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手較狠,韓真在喬春的宅子裏養了近半個月的傷才漸漸好了起來。
這日喬春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去到了安璿貞的宅子裏練習武藝。隻是今他剛剛走了不多時就又返了回來。
原來是安璿貞特意要他回來找韓真過去的,韓真問他是什麼事情,他也一無所知。
一路上韓真猜測著各種各樣安璿貞叫自己前去的理由,不管是哪種理由,感覺這一去總沒好事。
到了那練武人所聚集的宅子,見安璿貞早已經在院子中間等著自己了。她還是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樣子顯得很悠閑。
見到韓真後,她直接就向他開門見山的道:“你是叫韓真對吧,韓公子,今叫你來是有事相托的。需要你去送一封信。這封信是送到冷刀門的,信的內容是我們想要跟他們冷刀門合作,共同降妖除魔,將那蛇精一夥徹底除掉。”
韓真聽到冷刀門三個字,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這冷刀門的人相當傲慢,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他向安璿貞道:“安女俠,我跟冷刀門這幫混蛋有過一麵之緣,這些人野蠻冷漠,我們根本不可能跟他們合作。再了,咱們這裏不乏各路武功好手,為什麼偏偏派我去呢,隻怕我真的難當此大任。”
安璿貞道:“之前派了兩個人前去,都死在了他們手裏。這次我們提出的條件有更多的誠意,所以就選定了你去。這裏武功最弱的是你,你若死了,對我們這個會盟幾乎是沒有絲毫損失的。你若能將這件事情辦好的話,那就證明雖然你武功一般,但智謀過人,我以後一定會重用你的。”
韓真心想,本以為這安璿貞是個好人,看來這降妖除魔的也可以陰險狡猾手段惡毒。還把話的這麼明白,就是要自己前去送死。
韓真幹脆什麼都不怕了,也不再顧忌什麼,向她道:“山桃花,你雖然表麵上像個好漢,但其實這內心真是毒到家了。讓我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去送死,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爺我不去,大不了就是被你殺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安璿貞道:“我不會將你殺了的,隻會讓你成為我哥跟我爹的奴才,是終生的奴才。”
韓真道:“士可殺不可辱,我絕不會給那老匹夫當奴才。你一刀殺了我吧,爺爺我本來就不想活了。”
安璿貞道:“想殺你或是想侮辱你,都不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這裏一切由我了算。”
韓真思量一陣隻得答應了她,由兩名武林人士陪著他一起前往。
剛才他還想著趁這外出的機會逃跑了就是了,現在突然多了這麼兩個人,眼下隻有設法先將他們甩脫。
兩人知道冷刀門的所在,一路幾乎是將他押到了門口。
韓真原以為他們兩個是要跟自己一起進去的,誰知快到門口時才知道,他們隻是讓自己單獨進去。
在兩人目不轉睛的監督下,韓真敲開了大門,裏麵出來一個年輕男子一把就將他抓到了裏麵。
不及他開口話,一下子就圍過來十幾個人,將他拳打腳踢一陣,無論他什麼,怎麼喊叫,眾人根本聽不進去,隻顧著拚命揍他。
韓真大罵道:“問都不問爺爺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這就隻顧著打我,你們是野獸是狼群,是原始人嗎,一幫畜生。”
見他還敢開口叫罵,眾人打得更狠了。打了好一陣,將他打暈了過去,但馬上就用涼水把他給潑醒了過來。
一老婦道:“好了,不要打了,我看他武功平平,毆打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也沒什麼意思,直接將他殺了便是。”
韓真看著這老婦五六十歲的年紀,還以為她能好心出言相救自己,沒想到跟這些人也是一丘之貉,這叫物以類聚,這裏麵不會有好人的。
眾人聽老婦的暫時停了手。老婦踩踩韓真道:“讓誰來殺他比較好呢。要不就讓三紅子來練練手吧,她剛剛十八歲,還沒有殺過人。”
眾人都表示同意。老婦這就要去叫什麼三紅子過來了。
韓真忍痛站了起來,攔住老婦道:“我不是來踢館的,是受人之托送信給你們的。”
老婦將他推開些道:“踢館或是送信,對我們來都毫無意義,你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韓真想起了他們這裏的館主叫秦文正,此人曾經要自己給東鼎派帶口信。
他大聲喊道:“我要見秦文正,你們這幫畜生趕快將他給我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