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璿貞聽韓真這麼,反而將這手臂更加放近了胖子一些,看她的表情很輕蔑,料定胖子是不能將她手上的鐲子拿走的。≤頂≤點≤≤,..
胖子試了一番,鐲子仍然是拿不下來,這便又改變戰術,兩隻胖手狠抓著安璿貞的這隻手腕,想要這樣將她整個人製服,然後再拿下鐲子。
韓真覺得有趣,近了過來,向胖子道:“胖胖,你這是要做什麼,堂堂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這麼一個姑娘,是不是有些不知道羞恥。”
安璿貞向韓真道:“那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英雄救美,將這胖子一掌打開了。”
韓真嘴上的跟要做的卻不是一回事,他突然也掐在了安璿貞的這隻手臂上,用足內力,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跟胖子聯手一起將她給製服。毫無疑問,他才是這裏最危險的人物。
安璿貞故意裝作十分無助道:“兩位大哥,你們這是要做什麼。仗著自己是英雄好漢,就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嗎。”
胖子倒不客氣,騰出一隻手,“啪”一巴掌扇到了她臉上,嗬嗬一笑道:“你這賤人,你也有今嗎。我看出來了,這手腕是你的弱點吧。”
韓真心想,事情哪裏會有這麼簡單,多半是安璿貞在裝樣子,以她的身手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自己跟胖子所製。
韓真打算就將計就計,陪她演一場好戲。
他向胖子斥責道:“你這死胖胖,這俗話了,打人不打臉,你怎麼可以打人家臉呢。我最看不起的就你這種人,根本就是在趁人之危。”
他話音剛落,胖子就一腳踢向安璿貞肚子。安璿貞裝作很痛苦,還顯得有些站不穩,看似就要倒了下去。
韓真又在琢磨,這安璿貞到底演的是哪出戲,難不成她是真的被胖子給製住了,照理來是不應該的。
這時,在一邊的農夫也醒了過來,見到這副場景自然大是歡喜。拿起一塊石頭就要向安璿貞砸去。
韓真本來想要阻止,想了想就又暫時不去理踩,農夫這一砸也也正好瞧瞧安璿貞是不是在這裏裝樣子戲弄自己幾人,就不信她為了演戲不惜被石頭砸傷。
農夫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眼見就要向安璿貞的頭上砸去。到了近處時又暫時停了手。
胖子向他焦急道:“怎麼了,這個時候還在這裏憐香惜玉,趕快動手砸啊,不然我們待會可就全都沒命了。這個妖女殺人不眨眼的。”
農夫道:“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快石頭太了,萬一砸不死她,那不是在白費力氣嗎。”
他到一邊轉了一圈,一會兒後抱了一塊臉盆大的石頭,對著安璿貞就要砸了下去。
他本來是想要將這石頭砸在安璿貞的頭上的,但是石頭太大,試著舉了幾次都沒有舉了起來。
胖子扭著安璿貞手腕,在她身上連踢幾腳,命令她彎下身子,這樣農夫就可以砸到她的頭了。
安璿貞開口道:“今女子落到你們幾個英雄好漢手裏就沒有想過要活著,隻是有個的請求,能不能將我臉上的血跡擦幹淨。我這樣不幹不淨的走很不舒服的。”
胖子跟農夫互相看看對方,都不同意安璿貞的要求。
農夫掐掐安璿貞脖子問道:“你在我身上施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會喘氣吐血咳嗽。我命令你,將我治好。”
安璿貞道:“女子我都死到臨頭了,為什麼還要管你的死活。就算我將你救了,你也是不肯饒過我的,對嗎?”
農夫稍稍猶豫一陣道:“若你能將我的病痛解除了,也許我會饒了你的命,把你帶回家裏給我兒子做童養媳。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已經過了,嗬嗬,看來你是逃不過這個宿命的。”
安璿貞又向胖子道:“這位胖大哥,我其實是比較仰慕你的,本來想著要跟你走才是我最好的歸宿。誰知,這位農夫哥哥卻要跟你搶我。”
韓真明白了,這安璿貞是玩膩了俠女那一套,想在這裏發揮一下自己的紅顏禍水功能。
她的身手自己見過不止一次了,想要殺掉這些人簡直易如反掌,怎麼可能突然變成了這樣,她根本就是想要將這胖子跟農夫戲弄一番,然後再痛痛快快的全殺掉。
不過看她的樣子,演得也太像了,這就又想,難道是她練武的法門突發意外,短瞬間走火入魔武功大失。漸漸地韓真有些摸不透了。
韓真到一邊借了一桶水,對著安璿貞的臉冷不防潑了下去,然後又用她自己的一隻袖子替她擦擦臉上的血漬。這時候她的臉終於又恢複了白皙漂亮。
他向安璿貞道:“既然你要死,那就安安心心的死,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這都不要緊,怕就怕你不死,在這裏裝模作樣,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