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傑道:“哼,你這子最是狡猾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嗎。我的錢呢,吳三爺這個混蛋欠我的錢。你們要是肯還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韓真道:“我們哪裏來那麼多銀子給你。不過我到是可以告訴你吳三爺現在人在哪裏。你就順著路問人去找,他現在就在以前衛二爺的府上當下人。”韓真話一出就後悔了,怎麼可以吳三爺給人當下人呢,這下人更沒有那麼多銀子了。跟他要不到銀子,文武傑就還會纏著自己幾人不放,真是跟著陳雪的時間長了習慣了什麼事情都真話,連隨機應變謊話都忘了。
果然文武傑馬上就道:“這吳三爺一個下人哪裏有錢呢,一定是你們騙光了他的錢,他才去當下人的。所以現在我就問你們,要錢還是要命。要沒人給我錢的話,我可要出招了!”
韓真勸道:“不要這麼著急老想著出招啊,我們這邊陳女俠的武功你也見識到了。萬一你這再出招又把自己給凍住了,我們接下來可就沒有這麼容易讓你醒來了。”
文武傑不去再跟韓真做口舌之爭,揮舞著掌法將剛才那由海浪化成的處處冰川向韓真猛襲了過來。
韓真邊躲邊道:“文武傑,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打我哪用這麼費勁??移山又填海,你在這裏拍神話片嗎!”
這些冰川在他的運力下,全都“哢啦啦”向一處倒塌聚攏,直至合成了一處,排山倒海似的向韓真襲來。陳雪閃到韓真身前,以“煉陽掌”的上乘招式與他抗擊。這些冰川組成了一個約十幾丈高的冰山,將韓真跟陳雪徹底覆蓋到了裏麵。韓真隻感覺到一陣冷,接著馬上就被凍得麻木了,想不到文武傑這麼一個賭徒竟然有如此神通。
不多久後韓真便被凍暈在了冰山裏麵,此時因為陳雪掌力相抗,他們兩人所處的中間地帶是被融化了的,所以他們沒有被冰山給壓至死亡。
陳雪將韓真扶起,將他搖晃一陣,大聲呼喚著:“韓真快些醒過來,這個時候你不能睡的。”韓真稍稍清醒些,這時候全身已經被凍得僵硬,半分都動彈不了了。
陳雪丹田運氣,一掌擊在他的身上,他隻覺得一股暖息走遍全身,人一下就精神了起來。剛剛舒服了一些,隻聽到冰川外麵“哢啦啦”的聲音,顯然是文武傑還在堆積更多的冰塊在這冰山上。
韓真不禁罵道:““這個文武傑真是個白癡,這我有那麼厲害嗎,殺雞焉用牛刀。簡直是在這裏浪費體力。”轉而又向陳雪道:“雪兒姐,可能是我理解錯了,你才是他的勁敵,我隻是他順帶就給收拾了。”他著著就又發現自己渾身馬上又被凍僵了,連忙道:“這是什麼情況,冷庫都沒有這麼快。不好……我話都不出來了,我的嘴……”陳雪又一掌將一些暖息送到了他身上,他馬上又能暖和一些。
陳雪這時候試著開始融化周身的冰川,但好像這融化的速度卻是趕不上外麵文武傑疊加冰塊的速度。
韓真在裏麵大罵道:“文武傑,你這個白癡,不就是要個債,用得著讓人家要死要活的嗎,將我們放了出去,錢好商量。”
他剛了又沒幾句話,這全身又被凍僵了,還是馬上又不了話了。陳雪還是不斷的給他送去暖息,他一次次又從被凍僵中恢複了過來。
這次韓真忍不住問道:“雪兒姐,我想知道,先前看的話,你好像要比這文武傑厲害一些。可這時候怎麼卻是占了下風。”陳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先前文武傑未對自己動了殺心,這次被逼急了。
韓真分析道:“也不是,我好像覺得這文武傑的本領雖然厲害,可是他並不能好好的控製。這次他將我們困了住,可能隻是僥幸。也許找到一個他的破綻我們就可以反敗為勝。”
他這時不心碰到了陳雪的手,覺得十分的冰涼,連忙問道:“雪兒姐,你的手怎麼比我的還涼,就像是冰塊一般。”陳雪道:“我這體質屬於火性,遇冰後要不能融化對方的話我就會被冰氣所侵,嚴重時可能性命不保。”
韓真將她緊緊抱抱道:“雪兒姐,你絕對不可以死。我就不信這光花日之下人還能被活活凍死。”這剛著話,韓真又一次被凍僵,全身馬上又是無知覺狀態。
這次陳雪已經不能再為他送去暖息,她拉著他的手輕聲道:“韓真,想不到我們會死在一起。”韓真將他抱緊了些,嘴裏呼出陣陣白氣,努力回道:“死有什麼可怕的,有雪兒你陪著,這黃泉路上我們一樣有有笑。哎呀,可惜的是沒有將梁大夫跟常大夫一起帶著上路,咱們一有倒黴事情我就想到他們倆了。”陳雪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道:“這個時候你還惦記那兩個混蛋。還有,剛才你直接叫我雪兒,怎麼不叫雪兒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