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真被關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可想而知他這個囚犯的重要性。
韓真已經被打得滿身是傷,暈倒在監牢裏麵的草垛裏。
沈天瑜問道:“是誰審問的他,怎麼樣,他有說了什麼嗎?”
見她問話,牢頭以為是年輕官兵這邊的人,也就如實回答道:“這小子嘴巴倒是不硬,我問什麼他就招什麼,隻是每次招了出來的情報都是假的,還得害我們的人白跑一趟。所以都是由我親自審問,我出手一向狠辣,這小子就要快被我給打殘了。”
不及沈天瑜說話,霍鴻鷹一出手就已經將這牢頭一劍給挑死了。他的劍隻是輕輕刺到了他的胳膊上,但即便這樣,還是讓他喪命了。
年輕官兵嚇了一跳,長舒一口氣道:“這個牢頭是該死,敢動你們的人,我代他向你們道歉了。”本來他還想要把沈天瑜、霍鴻鷹引到這裏,仗著自己人多,地形環境又熟悉,給兩人以致命一擊,現在見霍鴻鷹殺人的手法之快,這個念頭又打消了。
沈天瑜要年輕官兵打開韓真所在牢門鎖鏈,霍鴻鷹快一步一劍刺過,鎖鏈便就斷了。
韓真見是沈天瑜心裏不禁歡喜,隻是跟她初次相識,卻沒想到她還能來舍命相救。一時哪裏還顧得身上的傷痛,起身幾步就向外走來。
握握沈天瑜的一雙手道:“沈姑娘,這真是患難見真情,沒想到你還能來救我,就在剛才我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竟然發現霍鴻鷹也在這裏,又問道:“霍大哥,好巧啊,怎麼你也會在這裏呢,上次一別也不知道你是生是死,現在看到你無恙就太好了。”
沈天瑜有些納悶,他們兩個怎麼會認識。見她疑惑的表情,韓真拍拍霍鴻鷹道:“這霍大哥號稱海中城第一殺手,任誰都免不了要跟他有些業務往來的。”
霍鴻鷹被韓真這麼一誇倒還有些不好意思了,連連擺手說道:“韓公子過獎了,我哪裏是什麼第一殺手,論到殺人水平殺人速度我還差得很遠呢,還需要不斷的提高,在實踐中鍛煉自己。”
韓真嘴上誇著,心裏也是忍不住笑笑,這殺人又不是什麼好事,你還當成了目標跟理想來奮鬥,即便是在亂世,這種想法也是極不可取的。
霍鴻鷹又道:“不過以後我就不再是那種風雨飄搖的狀態了,我已經成為了沈姑娘的保鏢。殺手的活計也隻是在零零散散接一些罷了。”
韓真摸摸身上的傷口,立即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年輕官兵連扇幾個巴掌。
年輕官兵一邊躲避一邊說道:“這位公子,我覺得你做事好沒道理,好歹是我把你救了的,為什麼你卻恩將仇報,隨意打我。其實說到底我也算是沈姑娘的人。”
剛才牢頭已經被霍鴻鷹給殺掉了,韓真在他身上連踩幾腳,斥罵道:“就是這個混蛋,差點沒把我給打死。我現在氣沒地方出,總得找個人算算賬。“又對年輕官兵道:“反正你們都是一路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揍他也就是揍你了。”
說著就又對年輕官兵拳打腳踢了起來,年輕官兵連連向一邊躲去,被韓真追得著急了還跌倒了。
韓真這下打起來更加方便了,一隻腳踩在他身上,另一隻腳對著他的頭猛踢猛踩。
年輕官兵起初想要裝死裝暈,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狀態,也不再喊叫求饒,幾乎沒有了動靜,任韓真怎麼打了過來他都強忍著疼痛不做反應。
霍鴻鷹說道:“韓公子,不妙,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們就出不去了,這裏官兵眾多,我又帶著你們兩個手無寸鐵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咱們三個想要脫身隻怕很難。”
韓真冷哼一聲道:“我有個辦法立即就能讓他醒了過來。”說著他拿過一邊一條皮鞭,對著年輕官兵狠狠打了一鞭,年輕官兵立即就蹦了起來。韓真雖然剛才拳打腳踢的較為凶狠,但是疼痛程度始終比不上這皮鞭抽人,這一鞭抽來是那種鑽心的疼痛。
年輕官兵一直縮到了牆角,向韓真求饒道:“韓公子,咱們打歸打,鬧歸鬧,你不要拿那個東西開玩笑,它會抽死人的,那鞭上麵不僅有鐵刺,還有些毒藥,有時候是可以將人的骨頭抽斷的。”
韓真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就是要用這個東西打你,先前那牢頭就是用這個打的我,我必須以牙還牙。”
年輕官兵害怕至極,聲音顫抖著說道:“可這與我沒有關係啊,又不是我直接打的你。”
韓真道:“那我管不了那麼多,俗話說了父債子還,這筆賬我必須算到你頭上。”
年輕官兵捂著剛才被皮鞭抽過的傷痕,大叫道:“你這個混蛋欺人太甚了,爺爺我今天要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