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鴻吞下菜刀後並沒有死亡的跡象,還是很平和的姿態,稍稍一陣後他便已經將那菜刀徹底吞到肚子裏消化掉了,不得不他是幾百年來的奇人,練武奇才。
韓真他們一直仔細瞧著福鴻,見那菜刀對他好像沒有什麼影響,他現在開心安詳的樣子就像是吃掉一個餡餅包子一般。
福鴻向韓真道:“剛才那菜刀把我噎得有些口渴,幫我取些水過來。”
韓真不屑道:“老賊僧,你不要忘了,咱倆現在是敵對的狀態,我又不是你家奴才。”
福鴻道:“施主,這找水對你也是個機會,我不介意你在水裏下毒的。”
經過這幾番韓真也有些失望了,見福鴻菜刀都吞了,哪還有什麼是可以傷害到他的。
不過想想還有五百多招沒有用的,跑也跑不了,閑著也無事可做,那就陪他繼續玩玩。
命令常大夫去找水來,他知道韓真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後提了一壺開水過來。
梁大夫主動拿出些砒霜加到了開水裏。
韓真苦歎道:“這是開水就砒霜,對於老賊僧你來就像是紅棗蓮子羹。”
不及常大夫將水送到了福鴻麵前,他已經主動前一步將水搶去,一飲而盡。
這些東西對福鴻自然還是沒有任何效果的,他喝完後還解了渴,顯得很是愜意。
梁大夫又將一些砒霜拿到了福鴻麵前要他吃下。
韓真勸道:“梁寶,沒事你就不要浪費砒霜了,喝稀的不行,幹的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這次福鴻卻有些異常,看到梁大夫將裝有砒霜的瓶子蓋打開後,連連擺手要他將此物拿遠些。
看來事情不是絕對的,這砒霜也許還真是他的克星。
韓真趕快抓住機會道:“福鴻,還以為你有多麼了不起呢,連這的砒霜都不敢吃,那這樣的話就算你輸了,你這個手下敗將,我們可要走了。”
福鴻將梁大夫的砒霜奪在手中,似有心事的∫▽∫▽∫▽∫▽,.◆.■道:“其實我並非不敢吃,哪怕是吃到飽都可以。但是看到砒霜後讓我想到了很多往事,以前我爹做掌門時,總有逆徒想要害我。我的飯裏隔三差五就要被下砒霜,我吃了很多都沒死,現在來,其實我是把這種毒藥給吃膩了,聞到這味道就想吐。”
韓真覺得又好笑又發愁,這是個什麼怪人,吃砒霜都吃膩了也不死。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所懼怕的。
梁大夫收回砒霜躲到了一邊,韓真跟常大夫也垂頭喪氣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現場隻是沉寂了一會兒,福鴻就主動道:“還有五百多招沒有用呢,我勸你們還是抓緊些。”
韓真無神道:“大師,你都這級別了我們哪還有資格跟你玩呢。你好歹把你的弱了出來,讓我們收拾你的時候有些挑戰性。”
福鴻也突然黯然神傷了起來,頓了頓道:“到弱我是沒有的,不過,我最想念的就是我爹。當年他的死因很蹊蹺,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韓真向福鴻道:“大師,我問的是可以將你打敗的弱,你你爹沒有用,他老人家已經死了,我也不可能將他從墳墓裏挖了出來要挾你。我看你就是有弱不敢,真是想不到,你這麼本領強大的神僧也會隱藏自己的弱。”
福鴻嚴肅道:“你少廢話,我這個人向來一就是一,二便是二。我了沒弱那就是沒有,有的話我早就出來了。”
韓真道:“大師,我跟你比試的有些累了,不如我們玩個遊戲調節一下氣氛怎麼樣。我們就玩捉迷藏,你蒙住眼睛,我們幾個人跑,然後你從一數到一百後再睜開眼睛找我們,不知道你敢不敢。”
韓真是想要以此方法逃走,然後看看能不能搬些救兵來一起對付這老僧。比如找到齊鵬,讓他多帶些軍士來。又或者是回到東鼎派的話最好。
福鴻當下就答應了,心想以他的本領想要找到韓真他們幾人是十分容易的。
找了塊布蒙住福鴻的眼睛後,韓真跟梁大夫、常大夫趕快向外跑去,一直跑到了寺廟外,前麵是一片荒野的草地,幾人跑了一陣,累得氣喘籲籲躺到了草地上。
常大夫道:“韓公子,錯了,全錯了,我們一開始就不該去救陳雪他們,這下可好,連我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那時候就應該逃跑,找到一條回東鼎派的路,沒有雨婧在我身邊,這做什麼事情都不踏實。”
韓真冷哼一聲,道:“常寶,我要糾正一下你的話,不是劉雨婧不在你身邊,而是你不在他身邊,你是她的狗,而不是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