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先正在氣頭上,將唐甜猛地推了開,偏偏不聽他的,就在這裏猛揍吳三爺。
唐甜再次撲了上來,也不知道在哪裏喝了一口茶水,“噗”一口噴在蔣純先的臉上。她接著又拍拍蔣純先的腦袋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廢物,輸了銀子就怨三哥,有本事就打我,把我打死了算是你的本事,否則你這輩子不要想贏錢了。”
蔣純先這下被徹底激怒,他將吳三爺推到一邊,抓住唐甜的脖子,一下子將她甩在了地上,一腳狠狠踩向了她。
他嘴裏還咬牙切齒的道:“今我要是不殺了你這狗奴才,我顏麵何存。”他踩了唐甜幾腳,吳三爺一直都無動於衷,連求情的話都沒有一句。
韓真趕快向蔣瑾怡勸著,希望她可以管管自己的弟弟,蔣瑾怡倒是連連跟蔣純先情,但是他哪裏聽得進去。
唐甜這時內心也很是苦楚,雖然她寧願為吳三爺去死,但依然還是希望在這個時候吳三爺也能舍生忘死的為自己求情,這樣的話,兩人即便是做一對苦命鴛鴦也是幸福的。
唐甜忍著疼,雖然被蔣純先狠狠揍著,但是卻未有一句喊叫之聲。
蔣純先更是生氣,向吳三爺道:“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媳婦怎麼不怕疼,這皮有這麼厚嗎。你給我出去拿根棍子進來,我不信今打不死她。”
吳三爺終於鼓足勇氣替唐甜求情道:“蔣老爺,其實打這個賤人根本用不著拿武器的,看她現在的樣子多半已經被你打了個半死了,不如就先留她一條狗命,日後也許還對你有些用處。您現在要是打死了她,免不了還得多花些銀子給她買棺材,這多不劃算啊。”
即便吳三爺是這樣,唐甜也感覺自己對他的付出得到回報了,馬上就已經哭得稀裏嘩啦的。
吳三爺感覺到了唐甜輕微的哭泣聲音,將她扯了起來向蔣純先道:“蔣老爺你看,這個賤人都被你給打得哭成個淚人了。”
蔣純先長舒一口氣,這氣總算是消了一些了。終於不再理唐甜,跟許成重又次賭了起來。
連輸兩局,他對自己今的運氣手法都有些懷疑了,想了一陣,這吳三爺也是賭術高手,為何不借一借他的運氣跟賭技,也許還能贏。
蔣純先將吳三爺抓了過來,按著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向許成重道:“這把就由我的奴才跟你賭吧。”
許成重瞧瞧蔣瑾怡道:“要不你就讓你姐跟我賭吧,你家這奴才,跟我身份好像不太對等。”
蔣瑾怡道:“這個你就不要想了,我是不會幫著蔣純先賭錢的,就算是賭我也會輸光他的所有銀子,讓他傾家蕩產,流落街頭當乞丐去。”
見她這麼,許成重心裏早已經美得不得了,到時候自己將他們的銀子全都贏了過來,然後待他們落魄時自己娶蔣瑾怡就更容易了。
吳三爺哪裏給他們商量決定的餘地,這好久都沒有賭錢了,手早就癢了,拿起骰盅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搖了起來。
蔣純先向他警告道:“吳三,這把你可要用心賭,若贏了我必有賞賜,可這要是輸了,你應該知道後果吧。”
吳三爺根本不及聽他什麼,隻是一心跟許成重在賭。本來這把有吳三爺的加入,許成重是必輸無疑的,可蔣瑾怡想要教育一下自己這個弟弟,稍稍近了些,暗用手法,又讓許成重給贏了這把。
蔣純先見吳三爺賭輸了,這更是沮喪氣憤到了極點,向吳三爺跟唐甜道:“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們廢話多了,今本老爺就賜你們一死。”著他就拿出身上匕首扔到了唐甜麵前。
唐甜撿起匕首,向蔣純先求饒道:“蔣老爺,我願意用我的命換吳三爺的命,我死了可以,但是請你饒過他吧。”
蔣純先一時氣憤,親自撿起匕首,這就要刺向唐甜跟吳三爺。
看著他凶狠的眼神,毅然決然的樣子,韓真阻攔道:“蔣公子,先不要衝動,你這手不能胡亂沾血,你想想,你賭錢本來是大吉大利的事情,手上有血汙,那不是贏錢更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