輸了回去。他冷靜的分析著自己失敗的原因,提出自己此時又累又餓,想要歇息一下到下午再接著賭。吳三爺雖然現在很想趁勝追擊,但為了讓蔣純先輸得心服口服這也就答應了。
蔣純先慢慢分析起來自己輸錢的原因:每到他疲累的時候身上那可以控製骰子的法術就會消失。所以這長賭的戰局根本不適合自己,要想贏掉吳三爺就要趁著自己精氣神好的時候一局定輸贏。
韓真想要讓梁大爺跟常大爺用藥將蔣瑾怡給叫醒了過來,這就來到豬圈邊上,此時太陽已經升了起來,兩人橫躺在豬圈裏還在睡夢中。韓真向兩人喊道:“兩位神醫醒醒,有事請你們幫忙。”連連叫了幾次都不見兩人醒來。
韓真回去又將陳雪跟唐甜叫了過來。唐甜向梁大夫喊道:“梁神醫,你忘了我對你臉上施的毒了嗎,那種毒老沾髒泥可是不好的。”梁大夫馬上站了起來,這就要快步向上爬來,常大夫一下子又將他給拽了住。
梁大夫向韓真道:“韓公子,你也看到了,這常大夫就是這樣,他自己受了傷了也不要我離開。”韓真道:“你們兩個這身上都有傷,那就不要再鬥了,相互攙扶著上來不就可以了嗎。”梁大夫道:“常大夫受傷比我重一些,他的一條腿昨被那母豬給咬了,傷口不住淌血,我對他用過傷藥都是不管用的。你們三個也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需要我們兩個時才想到,不需要就丟在豬圈內。”
韓真被他的語塞,想想也是,昨困倦睡得早,這也就忘了兩人。
陳雪這時向梁大夫斥責道:“是你們兩個自己的問題,這卻還好意思怪到我們身上。你們兩個要是肯團結互助,這的人做的陡崖還能難住你們嗎。”
常大夫此時被母豬咬的傷口雖然已經止住血,但他整條腿卻是都動彈不得了。梁大夫懷疑這母豬的牙齒上有毒,或者它不是單純的一隻豬,是豬跟別類動物的混合體。
韓真道:“這個豬的問題以後再談,你們兩個現在要是再不上來,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這隻母豬給活活咬死了。梁寶你不是它不是單純的一隻豬嗎,也許它在某個時候是可以變什麼眼鏡蛇的,甚至比毒蛇還要恐怖,是一種妖毒,冷不防再咬了你們。”
梁大夫想要上來卻被常大夫死死纏住,韓真無奈就去找了一根較為粗壯的繩子來,梁大夫將繩子綁在兩人身上,韓真跟陳雪唐甜一起才將他們兩人拽了上來。
常大夫上來後馬上就摔坐到了地上,慘叫道:“不好了,我的腿這時候又開始疼了。快些救救我,我不想死。韓哥,你現在是我最親的人,你一定不能忘記我們的交情啊,你、我跟劉雨婧掌門咱們三個人可是一家人啊。”
韓真道:“什麼三個人一家人,的我們跟三口之家似的。你視劉雨婧是幹娘,雖然我可不以是你的幹爹,但我跟劉雨婧絕不是那夫妻關係。”
常大夫道:“韓哥,你又在這裏胡了,什麼幹爹幹娘的,這玩笑可不能胡亂的開,我早就當劉雨婧是自己媳婦了。這麼多沒見我媳婦,現在我做夢都在想她。”
韓真道:“人家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這裏倒好,人之將死,狗膽包。她劉雨婧就算是再不挑,我就不信她還能選你。”常大夫道:“劉掌門早就喜歡我了,隻是她一直不願意出來而已。”
韓真不去理他,讓梁大夫將他給背了回去,梁大夫卻是不肯,常大夫現在一身髒,怕自己的衣服被他給弄髒了。
韓真有些犯愁向陳雪道:“雪兒姐,你這兩寶我還真是管不好。要不你將他們兩個全殺了算了,我看留著也沒什麼用。”聽到他這麼一常大夫馬上站了起來,雖然有些一瘸一拐一條腿被拖著,但向前走的速度還是很快的。梁大夫緊緊跟了上去,硬是將常大夫給背了起來。
梁大夫對著蔣瑾怡用了一些藥,她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蔣瑾怡馬上問皺眉問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對我下毒?”韓真答道:“蔣姑娘,是你弟弟對你下了毒,而且他跟吳三爺一大早就已經賭了幾十場,兩人還約到下午還要繼續賭。”
蔣瑾怡很是生氣,罵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今我一定要叫訓他。都怪我平時把他慣壞了。”她一邊話一邊站起身就要前去,這時候還有些站不穩,險些摔倒,韓真趕忙過去將她扶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