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劇痛的折磨,韓真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已經是一個等待死亡的狀態了。
按照時間此刻韓真也該毒發身亡了,但卻還有命在。吳夏蝶對自己的毒蛇很有信心,瞧了他一陣就獨自回屋了。
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韓真都沒有死去,反而漸漸還精神了起來。
隻怕是連他都不知道,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那時候在街市上遇到的耍把式的肥胖大漢,那時,大漢將毒蛇放到他嘴裏時,在他身上抹了一些驅蛇跟解蛇毒的藥粉,他一直未有注意,這時候反而救了他一命。
一般情況下,中了吳夏蝶的蛇毒不會撐過半個時辰,這時她本來是想要過來看看如何處理韓真屍體的,卻意外的發現他還活著。
這倒讓吳夏蝶等人很是不解,對韓真越來越好奇了起來,之前他怎麼死都死不了,現在用毒蛇都不能將他給殺掉。
綠也向吳夏蝶道:“主人,看來這韓公子真是命不該絕,要不我們留著他將其利用了起來吧。”
吳夏蝶卻偏偏不信這個邪,認為毒蛇殺不死他,就不信蟒蛇也咬不死他。
她將手中長劍一閃,馬上就又變了一條成人腰粗的蟒蛇出來,這條蟒蛇比之前的都要凶猛些,一下子就把韓真給吞到了嘴裏。不及韓真耍些手段,蟒蛇就已經將他吞到了肚子裏。
被吞掉之後,韓真感覺渾身的不舒服,這是一種死亡的氣息,一種怪怪的味道熏得他幾近窒息。
韓真感覺這次自己可能沒有獲救的機會了,不會再有任何外援來救自己了。閉著眼睛就在等待著死亡,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
幾乎都要暈了過去,突然又覺得眼前一亮,不知道為什麼又從蛇肚到了外麵。
綠見吳夏蝶把韓真放了出來,一陣歡快,蹦蹦跳跳的起道:“主人,你打算放過韓公子了嗎?”
吳夏蝶冷冷道:“哼,放過他,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我隻是突然覺得要是讓他這麼死了算是便宜他了,幾乎一點痛苦都沒有。”
韓真聽他這麼也是一陣氣憤,擦擦身上在蛇肚裏沾到的汙垢,要綠給自己弄點幹淨水過來。
錢占傑向他道:“姓韓的,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支使綠姑娘做這做那的。難道你想要謀反,將吳夏蝶主人的地位取而代之嗎。”
韓真道:“姓錢的,你有沒有腦子,你的沒錯,我是想要將吳夏蝶取而代之,誰甘於屈居於人下,整被耍來耍去的最後還要被殺掉。但我現在能殺得了她嗎,我殺不了。我讓綠去弄水不是因為上級與下屬的關係,那是我倆有交情,我讓她準備些幹淨水來幫我洗臉的。”
綠過去幫韓真擦擦臉,道:“嗯,是有些髒了,到了蛇肚子一趟怎麼可能不髒呢。我幫你衝洗一下就是了。”
綠著就從自己嘴裏噴了一些清水到韓真身上,韓真以為是毒液,正不知所措之時,綠嘻嘻笑笑向他道:“韓公子你不要緊張,這不是毒液,就是清水。我不僅會吐毒液,更會灑些幹淨的水出來。”
被這似噴泉的淨水一衝,韓真感覺神清氣爽,剛才被蟒蛇吞掉的窒息暈蒙之感漸漸也就沒有了。
吳夏蝶向韓真道:“這就好了,我們做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可以幹幹淨淨的上路了。”
韓真擦擦臉上的水漬,問起道:“上路沒問題啊,接下來你打算要用什麼惡毒的方法讓我死去,我可不可以提前知道?”
吳夏蝶將他抓了過來道:“你有三大罪狀,第一,過對我爹不敬的話。第二,蝶這個稱呼是你隨便可以亂叫的嗎!第三,自然就是不忠不義了。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可你還是一條喂不熟的狗。”
韓真道:“你哪裏把我當人看過,我既然為你辦事那就是你的人了,我在冷刀門那裏被奚落了一番,你並沒有想著要替我出頭,隻是一味的責罰我。我叫你蝶怎麼了,咱們之間是平輩,我難道叫你做嬸嬸嗎。至於你爹,他比你還要壞,我不僅之前了對他不敬的話,之後還要,至多就是一死,有什麼了不起的。”
吳夏蝶氣極反笑,頓了頓又問道:“你夠了沒有,還有話想要嗎,想要就盡管了出來,不要帶到了閻王殿裏。”
韓真稍稍想了想,靠近了她些,很平靜的道:“吳蝶,其實你根本配不上這個名字,你比馬蜂還要難看,至多可以叫吳馬蜂,哪裏配叫什麼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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