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瑾怡道:“蔣純先,剛才你都死到臨頭了,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死不悔改。好,如果這樣下去,以後你的事我就不管了。”蔣純先道:“姐,你畢竟是婦道人家,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懂。你就換個角度想一下,若是我的銀子被別人贏光了,他會不要嗎。今誰都沒有用,我贏來的錢就是我自己的。”
吳三爺倒也不賴賬,在他們提前寫好的字據上畫了押,從這刻起,他自己連同唐甜、齊鵬都要給蔣純先為奴為婢了。
無論蔣瑾怡如何相勸,蔣純先就是聽不進去。韓真向蔣瑾怡道:“蔣姑娘,你這個弟弟向來都是敬酒不吃,罰酒不吃,油煙鹽不進的東西。你跟他好好商量是沒有用的,要讓他去屈服就必須得用拳頭。”
蔣瑾怡近到韓真耳邊低聲道:“可打我也是打不過他的啊。要讓你幫忙我又怕你把他給打壞了。”
蔣純先見自己姐姐跟韓真又那嘀嘀咕咕,大聲道:“蔣瑾怡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裏串通外人算計我。我決定了,從現在起就將你趕出這個家,以後一步都不許踏進來。”
韓真道:“蔣寶,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的家,現在還算是你的,我看過不了三就又得輸了出去。”
蔣純先道:“咱倆現在身份地位不同,我不跟你多做口舌之爭。現在吳三爺跟他的媳婦留在這裏當下人,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陳雪向蔣瑾怡道:“蔣姑娘,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回客棧吧,之後的事情慢慢再做打算了。”蔣瑾怡當下表示同意,跟著韓真幾人就要離開。
蔣純先讓人準備了幾百兩銀子追著蔣瑾怡送來。蔣瑾怡這賭錢贏來的銀子自己不要,讓人送還於他。
回到先前的客棧後,陳雪叫店二準備幾家上房,店二一臉難為道:“掌櫃的交代過了,你們幾人來,我們客棧絕不能再招待了。”韓真知道,這是因為之前自己幾人在這裏把人家的屋子都給毀了的緣故,可毀了的房子陳雪已經高價賠錢給店家了。
陳雪道:“把你們老板叫來,我要親自跟他看。”店二道:“沒有那個必要,老板來了也是一樣。”
常大夫一把扯向店二衣襟,斥罵道:“你這破店是不是不想開了,信不信我一把火將它燒了。”店二將常大夫推向一邊道:“嗬嗬,好大的口氣,你倒是燒一個讓我看看。”
韓真向陳雪勸道:“陳姑娘,不如我們另找一家吧,沒必要跟這種升鬥民置氣。”陳雪滿是怒氣,哪裏能聽進韓真的話,一手將店二從裏麵拖了出來,一下子就將他摔到了一邊。店二慢慢爬了起來,摸摸嘴角上的鮮血道:“好,你們幾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知道我們老板在這一帶街麵的外號是什麼嗎?”
韓真上前踢踢他道:“我知道,不就是什麼黃霸,王霸的嗎,哇真是要嚇死人了。”店二有道:“哼,你們這些狗東西知道我們老板跟縣令是什麼關係嗎!”韓真道:“他以前跟縣令老板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是你這張破嘴要再是不幹不淨的話,他馬上就會跟縣令陰陽相隔。”
店二指指韓真幾人道:“你們幾個給我等著,我叫老板來,我拿人頭擔保,你們不會活過明。”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店二趁著混亂想要向裏麵跑去叫老板來,剛想要爬到二樓是,“通”一聲,一個人從上麵掉了下來,這人砸到了店二身上,將他砸倒在地。
店二稍稍緩過神來,一瞧之下足足嚇了一跳,這砸向自己的不是別人,就是店老板。他大著膽子去摸摸老板的鼻息,發現對方此時已經斷氣。這就更敢感害怕了,哪裏還顧得上身上的傷痛,一邊尖叫一邊拚命跑去。
眾人見到死了人早就嚇壞了,雖然也是十分好奇想要看熱鬧,但也都是遠遠的站著。
陳雪幾人上前來瞧瞧,梁大夫將店老板半抱了起來,在他臉上摸索一陣道:“他雖然死了,可這讓我想不通的是怎麼會一滴血都沒有流呢。”常大夫也分析著:“可能他受得是內傷,隻是內出血。”梁大夫又是細細查看一陣道:“我敢斷定,他臨死時身上已經一滴血都沒有了。”
韓真看著店老板蒼白的臉色,對梁大夫的話倒也有些信,問他道:“那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某種東西吸幹了身上的鮮血從而導致死亡?”梁大夫點點頭道:“的確如此,我敢肯定。”
是什麼人對店老板下此殺手,韓真馬上就想到了之前住在自己幾人隔壁的那對戲子夫妻。
韓真向陳雪低聲道:“雪兒姐,我看這場仇殺我們不適合卷了進去,現在離開最好。”陳雪同意他的意思,幾人這就迅速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