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陰沉的歐炎,多半眼沒瞧女傭,逕自向臥室走去。
走進安安靜靜的臥室,歐炎能清楚聽見,尹安意睡覺的有規律呼吸聲。
穿著皮鞋的歐炎走到床邊,皮鞋踩地有聲,卻沒有驚醒熟睡中的尹安意。
歐炎在床邊坐下,用腳脫掉一雙皮鞋,然後優雅的翻了身躺到床上,躺在尹安意身旁,尹安意依然是沒有被驚醒,睡得特別的死,沒有絲毫危險察覺能力。
歐炎一隻手放在尹安意頭頂,另一隻手放進暖和的被窩裏。
尹安意醒了,從驚恐萬狀中驚醒,從驚慌失措中想要逃跑。
尹安意沒有做出,驚惶的轉身看清楚這個男人是誰,因為,她直到現在,就隻有過歐炎這麼一個男人。
沒有跟除了歐炎之外的男人,有過親密關係,當然不用看清楚歐炎可惡真麵目,能第一時間猜到是他,而且,他折磨她的手法,好已經記得滾瓜爛熟。
尹安意小手去擒住歐炎這隻可惡的手,,咬牙說:“歐炎,你除了卑鄙無恥之外,還能幹些光明正大的事嗎,看你身邊女人如雲,完全不像從沒有過女人。”
九年前的那個夜晚,像電影預告片,在她腦海裏來來回回播放。
那個夜晚,他就是這樣壓著她,眼神裏充滿凶悍的肉食色彩,在她拚死要推開他,可他的魔爪一次次伸向她。
越回憶過去,尹安意越惱羞成怒,她像九年前那個夜晚,用盡全身力氣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身上的男人,跟九年前一樣,她越是掙紮,他越不放過她。
就是這樣,在歐炎這個卑鄙無恥的眼裏和心裏,她尹安意就是他說的這個樣子,特別的賤,特別的不要臉。
“歐炎,我不是你身邊那些肮髒的女人,你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有勢,你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一個人在忍無可忍,退無可退的逼迫地步,往往會做出連自己意想不到的舉動。