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這話時,心裏又在想,她是好好一個人,其實不是,她的長相十分奇怪,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和這些野蠻人混到了一起?
眾人聽到韓真罵自己是畜生,早就忍不了了,一個個舉著大刀圍了過來,馬上就要將他給亂刀砍死。
丁老婦人再次大喝道:“你們一個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是嫌自己命長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手。”
眾人中一部分退了回去,還剩一部分人還是站立原地,死死地盯著丁老婦人,顯然是有要反她的意思。
丁老婦人將近處一個人抓了過來,點點他的腦袋,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怎麼,我話不管用了嗎!”
這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他眼睛發紅,死死盯著丁老婦人,明顯有想要反她的意思。
丁老婦人將他向後推推,在其身上輕輕打了一拳,然後聲音響亮的喝罵道:“滾,給我滾到一邊去。我要動怒會是什麼後果,你們考慮過嗎。”
韓真突然過來,“啪”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年輕男子臉上,然後再飛身一腳將他向後踢去。
這人對韓真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毫無防備,竟然是沒有躲開。
這要是比拚刀法的話,他自然是可以將韓真輕鬆的殺掉,但論到普通的拳腳功夫及內力兩人去卻沒有差了很多。
年輕男馬上舉著刀近向韓真,情緒激動聲音打顫道:“我從出生到現在一共二十六年,這麼多年來從沒有被別人打過臉。我要是不將你殺了就不配再做人,今我們兩個之間必須有一個是要死的。我今在此立誓……”
他剛到這裏韓真馬上又一腳踢到了他的肚子上,這一腳用足了勁道,就是想要踢他個半死。
他一時被踢得直不起腰來,看樣子十分痛苦,本來是彎腰的狀態,這時候又突然躺在了地上,在原地打起滾來。
韓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一舉動,誰知很快就見他又站了起來,然後大吼一聲,猜測著他多半是在以這種方式化解疼痛。
過了一陣,年輕男子身上的疼痛漸漸緩和了些,他繼續舉著刀近向韓真,責怪道:“我剛才的話還沒有完你就動手,還有沒有一點江湖規矩。”
不及他舉刀砍了過來,韓真又已經迅速閃到一邊躲開了他的刀鋒。
眾人礙於丁老婦人,暫時沒有為難韓真。
年輕男子將大刀舉了起來,衝到韓真麵前,繼續一刀向他劈來。這次他的追擊之勢也很猛,大刀已經迫近到了韓真身上。韓真隻感覺他這大刀還沒有觸到自己,但那一股冰冷的刀鋒寒冷之氣就讓他渾身顫抖不已了。
他大叫道:“慢,依照江湖規矩,你有刀,我手裏也得有兵器,否則弄就是勝之不武。”
馬上就有人將三四把大刀扔到了韓真麵前。在他們看來韓真用刀絕不會是這年輕男子的對手,在用刀上他們自然更加自負。
韓真隨便挑了一把就開始應戰了。
他覺得這把刀似乎很重,自己單手拿著十分吃力,年輕男子逼迫他快些用刀出招。
韓真雙手抱著大刀,直直向年輕男子的一隻腳扔了過去。這一扔倒讓年輕男子沒有想到,曆來比刀的哪有將刀扔掉的,手裏沒有了刀那就隻能被殺,等著落敗了。
他扔出去的大刀重重砸在了年輕男子的一隻腳上。
冷刀門的大刀做的不僅鋒利,而且都很重,大概都要有近二十斤,這一砸是刀背著在了年輕男子是腳上,他被這一砸傷得很重。
年輕男子再走了過來時都有些一瘸一拐了。
即便這樣他仍然舉起大刀向韓真砍了過來。麵對這冰冷的刀鋒,韓真還未真正觸及就被其冷勁凍得渾身顫抖,想躲根本動不了,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控製了。
本來以為隻有等死的份了,突然丁老婦人過來將年輕男子抓到了一邊,他砍了個空。
丁老婦人向年輕男子道:“好本事啊,來吧,不用砍他,你要是心裏氣不過就來砍我吧。”
年輕男子提著刀向後退退,雖然心中怒到了極點但還是不敢與丁老婦人正麵對抗。
丁老婦人追前幾步以很快的手法奪過了他手裏的大刀,然後遠遠扔向了一邊。
韓真過去將年輕男子的大刀撿起,返了回來用刀背重重砸在他身上,直到將他打得爬在地上站不起來這才停了手。
他一腳踩到年輕男子身上,道:“你不是一向都喜歡跟別人爭個高低長短嗎,爺我今就偏要將你踩在腳下。以後將你的惡盡量收了回去,否則我定會要你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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