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來了古代社會也見過不少人,像店老板這樣的還真是少數,這種人的性格很讓人摸不透,要說是壞人,好像也沒有壞到家。
韓真向他問道:“老板,你想要打我哪裏,起碼先預告一下讓我知道。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措手不及的襲擊。”
店老板說道:“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一,我打你的臉,一直打到出血為止。二,我打砸你的四肢,即便不流血,稍稍有哪個小骨頭被打斷倒也可以消減我的心頭之恨。”
這兩種聽了上去都比較難捱,這世界上最讓人煩燥的不是厄運突然來臨,而是你在等待厄運的準時降臨。
韓真正在猶豫不定時,店老板突然一拳打了過來,這一拳雖然直接打到了他的鼻子上,但是依然沒有鮮血流了出來。韓真隻是感覺到一陣悶悶的疼痛。
孫單見韓真受傷,一臉不悅,恨不得現在馬上就結果了店老板,咬牙切齒的說道:“大老板,這下總可以了吧,你這一拳打下來,沒有幾人隻承受得了的。你這雙拳頭起碼是普通人的兩三倍。”
店老板將孫單推開道:“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的意思是必須要見到鮮血才算數。”
他剛說完,一拳立即就又要向韓真攻了過去,在他的拳頭砸到韓真臉上時,孫單也從側麵出擊打在了他的臉上。
一時鮮血橫飛,這不是韓真的血,是孫單將店老板的臉給打破了。
店老板摸摸自己臉上的血,又瞧瞧韓真身上臉上也有不少血跡。
孫單向店老板說道:“怎麼樣,你不是一直想要見到鮮血嗎,這下滿意了吧。”
店老板在韓真跟自己身上瞧瞧,皺眉道:“這個很難定論是我的血還是他的血,應該是不能做數的。”
韓真擦擦臉上血跡故意向店老板說道:“你不要在這裏謙虛了,怎麼可能會是你的血呢,這一定是我的。像你這種英明神武的王八蛋惡賊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人打到受傷流血呢。”
這樣說馬上就讓店老板下不了台,要是一味承認血就是自己的,那自己也太不經打了,實在是沒有麵子。
不過他馬上就又找起了孫單的麻煩,因為剛才是孫單足實打了他一拳。
他坐了下來,斜眼瞟著孫單說道:“這位將軍,我跟那小子的賬暫時已經告一段落,可是你這邊怎麼說呢,我這一拳不能白挨吧。跟那小子一樣,我必須把你打傷見血這件事情才能過去。”
孫單冷哼一身說道:“死胖子,你真是抬舉自己了,就你那軟綿綿的豬拳頭,要將我打到流血那簡直是在做夢。”
店老板指指兩人道:“你們欺人太甚了,敢合起夥來欺負我,今天我要是不將你們打到跪地求饒,簡直對不起我這名號。”
韓真嗬嗬笑笑道:“真是沒看了出來,你也有名號,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是什麼,不外乎是老虎獅子什麼吧,不會再有什麼新鮮的了。”
店老板說道:“哼,什麼虎啊豹的我根本沒有興趣,我的名號叫飛天小野豬。”
此言一出,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韓真跟孫單也已經忍不住笑了個前俯後仰。
店老板一臉嚴肅道:“有什麼好笑的,野豬不好嗎,野豬很厲害的,有時候跟狗熊老虎也是敢拚一拚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說了你們也不懂,今天你們兩個廢物不僅戲耍於我,還對我多番嘲笑,所以我決定要讓你們每人斷一根骨頭,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韓真停止了發笑,向他說道:“我的意思那時候已經說的很明確了,你要敢把我弄殘,咱們就同歸於盡。這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店老板不跟兩人再說話,轉身便離去了。也沒有表明自己是什麼樣的態度。
孫單一臉狐疑,對韓真道:“韓公子,你猜他這是要幹什麼去,難道是玩累了要回自己屋裏休息去。”
韓真道:“我看他精神煥發的很,多半是去搬救兵或是找武器去了。”
沒一會兒店老板就返了回來,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隻是背在身後,韓真跟孫單不能看到。
孫單心裏倒十分平靜,想著任你拿什麼武器寶貝過來都是沒有用處的,大不了就是雙方一拍兩散,同歸於盡。
店老板一步步近了過來,韓真十分警惕,隨時準備要逃跑。孫單卻根本就不在乎,斜眼瞟瞟他,一臉輕蔑的表情。
店老板到了近處時突然出手,將一個黑色的漁網甩了出來網向了孫單跟韓真。韓真快一步又已經躍到了房梁上。孫單沒有刻意躲避,任漁網網在了自己身上。他雖然立即就將漁網撕了開,可是斷了的漁網馬上就又重組在了一起,再次將他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