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不覺得這是好機會?”雲喜藍曖昧的眨了眨眼。

雲鼎依舊一臉迷茫,雲喜藍氣悶的在他手臂擰了下:“笨,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啊。”

雲鼎眼猛的瞪大:“大姐。”

…………

車上,顧雪兒在副駕駛座翻來覆去的動著,嘴裏嚷著不舒服不舒服。

雲鼎被鬧得沒法把車停靠在路邊,傾過身問:“怎麼了?”

“我要睡覺,我要睡覺。”顧雪兒轉過頭,眼神迷蒙,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現在是在車裏,把座椅拍的砰砰響:“我要躺下去睡覺。睡覺。”

雲鼎從來不知道女人喝醉後是這模樣,又吵又鬧的讓人恨不得想一掌劈暈對方,不過對象是顧雪兒,就算想劈也下不了手。

半起身,大半個身子傾過去,右手摸到門邊座位下的按鈕:“來……你把身子往後靠。”

顧雪兒笑眯眯的點頭,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向椅背,可是這樣不持續的壓力,根本沒辦法讓椅子往後放平。

雲鼎輕歎了下:“你不要動了,我來。”

顧雪兒像個孩子般大聲的應好,雙手忽的攀上雲鼎的脖子,一把把他拉向自己的臉:“好煩,為什麼一直晃,晃得我眼花。”邊還邊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最後像發現了個好玩的玩具般,忽然低頭整個人靠過去,手指輕輕的摸著那不停上下滑動的喉結。隨著那律‘動笑的咯咯咯的發聲。

雲鼎總算知道對於喝酒又鬧又瘋來不是最痛苦的,而是當對方發瘋時騷擾你的時候,你是順勢而為還是把持不動,這個選擇才是最最痛苦的。

大姐那句生米煮成熟飯不停的在自己腦海裏閃過,雖然當時自己覺得不好給拒絕了,可是現在他……他真的很想照這個話去做啊。

這邊雲鼎心裏人交戰的放在椅背上手指都快繃的要血管爆裂,那邊顧雪兒卻似乎沒一點危機的還在研究這顆硬硬的卻能滑動的喉結,終於似乎不滿手的觸摸,仰起頭湊過去,紅豔豔的雙唇,猛的吻了上去,丁香的舍調皮伸出來,在那微微凸起的頂端,靈活的打轉著。

轟的一下,血仿佛從腳底湧上腦袋,雲鼎猛得一把掐住顧雪兒的肩,整個人的往上壓了上去,同時椅背緩緩的往後放平。

“嗯……好重……”已經因酒的後勁而有些腦子糊塗的顧雪兒,感到身上那迫人的重量時,不耐煩的伸手推了推:“走開……唔”

話還沒完,唇就被猛烈的封住,如狂風暴雨般的席卷著她本就昏倦的神智。

這吻如導火線般,引爆了因上次看了雪兒私密處而壓抑的□,雲鼎如猛虎下山般,身子緊緊貼過去,嘴巴放肆的大口的吸、允起來。

緊密的擁吻除了讓顧雪兒呼吸變得困難外,身體裏那異樣的騷、動如萬隻蟲在四肢百骸開始竄動。

她開始有些不安的扭動了起來,蔥白的手也不知道是在推還是在摸著雲鼎的胸。

本就因血氣方剛的時候又是二十幾年第一次,雖然顧雪兒那笨拙的動作根本沒有一點挑逗的精髓,可雲鼎還是覺得褲‘襠下那根物件在顧雪兒扭動的時候,漲的越發的疼了。

“雪兒,雪兒你知道我是誰吧?”雖然欲、望快要淹沒他的神智,可雲鼎還是咬著牙問出了他心底在意的部分。雖然趁人之危不光明磊落,可是他更不希望在做這個時候雪兒會把他當成別人。

“嗯,癢……那裏好癢……”雪兒答非所問,因身體那不熟悉的感覺,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有些不顧羞恥的,直接把手伸到自己那裏撓了起來,因觸碰喉嚨間舒服的輕吟了下。

雲鼎的看的目瞪口呆,同時更是口幹舌燥,全身僵了幾秒,沒出息的竟然想要遺、精。

雖然沒做過這個事情,但這鋪蓋地的新聞也知道若這時候射了,那簡直是丟了男人的臉。

重重的深呼吸了下,雲鼎再也顧不得別的,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長褲到腿處,挪開雪兒的手,有些膽怯又急切的退下她的褲褲,一時間當那個好幾次在夢裏出現的芳草地,重新再次展入眼底的時候,雲鼎的心猛的激蕩了下,已經褪去束縛的物件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重重的咽了口水,雲鼎俯□在雪兒耳邊輕輕的低喃:“雪兒,我是雲鼎,雲鼎。”

雪兒迷蒙的睜著眼,重複的跟著呢喃了下:“雲鼎。”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出,一向冷麵的雲鼎整個人燦爛了起來,匆匆的直起身子,分開雪兒的腿,本能的把那個物件往那秘園處送。

隻是一下兩下……等到額頭微微出了汗的時候,等到顧雪兒因不舒服扭動起身子的時候,雲鼎悲催的發現,他竟然找不到那個銷魂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