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見到這林山玉的長相都會變得文采斐然。韓真大覺好笑。
林山玉淡淡笑笑道:“你我什麼我都不會跟你計較的。但是你傷我相公腳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你必須二選一。一,自己剁掉右腳,陪給韓公子。二,這便要考驗你的毅力跟內力了,我們姐弟兩個把你炒半時的黑豆。”
炒黑豆,這不知道又是哪個地方的家鄉話,韓真聽著這名字,也在猜測著這能會是一種什麼折磨人的方式。
許成重想了一陣,道:“我的腳是留給蔣姑娘的,誰都不能砍。所以那就隻有第二種選擇了,什麼炒黑豆,怎麼炒,是把我放到油鍋裏嗎?”
林山玉回道:“那倒不用,你馬上就會享受到了。”
她話音剛落,這就抓起許成重扔向了林山鷹,林山鷹在許成重快要飛近自己時飛身一腳將他向林山玉踢了回去。
林山玉見許成重被反踢了過來,在他未落地時便又將他踢了出去,那邊林山鷹再接著踢了回來。
韓真心道,什麼炒黑豆,這不就是在傳球嗎。許成重被這麼踢了多個來回,兩人踢他的力道越來越重,開始時還能聽到他的慘叫聲,這漸漸的就已經沒有了聲音。
一陣後林山玉跟林山鷹也換了踢許成重的方式,林山玉這邊一腳將他踢了出去,林山鷹故意不去接到,“通”一聲,他便重重被砸在了一個桌腳上。
林山鷹再從自己這邊將他踢回向林山玉,林山玉閃身一躲也故意不接著,見他飛了出去了便就又是一個追踢,將他踢向了一邊的一個巨大瓷瓶上,由於她腳上力道厲害,許成重吃力很重,“哢喇喇”這瓷瓶便被他給撞破了。
蔣純先這時才留意起了這邊的情況,近了過來向許成重訓斥道:“許大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覺得我好欺負是吧。我家的東西每一件都很值錢的,你必須陪我。再加上你輸給我的,欠我的,什麼都不用了,你的家產我都要拿過來。”
雖然蔣純先明明知道這不是許成重自己所能決定的,根本就是林山玉跟林山鷹的問題,可看這兩人的身手他又哪裏能得罪得起,所以隻能責怪於他了。
許成重本來是被踢暈了過去的,但隨著頭撞花瓶之類的動作,這馬上便就又被激醒了過來。他時而如死屍一般在屋子裏飛來飄去,沒有絲毫動靜,時而又如是毒蠍給咬了手一般,表情豐富的呼來喊去。
韓真向林山玉勸道:“媳婦,你沒聽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嗎,人家又不是故意踩的我,稍稍教訓一下也就是了。把人打出個好歹多不好。”
林山玉哪裏肯停手,一邊向韓真回道:“相公,這個混蛋簡直太過放肆了,長兩隻眼睛不知道看路。就算你隨後責罰我,我也要先跟他把這筆帳算清。”
不及韓真再些什麼,蔣瑾怡見這許成重被踢得飛來飛去的,為免他再次被誤傷,這就將他給拉到角落上的一個較為安全的地帶。
蔣純先見自己跟許成重談賠償的事情,對方一直都沒肯理他,起碼應該搭個話討價還價表示一下誠意,越想越氣,這就也加入戰陣中,見許成重飛過自己麵前時,找著機會補了他一腳。
他這一踢之下,還不自禁的把自己給繞了進去,連連幾次許成重都是看似很有規律的飛向了他,可他沒有林山玉姐弟那麼渾厚的內力跟勁道,連踢了幾次就已經感覺腳上腿上一陣陣疼顫,根本不想再接了下去了。這便隻有一點點向後退了去。退著退著,退到了許成重帶來的那個較大的奇特木箱子處,正好可以躲到這木箱子後。
許成重再次撞了過來時,頭被撞到了這隻大木箱子上。本來林山玉踢向他的力道很重,如果是他撞向一個正常東西的話,跟這某個東西一彈就又會飛撞向了林山鷹那邊,可在撞向這木箱子卻猶如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般,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上麵。
蔣瑾怡剛才一直都沒機會替許成重求情,現在感覺很是對不起他,這時連連過來關注起他的傷勢。見他的頭被這麼重重一撞,倒是一點鮮血都沒有,身上的其他地方都已經鮮血淋漓了。
林山玉這時才長舒一口氣道:“敢傷害我相公,簡直不知死活。”雖然她嘴上這麼,但心裏卻也覺得自己出手是有些重了。
她裝作不經意的走了過來,親自試試許成重的鼻息,見他尚有氣息在,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