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也覺得自己四人太過引人注意,這就跟晝顏商量著要找個客棧,休整一番,換身衣服再議之後的事。
晝顏同意了韓真的意思,可是這時候四人手裏幾乎都沒有銀子了,哪裏夠住店買衣服的。
晝顏責訓梁大夫跟常大夫道:“要你們兩個廢物是做什麼的,還不趕快去弄些銀子來。”
常大夫跟梁大夫互相看看對方,誰也不肯前去。
晝顏又一次催促下,常大夫才很委屈的道:“晝顏姑娘,我這大夫做習慣了,對於這做強盜一事實在是沒經驗。”
韓真道:“誰讓你做強盜了,我怎麼可以讓我的狗出去胡亂咬人呢。是讓你憑自己的本事去賺,放你到最寬限度,就算是乞討也可以。正好你這身裝束跟打扮做乞丐都是不用化妝的。”
常大夫還是不想去,晝顏將他整個人都抓了起來,用林山玉這令人恐懼的怪異眼神瞧瞧他道:“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乖乖去做,否則我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成了廢物了,就隻能將你給殺掉了。”她此話的口氣很平靜,沒有一是故意在嚇唬他的感覺,常大夫不敢再囉嗦,立即跪到了一邊開始乞討。
梁大夫也跟他一起跪著,兩人隻是對過往行人不停的磕頭作作揖,並沒有張嘴討要。
韓真上前踢踢兩人道:“兩位寶貝,你們這樣一都不專業。應該裝出自己的可憐樣子,然後哭爺爺喊奶奶的把自己的苦楚了出來,這樣才能博取別人的同情心,才會有人把銀子給你們。”
常大夫跟梁大夫擔心晝顏真的會殺掉自己,見韓真這麼倒也不敢違背,趕忙一起幹嚎了起來。
梁大夫哭喊道:“爹啊,娘啊,你們就這樣死了,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可怎麼活啊。”
韓真踢踢他道:“你都這麼大的人,的自己跟五歲似的。再了,是讓你在這裏要飯的,不是哭喪。沒見過別人怎麼要飯嗎!”
常大夫倒是比他辦事有效率,見了路上過來一人就猛地抓了過來,此人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他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
老太太不明白所以,一臉驚慌地向他問道:“這位壯士,咱們無怨無仇,老婦又沒得罪過你,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常大夫將她的脖子掐得更狠些,裝出一副哭腔起道:“大娘,行行好吧,我們幾個都好幾沒吃東西了,拿錢出來吧。不然我會弄死你的。”
老婦趕忙拿出一些銅錢送到他手裏。
常大夫將老婦暫時放開,掂掂手裏的銅錢道:“這錢怎麼夠啊,你這老東西怎麼這麼摳門呢,就不知道行行好嗎。再要不做善事的話,我隻能將你活活掐死了。”
老婦驚恐萬分,也分不清這常大夫到底是乞丐還是強盜,隻得將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掏出來給了他。
常大夫看著這幾十文銅錢,狠踢了老婦肚子一腳喝罵道:“老東西,這錢還不夠我們住一客棧的。連打賞給二都碎銀子都不夠。”
韓真早就看不下去了,前來將常大夫給抓到了一邊,放走老婦,對他這行為痛罵一陣。
常大夫感覺很委屈,覺得晝顏一向心狠手毒,應該會支持自己的行為,這就近到她身邊訴起了苦,剛沒幾句就被晝顏給抓了起來摔到了一邊。
梁大夫見常大夫被責打,自然是心了起來,不敢像常大夫那樣以強盜自居了,抓住一個女孩,祈求道:“姑娘,叔叔好久都沒吃東西了,你就行行好吧。”
女孩正在吃著一個糖人,見他可憐也就把手裏的半個糖人給了他。
梁大夫將糖人扔到地上,繼續道:“姑娘,叔叔不是這個意思,叔叔是想要銀子,你要沒有銀子我就隻能把你扣在這裏,讓你爸媽拿銀子來贖你了。”
他也比常大夫好不了多少,前者是強盜,他這裏不知不覺就開始幹起了綁票的勾當。
不及韓真責怪於他,晝顏就上前將他踩在地上,猛踢幾下子。
梁大夫被打吃痛,連連問道:“晝顏姑娘,我到底是哪裏錯了,你倒是在明處啊,這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一頓打算怎麼回事。”
晝顏不跟他答話,接著在他身上不斷的踩打,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梁大夫邊挨打邊問道:“晝顏姑娘,不要再打了,我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跟常大夫一樣,我不該隨便裝壞人嚇唬人家的。”
晝顏還是沒有停了下來,且將他打得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