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怎麼女孩子的爸爸也來了?是你們找的嗎?難道對方不滿意我們的家世?”雲喜靜越聽越一頭霧水。

雲鼎看了下二姐道:“沒有,是她不喜歡我。”

“啊?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和你回家還做那種事情?”雲喜靜忽的大聲質問起來:“那女孩怎麼回事啊,她父母做什麼的,怎麼教養女兒的,哪有人這樣把人耍著玩的。我家鼎是那種可以被人耍的對象嗎?她家在哪,我找她算賬去。”

一邊著一邊起身,一副恨不得現在就殺過去的模樣。

大姐雲喜藍無語的拍了下額頭,然後伸手重重的擰在雲喜靜的胳膊上:“你啊,多當媽了,能不能改改咋咋呼呼的毛病。事情還沒聽完,瞎嚷什麼,還算賬,算什麼帳。算你弟弟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麵強吻了她嗎?算你弟弟把人家姑娘身子看光了嗎?”

雲喜靜被擰的一陣哀嚎,不過在聽了大姐的話後,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急急看向沙發上坐入針氈的雲鼎:“鼎,你竟然對人用強?啊……就算咱們老爸是混到出身,你也不能對女孩子用強啊,那隻有下三濫男人才用的手段。要是被告個□什麼的,你輩子可就毀了。那女孩沒事吧,沒什麼要告發吧,那爸爸呢,那爸爸有沒有向我們要封口……”那個費字還沒出來。

大姐雲喜藍和雲鼎皆一臉受不了的大吼出來。

雲喜藍更是拿著抱枕對著捂著耳朵的雲喜靜一陣狂打:“你豬啊,你是豬嗎?你確定公司的業務是你拉來的嗎?而不是哪個倒黴鬼做了被你拿來邀功的嗎?啊……”

“哎呀,我的發型……發型啊,人家我剛做了不久的……”跌在沙發上,雲喜靜急急的雙手護住那一頭弄的飄逸十足的自然卷發。

打了好一會後,雲喜藍才算手酸的放下抱枕,雲喜靜直起身子,哀怨的拿手整理著已經亂的沒有章法的卷發,急急的跺了跺腳:“大姐,打人不打頭不打臉,你難道不知道嗎?”

雲喜藍瞪過去,喘著粗氣道:“打的就是你豬腦子,咱們鼎是那種對女孩子用強的人嗎?還□……哈……你真是……”著狀似又要抬手打,雲喜靜趕緊往外退了好幾步開口:“我當然不相信鼎是那種人,隻不過……隻不過是你的嘛,他們兩人衣衫不整,打電話的時候又聽到那麼響的尖叫聲,現在又鼎看光人家身子,這不是擺明對方女孩子不願意嘛。”

雲喜藍無奈的歎了下氣,跌坐回沙發,雲鼎鬱悶的看向二姐道:“那都是誤會啦。”

雲喜靜憋著嘴弄了弄發型道:“那到底是什麼誤會啊。”

之後,雲喜靜在一下子尖叫一下子目瞪口呆中聽完了兩人從認識到上一刻的所有故事。

“也就是從第一次認錯人開始到現在,鼎你就見過那孩子幾次,而每次見麵的借口都是要讓對方請你吃飯?”雲喜靜嘴角抽搐的完。

雲鼎點了點頭。

雲喜靜無語的哼笑一下:“啊……我要是那個女孩,我對你也沒感覺。第一麵就莫名其妙被吻,被吻後又多次挾恩以報的要求請吃飯,更是在人家轉學腳還沒站穩就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現在雖然救了對方一命,本來是一件能獲得芳心的事情,可還沒進展呢就在人家不願意的情況下,把人的私密處都看光,不賞你個巴掌,這女孩都算善良了。”

雲鼎聽完二姐的話,神情明顯的懨了下來。而大姐比雲鼎年長近十歲,對這個弟弟一貫有自己孩子的感覺,看到妹妹話這麼直白,不由的一陣心疼,暗地伸手又重重的在她胳膊上擰了下。

“胡什麼,什麼巴掌不巴掌的,咱們鼎也是好心想看看她腿上的傷,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雲大姐維護道。

雲喜靜癟癟嘴,想反駁不過在大姐的淫威下審時度勢的閉上嘴巴,不過心裏劇場卻個歡樂。

“到底,咱們鼎就是女孩接觸的太少,所以這遇到喜歡的,追起來就顯得生硬,不像那些花花公子懂的會哄人開心。不過,這也是咱們鼎的優點,這樣的男人做老公才牢靠。”大姐雲喜藍一陣驕傲道。

雲喜靜無語的笑:“大姐,就算你覺得好,可現在人家女孩不喜歡,還有對方都有男朋友了,咱們能怎辦。若是尋常人家,咱們還能威脅利誘的讓那男朋友放手,可現在女的是顧氏企業的千金,男的是石油大亨的兒子。這兩家哪一家也不差於咱們家,咱們除了選擇放手還能幹嘛。”

雲喜藍嗆聲:“怎麼沒有辦法了,雖然咱們不能在家世上壓他們,但可以在人情上要挾啊。”

“啊?”雲喜靜不解。

雲喜藍整了整神色一臉嚴肅道:“算起來咱們鼎幫過她兩回,其中一回還是救命之恩,這要是在古代早是才子佳人以身相許的戲碼了。現在人家不許,那就咱們去要好了。顧氏那麼大企業,難不成要做失信企業嗎?”

“啊……搶親啊?”雲喜靜一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