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顏向梁大夫要了一把匕首過來,她將韓真暫時放下,用匕首在他臉上碰碰道:“你這混蛋,我現在就要用它將你的臉一刀刀給劃爛,讓你變成一個醜八怪,以後連上街都是不敢。”
韓真雖然很是害怕她會這麼做,但是表麵卻裝作很是不在乎道:“晝顏妹妹,你怎麼這麼單純呢,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女子,臉上多了幾道疤痕對我來有什麼要緊,顯得我更英雄,更有男子漢氣概了。”
晝顏聽他這麼一更是生氣,直接一刀刺到了他的肩膀上,這一刀刺得不深不淺,一時也不能讓他斷氣,這種疼痛將他折磨的很是難受。
韓真這時候還是硬撐著沒有求饒,血順著匕首流下去不少。
梁大夫建議道:“晝顏姑娘,要是想要他屈服,你不妨剁他幾根手指試試,這俗話了十指連心,應該會起到些作用的。”
常大夫也道:“或者你可以用刀直接刺到他的指甲蓋上,若是一刀不行,那就多刺幾刀,刺著刺著他也就服了你了。”
晝顏聽取兩人的建議,將韓真的一隻手給抓了過來。
同時又向他問道:“怎麼樣,知道害怕了嗎,想要我饒過你免手皮肉之苦很容易,像剛才我害怕老鼠一樣的渾身顫抖,跪地求饒就可以。”
韓真笑笑道:“晝顏姑娘,以前我在電視上見過這種拿刀拿針開指甲蓋的,早就想體驗一下了,你今要幫我,真的謝謝了,趕快動手吧。你剁指頭的時候記得一根一根的剁,若是兩根一起剁的話血會多的濺到你臉上,你免不了又會害怕。還有,你這會兒一直握著我的手,這種感覺好溫暖好幸福,就像是我老了,女兒在身邊,是那種兒孫繞膝的感覺。”
晝顏早就氣憤不已,這便手起刀落砍在了韓真的一隻手指上麵。韓真一閃躲過,反手一扭,竟然將她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會想著逃脫,所以幾乎沒有使出法力,又加之韓真略略會些擒拿手,這竟然就成功給逃脫了。
晝顏再次用法力將韓真給抓了過來時,他已經不知道將匕首給弄到哪裏去了。
晝顏突然間兩手的手指變得很長,是原來正常的三四倍左右,這些手指長到盡處還有些打彎,成鉤子狀。她用這手指牢牢抓在了韓真的脖子上。
韓真摸摸她這手指,一副很不屑的口氣道:“晝顏寶寶,你這是要做什麼,想要美甲嗎,這麼纏著我做什麼。”
晝顏冷哼一聲回道:“剛才我用匕首對付你那都還是很輕的招數,起碼你死後還可以再複活,勉強可以留下一條狗命。可這次就不同了,我要抓爛你的脖子,將你的頭拿了下來,那樣即便你體內有我送去的元氣也是活不了了。”
韓真應道:“不錯,晝顏姑娘,你這招數真是不少,這招尤其好玩,可以直接將我的頭給拔了下來,那種感覺是不是就像拔蘿卜一樣,我還可以體驗一次當植物當蔬菜的感覺。我數一二三你這就動手吧。”
晝顏又用爪子將韓真的脖子抓得更緊了些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韓真道:“棺材就是棺材,掉淚也成不了骨灰盒。你要再囉嗦不動手的話,這蘿卜我可要自己拔了。”
晝顏剛要動手時,突然井口“噌”的一聲,是有什麼東西竄了下來。再是一聲“喵嗚”的叫聲,是剛才那隻大花貓跳了進來。
韓真知道它一定是吃著剛才那隻老鼠覺得味道不錯,這便又跳了進來瞧瞧還有沒有美餐。
晝顏一下子就將韓真放開,攤坐到地上道:“這貓……貓哪裏的,梁大夫常大夫,趕快將它給我弄走。”
韓真有些吃驚道:“我不會這麼幸運吧,晝顏你真是造物者的奇跡,老鼠怕,貓咪你也怕。”
突然想到這晝顏是魚精,貓那麼愛吃魚,所以她怕貓倒也就不足為奇了。
能感覺了出來,晝顏對這隻貓的懼怕程度要比那老鼠更甚。她連站都站不住,整個人躺在地上,竟然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梁大夫跟常大夫一陣歡呼雀躍,一個個過去在晝顏身上連踩幾腳,常大夫哈哈大笑道:“她不行了,我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要了她的狗命。”
韓真忍不住向常大夫提醒道:“常寶,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剛才你已經死了,這晝顏要是吸走了你身上的那一口元氣,你哪裏還有命在。”
常大夫又在晝顏身上狠踩幾腳道:“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將她弄死,她還怎麼來吸走我身上的元氣,這也是好事,不定我比一般的凡人要多不少年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