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聽到她蔣純先勾結官府,這立即便想到也許可以通過他跟官府的熟識打探一下夏雪芷跟王君子被殺的事情。
想到官府,這裏的官府不就是齊鵬的一眾軍隊嗎,難道他是投靠齊鵬這個情種將軍了。
韓真有所不知的是,蔣純先勾結籠絡的不是齊鵬一夥軍士,而是當地的縣令。經蔣瑾怡一番解釋,韓真大感無趣,投靠一個破縣令有什麼用。這海中城不定馬上就要被東鼎派給收為麾下了,要到投靠拉攏,還不如找齊鵬更管用些的,起碼他手裏有些軍士,可以真刀真槍的話。
蔣瑾怡向韓真請求道:“韓公子,今蔣純先又要跟別人有一場大的賭局,我有些不放心,怕他萬一賭輸了會被人打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去?”
韓真其實心裏最討厭這種女生用無辜的眼神溫柔的語氣求助了,好像男的給她辦事反倒成了自己的福氣一般,更何況他還要調查夏、王兩人的死因,這哪裏有時間陪她教弟弟。再了,她那不爭氣的弟弟,怎麼教都是教不好的,這種賭鬼總有一會把命都給賭沒了的。
韓真客氣回道:“蔣姑娘,若是你的事情,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幫你,不過你這弟弟的品行為人我就實在不敢恭維了,他的事我堅決不管。”
蔣瑾怡道:“韓公子,那你就當是姐姐我自己的事情,幫了他就算是幫了我了。要不你就當前去瞧瞧熱鬧,就算不幫他,跟我一起將他教訓一頓也是好的。”
韓真還是稍稍有些猶豫,不過聽到蔣瑾怡對著他以姐姐自稱,這倒讓他心裏莫名的溫暖,看著她溫婉恬靜的樣子,跟董依雲倒是有幾分相似。
韓真要林山玉把林山鷹給叫了過來,他知道兩人的武功還算可以,去了現場要遇到什麼衝突還可以幫忙。
本來林山鷹打算今就要離開的,可見林山玉執意要留了下來,就隻得再是陪她一陣。
蔣瑾怡帶著他們三人來到一所大宅院裏,韓真看著這熟悉的巷路、街道,這還是蔣純先從吳三爺那裏贏來的大宅,自己不在了這麼多都沒有見他把這宅子輸了出去,可見他這些時日來賭運正盛。
進到裏麵時,見到唐甜跟吳三爺已經迎了出來,他們也還在給蔣純先當仆人。
唐甜見到韓真,情緒很是歡喜,上前來摟摟他的臂彎嬌滴滴道:“哥,這些時日你去哪裏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
韓真對她倒遠沒有這麼熱情,心想這個女人其實很不簡單,表麵一套,心裏又是一套,她不會跟任何人交心做真的朋友,心裏隻想著他那半死不活,如同行屍走肉,為賭生為賭死的吳三爺。
唐甜捏捏韓真一邊臉道:“韓真哥,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高興,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
韓真向她問起道:“唐妹子,齊鵬呢,他這些時日來沒有陪在你身邊嗎?”
唐甜回道:“齊大哥軍務纏身,這些時日來很少出現了。”她轉移話題道:“韓大哥,你今可算是來著了,蔣公子今跟一個姓許的員外有一場大賭局,這要是姓許的贏了,我跟吳三爺就會成了姓許的仆人。”
韓真故意向她道:“難道你跟吳三爺就甘願屈居於人下,何不再讓他出山大賭幾把,把該屬於你們的都贏了回來。”
唐甜臉現愁容道:“韓大哥,你的是,我們當然想要將所有的一切都贏了回來,繼續過那種奢華的富人生活,隻是現在一點賭本都沒有。我想讓齊鵬給準備一些,每一次他才派人送來那幾百兩銀子,實在是太少了些,做什麼都不夠。”
韓真暗想,你這口氣倒是大得很,就那幾百兩銀子也多半是你那齊大爺冒著被殺頭的危險挪用軍餉湊來的。
跟著蔣瑾怡進到屋內大廳後,蔣純先已經那個姓許的開始賭了。
姓許的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俊俏公子,名叫許成重,也是這海中城裏的富商的兒子,隻是他之前一直沒有賭博的經曆,這賭癮也是最近才犯上的。
蔣純先見到蔣瑾怡來了,這便暫時停了下來,向她白了一眼道:“蔣瑾怡,你又想來壞我的好事對嗎?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出去。”
著他前去就要將蔣瑾怡推向外麵。
許成重隻是偷偷瞧了蔣瑾怡一眼,這便馬上又低下了頭,顯得很是不好意思。
韓真做個手勢,林山鷹跟林山玉會意,這邊就將蔣純先整個人給抬了起來,然後重重向一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