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我隻是路過,你們想要做什麼就繼續。”
她的聲音如珠落玉盤,很清脆,話的口氣略略透著些許婉轉。
韓真認為她絕不會是路過這麼簡單。他掐著吳少爺,將他的頭橫了過去,問他與這女子是否熟識。
吳少爺將頭扭了回來,自己不認識她。
韓真又用些力道掐掐他道:“你這惡霸,你不認識人家,人家肯定認識你,不定你又什麼時候把人家全家都給殺光了,人家找你尋仇來了。”
見這女子還是沒有什麼態度,韓真就繼續掐向吳少爺了。
他兩手用勁,吳少爺兩隻眼睛直直地瞪著他,看著這麼活生生的一個人,他還真有些下不去手了。
韓真心想,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自己確實不大擅長。
韓真一隻手掐著吳少爺的脖子,另一隻手“啪”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訓罵道:“什麼東西,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搞得我都不想殺你了。我現在要跟你對視,直到讓你不敢看我為止。”吳少爺向韓真回道:“懦夫,白癡,要殺便殺,哪裏這麼多的廢話跟借口。嗬嗬,我知道了,你是害怕了吧,不敢殺我了,怕我死後找你索魂是嗎。”
韓真被他這麼一激,兩手又在他脖子上用勁,試著就要將他殺掉,掐了一陣對方都沒有死,這就又鬆了些手。
韓真叫罵道:“混蛋,你的脖子怎麼這麼硬,太廢手了。”轉而向常大夫道:“常寶你來,這殺人不是我的長項。”
常大夫近前,將手壓在吳少爺的脖子上,韓真這才慢慢放手。
趁著這個機會,吳少爺反手扭製住了常大夫,向韓真道:“哼,不要仗著你會一點點擒拿手法就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給我跪下,否則我就把他給殺了。”
韓真嗬嗬一笑道:“好啊,殺吧,盡情的殺,你要能將常寶殺了,我可要好好的謝謝你。”
常大夫向韓真焦急道:“韓公子,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我們還是快些逃吧,要不菜幫的人就要追上來了。”
韓真不去理會吳少爺的要挾,猛地一下子已經將他的脖子給掐了住,他剛想要弄斷常大夫的一隻胳膊卻已來不及了。
吳少爺本來還想反抗,但是被韓真這麼一掐,感覺脖子劇痛,幾近窒息,一動便不敢動了。
韓真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將吳少爺給掐死的,掐了一陣,見他猛烈的咳嗽幾聲,然後漸漸地暈了過去。
直到吳少爺一動不動後韓真才將他放開。他感覺這殺人的滋味很不好,即便是這麼一個惡霸。
正當他心神不定時,吳少爺突然衝了起來,一口咬向了他的脖子,原來吳少爺剛才是在裝死。
韓真的脖子馬上就被咬破了,鮮血噴了很多出來。
常大夫跟梁大夫湊到近處,仔細瞧瞧他被咬的傷口,常大夫道:“韓真,吳公子這次咬得是你的重要經脈,如果再是這樣失血的話,隻怕你活不了多久的。”
梁大夫也歎歎氣道:“想想人生也是苦短,我們跟韓公子你相處的時日也不短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陰陽相隔了,真是可憐可悲可歎啊。”
韓真知道這兩個人就算看著自己死在這裏都是不會管的,這就故意道:“兩位,你們不要在這裏故意這些話來轉移吳少爺的視線了,用再多的計策都是沒有用的,救不了我的,你們快跑吧。”
他話音剛落,吳少爺突然就將他放開,一口猛地咬在了梁大夫的脖子上。
梁大夫大聲喊叫道:“混蛋,你咬我做什麼,對於你們的事情我是兩不相幫的,你快些將我放開,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常大夫拿出些傷藥擦到韓真的傷口上,指指此時的梁大夫道:“韓公子,你看看,梁大夫雖然年紀比你大,但是這承受力可就遠不如你了,這大喊大叫跟殺豬似的。”
韓真也配合道:“我發現一個問題,剛才我被咬時,那血是一滴一滴掉了下來的,為什麼到了他這裏就像是斷了線的紅珠子一般,成一條紅血,很美很藝術。讓我想起了那日黃昏下的夕陽。”
常大夫拍拍手道:“韓公子,你好有文采啊,我現在更加佩服你了。關於梁大夫的聲音,其實我跟殺豬似的也不妥,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高見?是不是更像一隻百靈鳥啄木鳥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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