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程文龍和雲鼎沒有被留飯,等顧雪兒回到屋裏沒多久,兩人就起身告辭離去。
客廳裏,顧雪兒以為爺爺會在大家離開後會訓斥自己,沒想卻丟來一句:“那個季非凡看著還行,可以多多聯係。”
“呃……”顧雪兒目瞪口呆,這年頭怎麼老人家的思想比她還開放?
吃晚飯的時候,老太太破荒的讓她休息一晚。
“聲樂培訓班的老師今打電話來,你昨答的題試基本都通過了,基本知識了解的也差不多,以後生活中多聽多參加這些場合,也就熟練了。”
顧青聽了一陣喜氣的對顧雪兒豎了豎大拇指,顧雪兒抿了抿嘴,鬆口氣的同時也難掩興奮,總算完成一件事情了。
老太太瞥了瞥這對同樣歡喜的父女,麵無表情道:“後就是高考,你們學校放假幾。”
“星期四開始放假到星期,一共四。”顧雪兒回答。
“嗯,那這兩在家好好養傷,這四裏你起碼得把常用的舞步練熟。”
“哦。”懨懨的,之前的興奮蕩然無存。
顧青見狀略微無奈問道:“結疤了嗎?”
顧雪兒點頭:“結疤了,不要再裂開,應該沒幾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那就聽你奶奶的,這幾除了學校就在家好好修養。”
“是。”顧雪兒應。
兩後高考如期的舉行,幾所考點的道路全部由交警把關,確保考生入場的順利。
顧雪兒坐在私家車裏,途徑一些考點,考場外皆是或坐或站或蹲的家長,不由感慨:“現在的考試,家長比孩子還要上心。”
前頭司機聽了笑著接口:“是啊,當年我兒子高考的時候,我和我老婆也都是親自送著去等在考場那,也不為別的什麼,就是為給他打打氣,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奮鬥。”
顧雪兒聞言輕笑:“原來王叔也這樣,我還以為王叔這麼沉穩的人不會做這事情。”
司機笑:“再沉穩遇到自己孩子的事情,也變得不穩了。再像我們這樣的人家,除了學習也沒有其他的出路。期望著成績好一點進一個好的學校,以後出來找工作走路子,底氣也硬一些。”
顧雪兒輕點了點頭,對於司機的話她是深有感觸的。沒進肉文前,她身邊的親戚什麼的也都隻是普通家庭,稍微有錢的也就是辦個廠一年幾十萬到百萬的收入,和現在的顧家比起來根本是九牛一毛都不到。可是那時候,這個稍微有錢的在他們這些一年收入幾萬到十幾萬的人家中,算是很不錯了。可他們還是希望子女能考個好點學校,然後考公務員,再私下塞點錢什麼的進去,以後子女在事業單位上班,家裏有個什麼事情,托關係找人幫忙什麼的,也方便很多。
車行再行了一些路程,司機慢慢的停了下來,下車替她打開車門:“姐,到了請下車。”
提著個運動包下了車,司機道:“那我中午來接姐。”
“好的,麻煩了。”顧雪兒客氣道。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等到車發動的時候,顧雪兒抬腳邁進大廈。
別墅裏,李博文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挪到客廳。因腳受傷這些時間多住在一樓的客房裏。
“荷嫂,荷嫂,荷嫂——”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後,李博文火大的拿著拐杖把地板敲的砰砰響:“人呢,人都哪哪去了。”
這時候死機從傭人房匆匆跑出來:“少爺,荷嫂請假了。”
“請假?什麼時候請的假?我怎麼不知道。”李博文擰眉。
司機陪笑:“是一個月前,今是荷嫂的女兒高考,一個月前她跟少爺請加三,少爺當時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