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次噴出來的血更多,直接就如一股噴出來的水柱澆到了他的臉上身上,將他直接衝到了一邊去。
韓真擦擦臉上被澆過來的血,揉揉眼睛道:“常寶,什麼情況,你這造血功能也太好了吧,這麼多的血怎麼噴了出來的。”
常大夫近乎奄奄一息的狀態道:“我之所以有這麼多血,全是因為那次吃掉一個水蛭妖,以致於我的血可能要比別人多吧。”
韓真心想,還真是看了這常大夫了,這個混蛋竟然連水蛭妖都敢吃,水蛭本來就是動物界的吸血鬼,身上的血很多,所以他的血就怎麼流都流不完的感覺。
隨著他的血越流越多,這井底已經聚集了一層血水,都可以將韓真等人的鞋子給濕掉了。
韓真催促晝顏道:“看到了沒有,常大夫都這樣了,還不趕快幫他止血,否則我們幾個不得都被他的血活活給淹死。”
晝顏瞧瞧常常大夫噴血的速度,加之各種方麵一起判斷,向韓真分析道:“韓公子,這個你不用擔心,依照我的經驗來看,他的血雖然多,但是最多淹到我們的腰部時他就會血盡而亡了,其實這也是好事,正好我也喜歡喝人血,待他的血流的多了以後,我一口氣就可以喝掉一大半,到時候你們絕對不用擔心被淹死。”
韓真在他臉上扇了幾巴掌斥罵道:“你給我什麼廢話,姑娘家家的,看你長得文靜,話口氣也是那麼的溫柔無限,竟然這麼血腥,難以想象,你滿臉是血,喝著血水是一副什麼鬼樣子。我到時候一定會將你殺了為民除害。”
完後韓真才覺得自己隻是在嘴上占了便宜,憑他的本事哪裏那麼容易可以將她給殺掉。
他接著以晝顏手中的老鼠來要挾她,逼她醫救常大夫的傷。
晝顏見勸韓真放棄救常大夫是不可能了,因為對老鼠的恐懼也就猶豫著要幫他治傷。
她剛剛走到他近處時,梁大夫道:“晝顏姑娘,其實到底就是一隻老鼠而已,你不必受人威脅而怕成這個樣子。”
韓真畢竟是少年心性,血氣方剛,城府還不是太深,這一時之間便將這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梁大夫。
趁梁大夫蹲在牆角,韓真過去一腳踢在他身上,訓罵道:“這裏哪有你這混蛋話的份,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知道嗎。”
梁大夫倒也不是很懼怕韓真,這時候見他踢向自己,這便將心一橫抱住了他的一條腿,將他摔倒在地。
韓真抓住一個機會,騎在他身上,“啪啪啪啪”對著他的整張臉左右開弓扇個不停。他知道這常大夫有下毒的習慣,所以為防他對自己下黑手,這出手時是盡了全力,劈頭蓋臉把對方打得滿臉冒金星,連下毒都顧不上。
韓真雖然也幾乎沒有武功招式,但是這打到激烈處時還是忍不住想起周晴晴曾經教過自己的一招半式,這簡單的一兩招也很是了得,一抓一拿就將梁大夫給傷得很重,梁大夫漸漸地落了下風,但還是不甘心,盡最大力量還手。
韓真越打越是生氣,向梁大夫厲聲道:“你這混蛋,竟敢還手,今我不把你打到跪地求饒,你就不姓梁,你就是狗娘養的。”
照他這麼滑稽的法,怎麼樣都是自己占便宜了。梁大夫早就被他打得給受不了了,也根本不管他是在什麼,心裏早就動了念頭要跪地求饒了,但出於麵子問題還在硬撐著。
直到韓真自己打得有些累了才停了下來。
梁大夫趕快向晝顏起道:“晝顏姑娘,你手中的不過是一隻可愛的老鼠,其實你根本沒有必要害怕,它就像兔子一樣,到底都是招人喜歡的好東西。”
聽他這麼,晝顏對這老鼠的懼怕程度一下便少了好幾分,甚至在想著要鼓足勇氣將手中的老鼠扔了出去。
韓真見跟這梁大夫鬥了一番拳腳功夫,這就該鬥嘴了,一樣不能示弱。
他向梁大夫回道:“老鼠就是老鼠,兔子就是兔子,完全是兩回事。貓吃老鼠,但卻不吃兔子。”
梁大夫立即就道:“嗬嗬,你這黃口兒,一看你就沒見過什麼世麵,貓不僅吃老鼠,見到兔子也是照吃不誤,這是我親眼見過,且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韓真冷哼一聲道:“有什麼大不了的,見過貓吃兔子就算是見過世麵了嗎。兔子跟老鼠哪裏就像了,兔子長耳朵大眼睛,帥得不得了。老鼠呢,鼠目寸光這個成語你應該聽過,眼睛,耳朵難看。這些倒無所謂,兔子吃菜葉吃青草,老鼠喜歡吃屍體,而且一般情況下那種吃屍體的都是一大群老鼠,爬在屍體群鼠會餐,惡心的不得了。還有那種又髒又臭的賊老鼠專門偷吃孩耳朵。總之老鼠極度陰暗,人人喊打,絕不是好東西。”
梁大夫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了。晝顏聽到韓真這麼,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