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裝作誇讚的口吻道:“不錯,常寶你終於聰明了一回,這確實是一隻幾百年修煉的鼠妖,不過無論你想盡任何辦法,哪怕是跪下叫我作爹我都是不會把它給你的。”
常大夫當然是難以相信,這不過是一隻普通的老鼠,他韓真非佛非道,怎麼能斷定這就是鼠妖。一定是他又在使什麼計策來算計自己。再了,就算這真的是鼠妖,若沒有超凡的法力也是控製駕馭不了的,就算他把它給了自己又有什麼用。既然韓真想要戲弄自己,那倒不如將計就計將他給戲弄一番。
他向韓真問起道:“韓公子,這既然是一隻鼠妖的話,那你就留著自己享用吧,成仙成道那便是你自己的事了,我眼饞也是沒辦法的,誰要我平時沒有跟你相處好呢。”
韓真本來玩的是欲擒故縱的戲,誰知常大夫卻是不上鉤了,這倒還不好接著這個話題再騙他了。
但是他嘴上還是繼續道:“唉,常寶啊,你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這麼好的寶貝,我本來是想跟你一起擁有的,咱們兩個吸走了這鼠妖的元氣,這以後不定就會有了妖法,一般的妖魔鬼怪就都近不了我們的身了。你也能痛痛快快當幾年大爺,省得隨便見個阿貓阿狗就跪下認爹認娘的。”
見韓真得神乎其神,常大夫雖然還是非常懷疑,但心裏卻被觸動了,在潛意識裏,他寧願相信這真是一隻鼠妖。
他向韓真試探問道:“這鼠妖既然是寶貝的話,不知道韓公子你有什麼打算,你吸它的元氣,這該怎麼吸呢,咱們都是凡人,這種法門隻怕是誰都不會的。”
韓真抓緊老鼠,兩三步走近常大夫,克製住自己內心的得意,表麵一本正經的道:“常寶,其實這個還是比較容易的,隻需要你張開嘴,我把老鼠,呃是鼠妖,把鼠妖放到了你的嘴裏,然後它就可以將元氣都給了你了。”
常大夫凝眉道:“這件事情隻怕沒有如此簡單吧,隻是在我嘴裏放一放,這鼠妖又不會傻到把元氣就老老實實的傳給了我。我覺得應該先用火把【【【【,.≥.£&l;div syle="argin:p 0 p 0"&g;&l;srip ype="e/javasrip"&g;syle_();&l;/srip&g;它烤熟,然後再將它放到我裏,然後我再細嚼慢咽……”
韓真馬上打斷他道:“你這不是吸元氣,而是在吃燒烤。真是一都不上道,你又不是那八戒,整隻想著要吃。你沒看過電視電影嗎,裏麵的妖怪吸人元氣都是趁活著吸的,死了弄熟了還有什麼意思。”
常大夫越來越感覺到韓真是在戲弄他,這想了半,還是態度堅定了,這好好一隻老鼠怎麼可能是什麼鼠妖,暗罵自己糊塗,這便又不再去理他,悄悄躲到了晝顏身邊。
韓真拿著老鼠繼續逼近了常大夫,同時也靠近了晝顏,晝顏在這老鼠離近自己時,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起初韓真並沒有發現晝顏如此害怕的情形,隻顧著跟常大夫鬥來耍去了,但是晝顏突然摔倒在地上,且因為害怕渾身發抖的更厲害了些。
韓真在她身上輕輕踩踩道:“晝顏姑娘,你怎麼摔倒了,這是生病了嗎,我感覺你全身抖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冷,或者是發燒了。”
晝顏一直一言不發,隨著手裏老鼠“嘰嘰嘰嘰”的叫聲,韓真終於想明白了,她是懼怕這老鼠。心裏一下子就樂了起來,這叫做歪打正著,剛才還這老鼠是寶貝,這會兒可真是成了寶貝,有它在手,這晝顏不馬上就得變成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他開門見山向晝顏道:“站起來吧,這老鼠在我手裏抓得很牢,隻要我不放手,它是不會輕易騷擾別人的。”
晝顏從她的話語已經聽了出來,自己害怕老鼠的弱終於是被他給識破了。
極力不承認也是無用了,她向韓真馬上就改了一副嘴臉道:“韓公子,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吩咐,我一定全都照做。”
韓真向常大夫道:“常寶,看到了沒有,我早就跟你這隻神鼠是寶貝了,你卻偏偏不信,本來是想著跟你一起享用它的,這時候我主意改變了,不論怎麼樣都不會給你了。”
常大夫根本沒有想到晝顏是因為害怕老鼠才這樣,這對韓真的話一下子便信了七八成,在他眼裏這老鼠真的就是一隻鼠妖。
他嘴上還是很強硬的向韓真道:“姓韓的,不就是一隻破老鼠嗎,你在這裏嚇唬誰呢。你它是鼠妖,那好啊,讓它給我幻變一個試試看。”
韓真見這常大夫到這時候還在這裏嘴硬,心裏不禁憤怒,一手抓住老鼠,一手抓著晝顏的脖子道:“你這女妖,見我鼠妖在手,還不乖乖跪下。”
晝顏聽著這老鼠“嘰嘰”的叫聲,心裏在就如被撕碎了一般,哪裏敢有半分違抗,馬上就聽韓真的跪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