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劍趕忙將順順攔住道:“順哥,你冷靜些,不要再跟公子作對了,這凡人有句話得好,再強的胳膊也扭不過看似細長的大腿。”
韓真心道,凡人可不是這樣的,這是你這死妖怪亂改編的。
順順試著要將修劍推開道:“你不要攔我,讓我跟他去拚個你死我活。即便他是大王的兒子,那也是要講道理的,我們跟著大王出生入死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家投胎呢。”
修劍向順順道:“順哥,你這番話是給大王聽的吧,你什麼時候染上了這指桑罵槐的毛病,跟民間的長舌婦一樣,這樣可不好。大王平時對我們不錯,它就是疼兒子一些,我們應該體諒一下它老人家的。”
順順跟修劍一番掙紮鬧騰,什麼也要找韓真好好算一算這筆帳。此時王君子卻無暇去理會兩人,隻是死死看住夏雪芷,以防她跑了或者是尋了短見。
突然修劍一隻手臂幻化為長劍,一劍刺向順順的一邊肩膀道:“順哥,不要鬧了,你瞧瞧你現在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算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兄弟了,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
順順摸摸自己肩膀上被它刺破的傷口驚道:“你這混蛋,真是人麵獸心,敢動手刺我。今我要跟你拚了。”
順順撲咬向修劍,修劍趕快站起身跑了起來,一邊繞著整個水府跑,一邊求饒道:“順哥,你不要生氣了,我隻是想刺醒你,你皮糙肉厚的又不會死。跟你玩玩的不會當真了吧。”
這順順在地上爬行的速度很快,能聽到發出“蹭蹭蹭”的聲音,沒多久它就幾乎追到了修劍,一口就要咬向它的一隻腳。幸好修劍剛剛比它快了一步跳到了一邊的床鋪上。
這床鋪較高,順順拖著身子在地上轉來轉去,顯然是爬不上去了。
韓真忍不住向順順道:“你這混蛋,為什麼不站起來走路呢,還爬得這麼快,玩什麼行為藝術。”他哪裏知道,這順順要是離開地麵的話,不定沒一會兒就被這全身的灼熱之感給燒死了。它服下的夏雪芷的這種毒藥看來很是奇異毒辣。
順順費了好大的勁才終於爬到了床鋪上,這自然是將修劍給逼了下來。順順很快也下來還是對著它緊追不舍。
修劍手中明晃晃的長劍揮舞著在整個水府繞來繞去,一邊跑一邊向順順警告道:“順哥,我可是一直拿你當兄弟的,可你副窮凶極惡的樣子分明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若再是這樣,我可要不客氣了。”
順順也不與它搭話,還是“蹭蹭蹭”的爬得很快的追向它。
韓真瞧著這順順越爬越快的樣子,就感覺它就像是一條剛成妖的蟒蛇一般,擔心被它沾到,盡量躲他遠些。
修劍本來想再次揮劍警告順順,誰知一個不心竟然將手中長劍不偏不倚的刺中了王君子的脖子。這明晃鋒利的長劍直接將王君子的脖子給刺穿了。
王君子被刺中要害,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鮮血噴湧而出,它痛徹心扉,幾近昏迷。
眾妖趕快圍了過來,關切著王君子的傷勢。
修劍連忙將長劍收回到手臂裏,向王君子跪下認錯,自己實屬不心,絕無加害之意。
韓真稍稍有些幸災樂禍,這修劍的不心也來得太是時候了。這樣,王君子受了這般重傷還哪裏能騰出手來收拾夏雪芷。
修劍趕忙撕下自己一片衣袖幫王君子包紮傷口,也趕忙勸道:“大王,為了您的身體,你還是多耗費些法力護體吧。”
王君子哪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長短,早已經用足法力護體了,否則受此重傷豈不是早就見了閻王了。
終於一陣後,王君子傷口的鮮血才漸漸止住。修劍這時還不斷的向它磕頭認錯,自己該死。
王君子向它沒好氣道:“好了,不要在這裏煩我了,你這個廢物真是什麼事情都辦不好。幸好我這法力高強,要不然真要被你這麼給刺死,我死得也太冤枉了。也是我相信你的忠心所以這才對你沒有絲毫防備的,要不然就你這樣的幾十個都不會刺到我的。”
夏雪芷趁著剛才王君子治傷的間歇,略略使自己的法力恢複了一些,想著這時候它治傷耗費法力較多,自己應該可以有機會跟它拚個勢均力敵了。
她剛要試著站起身來,那邊王君子就向修劍命令道:“你這廢物,我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將姓夏的賤人給我殺掉,我要她馬上就死在我麵前。”
修劍照它的命令,將手中的長劍再次閃了出來,這一個猛烈的衝擊就要刺向夏雪芷。
韓真稍稍對著修劍一個使絆,它整個身體被絆得給飛了出去。這時順順剛爬了過來,修劍手臂上的長劍又刺穿了順順的脖子。
韓真本也想不到是這個結果,暗歎這修劍是專門對自己人見血封喉的。
修劍趕快將被自己刺成重傷的順順抱到了王君子麵前道:“大王,現在隻有你的法力可以救順哥,大家都是幾百年的好兄弟,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