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擺擺手道:“大家都靜一靜不要了,全聽我的吧。其實我們將他打暈很容易,還是用剛才的辦法就可以,用石頭砸,不過這次換的石頭要大一些,而且要砸他的腦袋,多砸幾次,一定可以將他給砸暈的。”
馬上就有和尚阻攔道:“那樣不是很妥當吧,這要是誰出手重了,真的把智明師哥給砸出個好歹,那可是莫大的罪過,我們誰都擔待不起的。”
韓真立即道:“你們砸他的時候不要使出內力,隻是用自己的蠻勁砸去即可。他哪裏那麼容易就會被砸死,再人家也是有鐵頭功的人,還受不了你們這幾砸嗎。一個人兩個人砸也許不能將他給砸暈,但是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大家要是一起上的話,一百多人一定可以將他砸得頭破血流直至暈厥的。”
又有僧起道:“罪過罪過,我們本來是想要救人的,這卻把人給傷害了,這樣很不好。”
韓真道:“用你們佛家的話,有因必有果,有了智明受傷的這個因,才會有他可以得救的果。現在大家稍有腦袋的,跟智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都在關注那個可以讓他得救的果,誰會在乎那個因呢。通俗,受疼流血的是智明自己,你在這裏傷春悲秋的假慈悲隻會害了他的。”
這僧被韓真反駁的啞口無言,眾僧都要按照韓真的方法去做,到一邊找起了石頭。
盡管智明在上麵聲撕力竭的罵著韓真,又在勸著眾人,但根本沒有人去理他。
不一會兒後,眾僧都已經找來不少石頭,不及韓真下命令就向智明的腦袋扔了過去,由於是從下向上扔,且智明又在不停的躲來躲去,用手捂頭,倒是很少有石頭能砸破或重砸了他的腦袋。
砸了一陣後,韓真向眾僧道:“大家聽我,我們應該改變一下戰術,這樣是錯誤的,辦事效率明顯太低了,至多是讓智明鼻青臉腫,沒有讓他頭破血流。所以,接下來要按照我的去做。手法不準的,下手不狠的朋友就不要再砸了,你們負責去找石頭。把石頭多多的給了那些砸得既準又狠的高僧。”
眾僧照著他的這個做法,隨著“通通通通”石頭砸在智明頭上及身上的聲音,他終於是被砸暈了過去,橫著躺在了屋上,這古代建築的房都是兩邊向下滑去,所以他根本躺不住,身體不自禁的向下滑來。
眾僧見他就要掉了下來,馬上全都圍在了一起,就要將他給接了住。
就在智明快要掉了下來的時候,韓真不心咳嗽了一聲,眾僧以為他是有新的主意跟命令,這就蜂擁而至閃到了他這邊,“撲通”一聲智明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將他摔醒了過來,他慢慢站起身,扭扭脖子伸伸腰,向眾僧責怪道:“你們這幫蠢貨,為什麼要相信那個人的。幸好我練過刀槍不入神功,要不然早就被摔死了。”
眾僧這時才圍向了他,關心起了他的身體情況,更多的僧人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像韓真的那樣變瘋了。
一陣後,眾僧知道剛才一番是被韓真利用了,這就要氣勢洶洶圍了過來要找他算賬。
韓真一邊後退一邊指著他們道:“你們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娶了媳婦忘了娘,不管怎麼,智明是我救下來的,要不然他現在還在房上。”
眾僧覺得他的似乎是有些道理的,剛要有些猶豫,智明就在後麵大聲道:“你們還沒有被他給騙夠嗎,從現在開始,就算他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親爹,都要將他給我殺掉。敢在佛祖麵前耍我,我饒了他,佛祖都不會寬恕他。”
韓真跑到晝顏身後,抓抓她的肩膀道:“晝顏姑娘,現在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時候了。做為一個妖怪,你可以徒手戰勝這麼多的禿驢,這次必會一戰成名的。”
韓真將她輕輕抱抱,繼續鼓勵道:“晝顏仙女,快去吧,這幫禿驢一個個都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圓寂想要到西方見佛祖了,你再不出手的話,佛祖都得要怪你延誤他們的航班了。”
晝顏回過身來,呆呆的瞧瞧韓真。韓真立即就被嚇了一跳,她現在的眼神沒有了那麼的詭詐,這多半是又換到了林山玉的思想意識及記憶。
果然她向韓真起道:“韓公子,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和尚。還有,你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林山玉啊。”
韓真心想,這精神病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法力高強的妖怪得了精神病,總是間歇性失憶還換成另一個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