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元道長討了個沒趣不再話。韓真又扇了他一巴掌,問道:“知不知道這附近有誰是那些降妖僧的克星?”
為元道長回道:“方圓百裏之內,除了我,沒有誰是他們的對手了。”
韓真又揪揪他的衣領道:“不要跟我廢話,你要有能耐還能被他們給擒住。”
他回道:“這附近到法力,隻有我是最厲害了,我之所以鬥不過他們,你應該是知道的,就是因為他們手裏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些寶貝,我就不是對手了。”
陳雪再次催韓真快些離開,否則待福鴻醒來或者是那些降妖僧回來就走不了了。
韓真這就離開,此時入夜外麵有些涼了,他到佛像附近,將福鴻丟在外麵的那件袈裟拿了過來披在了身上。
接著加快腳步就要離開,突然一個黑影站了起來,將他嚇了一跳,略略借著月光看清楚了原來是林山玉。這麼一會兒竟然是把她給忘了。
她向韓真靠靠道:“韓公子,不論你到哪裏,我都要留在你身邊照顧你。”
韓真也將他摟摟,調侃道:“好吧,古代社會裏可以盡情的養猴,不管你是什麼品種,關鍵是你還會人話就更好養。”
林山玉輕輕地捶打他幾下嬌聲道:“討厭,連你也拿人家的相貌來開玩笑。我聽好多人過,做人相貌不是一定的,心腸好才是最重要的。”
韓真心裏其實也有些發愁,她越來越把自己當成未婚來相處了。還有她現在其實是一個虛幻體,隻是由晝顏用法力變了來的。
剛想到這裏,突然林山玉就從他身移開了些,口氣好像是剛睡醒,道:“這是在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感覺睡了好久。”她馬上將韓真抓了過來,口氣凶狠的道:“你這子,怎麼總是在我身邊陰魂不散。”
陳雪他們幾人也很難理解林山玉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隻有韓真知道,此時麵前的她又已經換成了
晝顏的思想意識。
晝顏早不醒來晚不醒來偏偏在這時候醒來,韓真隻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好不容易福鴻睡著了,她卻又來添亂。
晝顏見為元道長被鎖妖鏈製住,也顧不得去理韓真了,近到為元道長身邊,一隻手將他的脖子掐了住,想要立即就致他於死地。
為元道長受困於鎖妖鏈,使出的法力很有限,麵對晝顏的攻擊幾乎是沒有反抗能力的,隻能斥罵道:“晝顏,你這逆徒,好歹我也做了一回你的師父,你竟然這樣對我,你會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晝顏對他的恨已經到了極,也不跟他多做口舌之爭,隻是一心要取他性命,為元道長用盡僅有的一法力拚命相抗,眼見她就要將他殺掉,但還是還差那麼一。
韓真撿起地上一根僧棍,“通”的一聲砸到了晝顏的頭上。這一棍雖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倒是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她回頭向韓真問道:“你打我做什麼,是活膩了嗎?”
韓真狡辯道:“晝顏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你這邊的人,大家跟這賊道都是敵人,我怎麼會打你呢,我本來是要打他的,這裏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清楚,所以就把你給誤傷了。”
剛才韓真這一棍子用足了勁道,棍子打在晝顏頭上時斷成了兩截。
晝顏將兩截斷棍拿了起來,一左一右在為元道長的臉上扇打了起來。
為元道長喊叫道:“他打你,你打我做什麼,一道理都沒有。”
晝顏沒有停了下來,一邊打著他一邊道:“你這混蛋,他打我,多半也都是你教的。我殺你一千次都不解恨,以前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自己人看過。”
為元道長也被打怒了,繼續向晝顏惡罵著,還在試圖用盡力氣想要掙脫鎖妖鏈。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效果,隻是聽到鐵鏈相撞擊發出了較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